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在霎那间,剑拔弩张·····
看着高鹏飞那逐渐剧烈的表情,似乎随时都会暴起、、
幸亏那两个学长,一前一后围住了高鹏飞,出言调解,“唉,鹏飞消消气”“你看今天是你过生日的,别把气氛气氛搞那么僵”
当然,他们看到的都是高鹏飞无意识的行为引起了莫凡的义愤填膺,而莫凡则看穿了他的心理和心机,就是想故作无辜的贴近苏研。
莫凡也被那两个老同学给拉了出来,“唉,兄弟消消气”“都没有什么,是你太多心了”“毕竟是鹏飞的生日,别弄那么僵”
莫凡眼角倾斜狠狠剜了两人一眼,带着重重的蔑视。心想,哼!消什么气?媳妇几近被当着面挑逗,别生日了,就是婚礼葬礼我也给他弄僵。转身,快步走出了包间。
身后的苏研,也向屋里的人挥手打着招呼“你们先玩吧,等会儿的话,我们直接去那饭店。”虽然她为莫凡对自己的偏互犹为高兴,但是还是感觉太过火了点,毕竟在那种氛围没有越轨的行为,只是莫凡的心理作用罢了。
夕阳的余晖铺洒开来,两人的身影被拉伸的臃肿漫长
“喂、喂,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了。”苏研从背后追了上来,匆忙拉着僵硬的手臂,莫凡却不为所动。
几分钟后,终于在街道两旁的休闲设置长条凳上坐了下来,从裤兜里拿出了从家里带来的还没开封的“红旗”,拆开,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嗒”一声打火机的明火,似乎要把这愤怒引爆。莫凡小时候,或是为了装酷,或是跟大人们有样学样,胡抽了几年。可是自从上了初中,同路的人越来越少了,知道的东西越来越多了,不再像往常那样——都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基本上都很少吸了,除非特殊场合的无可躲避,而这盒烟本来是为这场生日宴会的别人准备的,可是,真的憋得慌。
察觉到这一现象的苏研,虽然嘴角一撇略显不满,但看着莫凡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出声训斥,她隐约明白一点这种氛围的这种行为。她可还记得自己曾经告诫过莫凡不让他吸烟,而莫凡也表明过他很少抽烟以及他抽烟的辉煌历史。
苏研又扭脸看了一眼,嘴角一撇暗暗嘀咕道“男人果真都没一个好东西。”
莫凡似乎没听到,无动于衷。
夜幕就在莫凡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中降临,两人中本来明晃晃的脸庞和身形,彻底笼罩在了黑夜中,只有那燃烧着的烟头在象征着仅有的生机。
苏研几次欲开口说话,可是看到莫凡的神情,嘴巴翕合之间,又把话吞了回来。渐渐的,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忽然就聚集在了某一个焦点,而来自于“上帝视角”的感觉,也是令苏研会心一笑,慢慢的一手攀着旁边的胳膊,就依附在了莫凡身上。
······
当烟已所剩无几,烟盒也变得空空如也时。莫凡也终于有动静了,扭过脸,看着左侧依附在自己身侧的苏研,令人怜惜,慢慢开口道“还要不要回去”。
苏研也被突然冒出的声音惊坐了起来,注视着莫凡那融在黑夜里看不出多少表情的脸庞,而眼神早已丢掉了之前的冷冽变得柔和,忙道“我之前已经给他们说过会回去的,不过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那我就告诉他们一声,我们就回去。”毕竟不管怎么样,她首先考虑的还是莫凡
。
看到莫凡没有说话,就扭过头把目光注视到了前方,苏研就拿出了手机拨打电话,只是没想到接收的那么快,只“嗡”了一声就接通了。
“苏研,你们在哪?”急急躁躁的声音,还能听得出是梁玉颜。
“哦,我们在附近的街上呢,那个、、、”还没说完的苏研却被硬生生打断了。
“那你俩快点来吧,我们都等你们一个小时了,菜还都没上桌呢,快点”似乎还有打牌的嘈杂声顺着开了免提的扩音器中传出。
随后就是“嗡嗡嗡”的挂断声。
苏研注视着漠不关己的莫凡,正待开口说话。莫凡却突然站了起来,“啊”的一声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拉起苏研的手就说“走吧”。
“唉,等一下,去哪么?”
“当然是去过生日呀。”
“嗯?我还以为你不会去了呢?‘苏研一脸的狐疑和兴奋。
“哪能呀,别人那么诚信诚意,我们怎么能不去呢。再说,我们礼都随过了,怎么样也得填饱肚子吧,不然多亏。”还扭过脸对着苏研道“我说的对不对呀?”莫凡也想过了,别人大气自己也总不能小肚鸡肠,再者总不能因为自己让苏研难做呀。
“对,说的太对了。”看着莫凡变高兴,苏研也不禁附和。
“那我好吧?”
“嗯?那不好了?”
“刚刚你还抽了那么多烟呢。”
“呃?咳、咳、咳”
“唉,你是不是病了,咳什么?”
·········
八点多一点,他们赶到了事先已经通知过的酒店包间。推开门,只见满屋的人都围在一个小方桌上打扑克呢。注意到开门动静的众人,扭过头看到两人,那表情似乎没有丝毫的惊讶及变化,都满脸微笑的打招呼“唉你俩可真够磨蹭的”“等到你们黄花菜都凉了”“不行啊等会开始先罚酒一瓶”就连高鹏飞也弄了句“来来来莫凡先打会儿牌。”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莫凡也只能笑着一一应答,开门之前他还在想着怎么避免尴尬呢,可现在、、、
梁玉颜也连忙上来,一把挎住苏研的胳膊,嗔怪道“你们到哪里去了,让我们等了那么久。”然后美目扫上莫凡古怪道“说,是不是你欺负我家研儿了。”
看着想拿自己开刀的梁玉颜,莫凡只能微笑着干咳一声,走上牌场凑了个人数,而苏研则是被注视的脸庞微微发红。
又来了几场牌,就在大家的说说笑笑中上起了菜肴。不得不说,挺丰盛的,见过的没见过,高鹏飞这小子似乎挺有钱的么?
当菜都上齐,酒满好之后,“生日快乐”的声音在“砰砰乓乓”的酒杯碰撞声中倾斜而下。随后除了两个女生之外,会划拳的划拳,也有抽扑克的,不知不觉莫凡都喝了两三瓶啤酒,可氛围还是一片祥和。
渐渐的各位男士都攻向了两个女孩,非要和他们喝酒,特别是苏研,刚开始他们也接一两杯。渐渐地,梁玉颜受不了,借口跑去卫生间了。而看苏研,喝酒上脸不说还带着几分醉意了,他们则起哄要莫凡代喝。莫凡虽猜得到他们的心思,但也求之不得,不就喝个酒么,又如何,正好心理下午还憋过火呢。
其他人都是随意喝一点,高鹏飞那宿舍却一个接一个来,一轮又一轮。终于莫凡除了脑子清醒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而对方的几位似乎也察觉到了莫凡的拼命,渐渐的只剩高鹏飞一个人霸气的撑着场面,而其他人似乎都可喝可不喝的煽动着气氛。苏研见这场景,在桌子下面狠狠地掐莫凡的腿,莫凡却不为所动。
也不知最后怎么搞的,莫凡就知道只想喝酒,往醉了喝,一直与高鹏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