杨亦风看了一眼白衣女子那凹凸有致的身体,道:“虽然你出言狂妄,但我却并不想杀你,别给自己找麻烦。”白衣女子道:“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吗?”她的话音未落,杨亦风的剑就夺走了她的性命,没有人能看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白衣女子倒了下去,眼中充满了惊愕,她终归没有想到世间竟有人能达到这样的速度。但是她毕竟死了,再也不必要担心什么别的问题,但是那些还活着的人就不一样了,她们还要担心,杨亦风究竟会怎么样对她们呢?杨亦风能够感受到,这些灰衣女子正在发抖。即使是这些意志坚定的灰衣人,也依然会害怕。杨亦风冷冷道:“我真的很生气了,快回答我的问题。”一个灰衣女子走出来,颤声道:“我们在找......”然而,她没能说玩,就和其他灰衣人一起倒下了。杨亦风看见了一个白影飞过,很明显,是那人干的。杨亦风怀着某种内疚之感,轻轻合上了那个灰衣女子的眼睛。他终究不喜欢看到女人死。杨亦风仔细地搜查了一下这些人,终于收获了一些信件。杨亦风借着微弱的月光大略地看了一下,被信件的内容震惊了。信件是昆仑派掌门牛繁鑫写给莫豪朋的,但是其内容,确实很像王夏蕾所说的所谓张雷所写的那些信件。一丝疑虑闪过杨亦风的脑海,难道是王夏蕾有诈?颇有所获的杨亦风走出小镇,来到小桥边,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呆了。金晓梅浸在溪水之中,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让杨亦风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金晓梅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晰丰满、潜力无穷的双峰。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金晓梅的下半身泡在水中,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是仅仅是这些,已经让杨亦风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了。但这时,金晓梅也看到了他。伴随着金晓梅的尖叫,杨亦风慌忙转过身去。金晓梅顾不得擦干身子,便到河边穿上衣服,狠狠道:“表哥,你这个大色狼,我回去就告诉晓雯姐。”杨亦风非常无辜地说:“这可不赖我,你好好的洗什么澡啊。”金晓梅瞪了杨亦风一眼,道:“这还用说吗?我跟着你在这深山里转了这么多天了,身上都快脏死了,难得这里有这么处好地方,我怎么能放过呢?”杨亦风道:“又不是我要你来的,是你自己非要跟着来,现在后悔了吧。”金晓梅一撅嘴,道:“恰恰相反,我跟定你了。”杨亦风笑道:“那就快走吧。”金晓梅道:“去哪啊?”杨亦风道:“我和李浩远还有个约定呢,忘了?”金晓梅道:“对哦,我太想知道他会做什么了。”杨亦风笑笑,不再言语。二人骑着马,又回到了之前见到李浩远的峡谷,此时已到了约定的日子。杨亦风远远望见李浩远,他背对着他们,正在等着。金晓梅笑道:“这个大家伙还真来了,你们男人真是奇怪。”杨亦风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男人女人的。”金晓梅道:“不许说我是小孩子,我懂得可多了。”杨亦风赶紧让她打住。二人走到李浩远跟前,但李浩远却仿佛完全没有觉察到他们的到来,依然站在那里不动。杨亦风敬重李浩远,这一次态度友好了许多,道:“浩远兄,我们又见面了。”但是李浩远还是没有反应,杨亦风禁不住用手拍了他一下,但是他瞬间感觉到,三枚细针插到了他的手上。这个时候,李浩远终于回过头来了,他微笑道:“阿波罗针现在就在你的手上,你身中剧毒,命不久矣了,哈哈哈。”杨亦风强忍着痛苦,厉声道:“你不是李浩远,你是谁?”假李浩远欣赏着杨亦风痛苦的表情,道:“这一点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落在了我的手上。这三枚阿波罗针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挺舒服吧。江湖上广为流传,说什么杨亦风武艺高超,智慧过人,现在看来,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我从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就中计。你知道吗,在这之前,我至少准备了十几种方法来对付你。不过,看样子是我高估你了。”杨亦风已经明显站不住了,金晓梅连忙搀住他。假李浩远笑道:“他要倒了。”果然,杨亦风终于倒下了。周围顿时涌出了一队灰衣人,用担架抬起杨亦风,捆了金晓梅,在假李浩远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山洞。隔着大老远,金晓梅就听到了一阵粗鄙不堪的谩骂声。金晓梅猜想,这或许是真李浩远吧。果不其然,他们进入洞穴后,金晓梅就看到李浩远被捆在一根柱子上严刑拷打。但李浩远真不愧是一条血性汉子,除了在大骂杨亦风外,再也不多说一句别的。金晓梅猜想,大概李浩远也是被用同样的方法给整了。果然,金晓梅见李浩远面色发黑,显然也是中毒了,不过中毒较之杨亦风来说较轻,所以还醒着。李浩远一见杨亦风被抬着进来了,又看见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也立马就明白了,原来算计他的杨亦风是假的。于是李浩远大骂道:“我说杨亦风侠义之名江湖皆知,怎么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原来是你这个混蛋干的。”假李浩远道:“这可不是下三滥,而是大智慧。你和杨亦风就是两个蠢货,所以你们都得死,不过,也不是没有转机。”假李浩远从手里拿出一个药瓶,道:“这就是阿波罗针的解药。想要就你自己和杨亦风的话,就说出牛繁鑫的下落。你要明白,虽然你中毒不深,但是我有的是阿波罗针。”李浩远骂道:“做梦。你快一刀杀了我吧!否则,我一定要你的命。”假李浩远道:“你这种人就是蠢,等到中了计,就只会骂个不停,可是骂有什么用啊。我还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李浩远仍旧在骂,而且用尽了污言秽语,他要最后在痛快骂一次。金晓梅已不禁堵上了耳朵。假李浩远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笑道:“对于愚蠢之人,似乎只有骂这一种表达方式了。”这是,一个声音在山洞里回荡起来:“当然还有更好的方式,就是像你这样,一个最愚蠢的人在拼命表现自己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