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灿的母亲提了一只鸡和一只鸭叫云灿杀。
云灿说,我可不敢杀。
柳艳梅说,原来你也有胆小的时候呀?一个七尺男儿连鸡鸭都不敢杀,真好笑!
你胆大,那你来杀呀!云灿说。
我又不是男孩子。柳艳梅说。
可现在是男女平等,所以,在这件事上不分男女。云灿说。
有你这么解释的吗?如果顺着你这思路,女人能怀孕生孩子,那男人也能呢?柳艳梅说。
呵!不简单呃!云灿说
那还用说,本小姐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以后你得小心点儿,可别得罪本小姐,要不然,有你好受的。柳艳梅说。
谁怕谁!至少我是你师傅,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云灿说。
哪咱们走着瞧!柳艳梅说。
走着瞧就走着瞧!难道我还怕你不成!云灿说。
哼!柳艳梅看了一眼云灿。
我看你们俩就这样吵下去,今晚是别想吃饭了,还是我来杀吧。云灿的母亲烧好烫鸡鸭的水走了出来。她首先把鸡捉在手里,把鸡脖子向后按,压在捉鸡的手里,然后用另一只手拔鸡喉管上的毛,使其露出皮肉,用菜刀横着喉管一割,鲜红的液体就滴了出来。之后放下手中的刀,把鸡脖子放在两翅膀之间用翅膀的反叉方式把鸡脖子夹住。这样,整个程序就算完了,就只等着放在沸水里烫了。但是,被云灿母亲宰杀的鸡还在盆里挣扎着,两条腿不停地蹬弹着,像是在和生命最后告别。随后鸭子的命运也和鸡一样,无力选择。云灿的母亲把装有鸡鸭的盆里倒上沸水,然后快速地翻动着,使其让每一个部位都能被沸水浸过,便于更好的拔毛,她把鸡鸭烫好之后,放到一个倒放的框底上,拔起毛来,云灿和柳艳梅也开始帮忙。
云灿说,想吃美味佳肴也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那当然,做什么不是先苦后甜。俗话说,甜自苦中来。柳艳梅说。
你看人家艳梅是个多聪明的孩子,你还大学生呢?都不知道你学了些什么?云灿的母亲说。
既然她那么好!让她做你的女儿好了,反正你也老偏向她。云灿说。
呵!有人吃醋了。柳艳梅笑着说。
好啊!只要艳梅乐意,有个干女儿也不错。云灿的母亲说。
你愿意吗?云灿问。
愿意,怎么不愿意,能和有些人争宠,有什么不愿意的。柳艳梅说。
哦!对啊!以后我可不能独享了。我反对。云灿说。
反对无效。柳艳梅说。
云灿的母亲在一旁乐呵呵地笑着。
无效也要反对,坚决到底就是不让你做我异妹。云灿说。
少数服从多数,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干妈!呵!柳艳梅说。
懒得理你,我去上网。云灿说。
我也去,柳艳梅说。
少儿不宜。云灿做了个鬼脸。
你以为你就很大?柳艳梅说。
反正比你大。云灿说。
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的。柳艳梅有些生气的样子。
云灿走进寝室打开笔记本电脑,网页附带着A片的画面一起呈现了出来。云灿慌忙把它消掉,然后浏览起网页来,那一刻,他有个部位开始强烈的反应,不是大惊小怪,只是他觉得这类画面看多了总会让人浮想联翩,如果克制不住,就会出问题,因为他必定还是个未婚青年,女朋友又不在身边,就是有妇之夫都会犯错,何况是他一个毛小子。其实他也很想看这类片子,他想看一看片中到底演绎些什么内容,值得那么多人为它痴狂。但是亲身体验过的人都明白,无非就是……但是,它还是充满着一种神秘感,让人无限向往,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很圣洁,有时候却很堕落,有时候连自己都读不懂自己。
云灿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之后,就选了一部喜剧片来看。片中的主角当然少不了吴孟达、周星驰之类的喜剧明星。一个接一个的笑料,让云灿笑得前俯后仰,笑声传到了屋外。
柳艳梅问云灿,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好笑?
云灿说,喜剧片。
柳艳梅随后也跑到了寝室里,正好片中人物做着一个滑稽动作,柳艳梅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她坐到云灿的旁边观看起来。
云灿说,喂!你干嘛也来看了,快去帮你干妈做事儿。
柳艳梅说,那你干嘛不去,至少来者是客,哪有主闲客忙的。
云灿看了一眼柳艳梅,你再不去,我可看A片了。
柳艳梅说,你什么意思嘛,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又不影响你,你干嘛那么小气嘛。
云灿说,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你能去帮忙,饭可以早一点做好,也可以早一点吃。
那你干嘛不去,你去我就去,柳艳梅说。
你要是我亲妹妹,我准揍你一顿,云灿咬牙切齿地说。
可惜,我不是你妹妹,柳艳梅笑颜以对。
不是我妹妹,我也要揍你!云灿话出动作出。
柳艳梅见势不妙,迅速撤离,嘴里还直嚷嚷,干妈!救命!干妈!救命!云灿他要打我。
云灿的母亲大声地说,云灿你还小呀?
谁打她了,不就说说而已。云灿说。
有,你有打我,柳艳梅说。
伤你哪儿了嘛?是筋还是骨?是皮还是肉?云灿瞪着两个大眼睛问柳艳梅。
你……柳艳梅看着云灿,不笑也不哭。
云灿!云灿的母亲叫了一声。
云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想逗逗你吗?人就得学会找乐子,只有在乐子和工作中渡过,才不觉得泛味。要是一个人成天忙忙碌碌的工作,那这人准是一工作狂。就是拥有再多钱,他(她)的生活也并非幸福和快乐,只是一个填充时间的机器而已,如果一个人能在闲暇之余逗逗乐子,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调节一下紧绷的神经,是大有好处的,不但可以提高工作效率,还可以保持一种良好的心态。
难道你很忙吗?难道你的压力很大吗?放松,我看你是不知进取,还找什么借口。柳艳梅说。
我有压力呀,我的压力是我喜欢你却不爱你,我爱你却不喜欢你,云灿接近柳艳梅的耳朵轻声的说,深怕母亲听到。
干妈!云灿他调戏我。柳艳梅告状。
云灿,你是不是这么多年没挨黄荆条子了,云灿的母亲说。
柳艳梅,你也太夸张了吧,什么调戏?可别乱用词,有时候用词不当会发生人命的。不就是斗斗嘴,被你添盐加醋到那么严重。云灿说。
我掐死你!柳艳梅向云灿跑过去,手上做着动作
有人要谋财害命了……云灿边跑边喊,柳艳梅忙在后面追。
我看你们俩要怎么折腾。云灿的母亲说。
云灿做了一个停战的手式,我认输,我认输,嘴里喘着气。
柳艳梅说,你也有认输的时候呀,看我怎么修理你,她用手捶打着云灿,看你还欺不欺负我。
云灿双手投降,故意求饶,不敢了,不敢了。脸上却是笑容满面。
今天就放过你,我去帮干妈洗菜去了。柳艳梅说。
你看现在还需要你去做吗?云灿指着已经准备好的菜品说。
柳艳梅看了过去,是喔,还真不需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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