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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几天骑士君比较忙,都是每天睡前才能抽出一个小时来码字,这种情况要一直持续到二月底,乘着这两天有点时间,明天或者后天爆更一下试试,多谢大家支持。
ps2:希望大家踊跃在书评留言,这样骑士君也能愉快的和大家聊天。
虽说晚上这种时间应该是交配的环节,可无论是谁在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啪的起来。
老实说我一直都不怎么睡得着,脑袋里那祖宗太欢腾了,巴不得赶紧吃点什么好睡觉的样子。
当然,它的食物是各种各样的鬼怪,就连现象都可以吞噬,想想胃口还真是好。
唯一睡得着的也就只有富江,沙发位置比较小,她干脆整个人都缩进我的怀里。
桐绘一边靠着我的胳膊,眼睛时不时的睁开,有些小紧张的样子。
不知何时,客厅的灯光变得有些暗淡,也许是电压不够的原因,昏黄的灯光看起来有些令人不安。
而桐绘也满脸紧张的站起身:“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她刚说完,一阵阴冷的风袭上背部,仅仅几秒钟之内就让整个别墅里充斥着一股莫名的怨毒色彩。
而楼上此刻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声,在这个时候显得尤为突出,而后就是很有节奏的重物敲击的声音。
好快!那诅咒的侵袭速度!
特么的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了么!
我把富江挪开,也来不及活动微微麻木的手脚,让桐绘在原地带着,我自己蹬蹬蹬的跑商楼梯。
因为电压不稳,楼上并没有灯光,两个房门也是紧闭着,随着我靠近,那重物敲击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不但有敲击声,还有什么东西在粘液里滑动的恶心声音,让人颇感不妙。
估计糟糕的事情已经发生,我连忙一脚踹开了房门,迎面而来的血腥气味令人作呕。
房间里很黑暗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有什么东西吊在吊灯上,随着吊灯的摇晃,那地上的东西也被拖动这。
之前听见的响声便是这地上的物体与地面磕碰发出的声响。
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因为脑袋里的玩意,我视力也比一般人要强,晚上还有一定的夜视功能。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清那被摇晃的吊灯拉扯拽动的是个什么玩意。
那是一截身体,准确来说是一截没有人头没有四肢只有一截躯干,简称人棍学名人彘的玩意。
而在原本吊灯的灯泡位置,这是一个大脑袋,还在往下滴着血液,那被血液凝结起来的金发,还有几乎快要涨出眼眶的眼珠,不是JC又是谁。
四周全是黏稠的血液,他的四肢在房间随便乱放,仔细看还能看见他脑袋的牙齿被全部敲碎,嘴巴里还被塞上了他自己的生殖器。
我退后一步关上了门,为什么这种乱七八糟的场景每次都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特么的好好认认真真的来一场正常的死亡不行么!
哪怕是上吊切腹自杀自宫之类的我也能接受啊!
既然死的是JC,安德雷他们兄妹是不是也已经遇害了?
说好的只是个小诅咒呢,怎么一苏醒速度就这么迅猛,这发展方向不符合客观规律好吗。
说好的刚复苏是最虚弱的时期呢!
阿赖耶,我要投诉!
什么乱七八糟的吐槽先结束,我一边对楼下喊了一声,让他们起来,一边踢开了另一扇门。
意外的是,房间里一对男女背靠背的绑着,脸上和嘴巴里都塞着布,一边的地上还有一把工具钳。
这一对男女正是安德雷和赛丽两兄妹,他们看起来处于晕厥状态。
这个时候被吵醒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上楼了,我把缠着两个人的绳索解开后,又将他们两个人拍醒。
赛丽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高喊:“不要杀我。”
那精神几乎已经崩溃,安德雷还好些:“是azima!太好了,我活下来了!”
而后一群人围到门口,七嘴八舌的,安德雷两个人还没说清楚情况,旁边传来了小孩子的尖叫声。
霍普先生连忙走出去,我跟着出来,看见了霍普夫人抱着自己两个孩子,脸色苍白的看着另外一个房间。
“刚刚科罗娜开了门……”
霍普夫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而霍普先生看见残忍血腥的一幕,转头跑到墙角旁边狂吐起来。
我挡住了桐绘和富江,不太想让她们看见眼前这一幕,而那中东人也不断的喊着安拉胡巴克,那司机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嗦着。
“这一定是诅咒,安德雷和赛丽被绑起来,我们都在楼下,jc只有可能是被鬼魂杀死!”
其实我也很认同这个看法,因为在我发现诅咒,距离楼上的异响声只有两三秒的时间,之后我就已经快速上楼了,可只是其中还有一个更大的疑点。
安德雷和赛丽是被谁绑起来的?
事情不言而喻,诅咒只会杀人不会干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那么两兄妹最有可能就是被jc绑起来的。
可赛丽是jc的女朋友啊!
“你们两个不应该说说事情前因后果么?”
两兄妹脸色苍白,嘴唇乌黑,但是眼神躲闪着似乎不愿意提起。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这的确是个诅咒,但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的,真正让他苏醒的是瑞贝卡被杀。”
那中东人发现我话中的重点:“azima你是说被杀?瑞贝卡是被人杀死的么?”
这话刚说完,安德雷和赛丽如遭雷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其实我也只是怀疑是他们兄妹干的,却没有什么证据,完全只是猜测,现在看他们做贼心虚的样子也差不了多远。
这时候应该再继续吓唬她,然而我还没用语言攻击,整个房间忽然进来了一股阴风。
近距离感触到强烈怨念,而与此同时整个房间开始旋转,红色的光芒不停闪烁,差点晃瞎人的眼睛。
“快点出去!”
我高喊了一声,几个人先是一愣,接着跌跌撞撞的开始跑着,整个别墅都在摇晃,十分影响行走。
就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赛丽的尖叫声:“不,安德雷,救救我,我肚子里有个东西!”
我扭头看去,赛丽那本来平坦的小腹就仿佛吹气球一般膨胀起来,像一个怀胎九月的孕妇。
而挺着肚子的她,也捧着肚子跌落在地上,胯间渗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