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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剿山匪路又除强一夜间三遭遇刺客霸(1 / 1)

欧阳青松很佩服地,向夏竹二小姐拱手作揖:“哎呀!实在令我惭愧无地,还是你二小姐厉害,我怎么没想到?若非有你调兵遣将网布围剿,使众多的匪徒无处逃遁,才会得以全歼!否则,在我们前面还不足二十人数之下,又如何网布围剿如此之众的匪徒?起码,要有大多数会四散逃遁。你既有如此般想法,为何不早点说,我们就一起同来不好吗?”

二小姐对他一撇嘴:“我担怕有贬低你们逞能之嫌,或有夺功之憎!还好,赶来的不算迟,否则,那会有如此般杀敌之愉?看到坏人、终于得到应有下场!简直令人痛快、乐哉!”

因二小姐的话语中,含有“逞能、夺功”之词,使欧阳青松觉惭然,一脸挂羞与尴尬相。

小姐命随来的庄丁,将匪徒抢夺来的马匹和牛羊,再赶回山庄去。

见董岚风带人,已将这处匪窟,四处均都放火,烧个倾尽。

大队人马在返回“云雾山庄”的途中,见路旁早站着两名家丁,似在等候什么?此刻,见二小姐乘马过来,即便朝她迎上,抱拳行礼:“报二小姐,您的猜断无误:那匪首四当家‘猞猁子’关道山,果然在其丈人家中,身边带有八名亲信随从。”这名庄丁说完,即便转过身去,朝那片不远的村落一指。

欧阳青松问二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说的,又是那个‘四当家的’?”

二小姐“嗤!”一声:“像你这个姐夫,也只能充当冲锋陷阵的勇士,但却不能做带兵的指挥将军。跟大批的敌人作战,却不调查、不先了解敌人、不摸敌人内情,只知蛮干,又怎能彻底的消灭敌人,你还好意思问怎么回事?你可知这‘义匪窝里’,总共有几个当家的?这个四当家的,才是最具狡猾、在匪徒窝里也最具威信、同时,除那个‘捅破天’司徒野马,再就当属这个四当家的、‘猞猁子’关道山武学、功夫最高、本领最具强势,几乎跟‘捅破天’不相上下。若是将他漏网,不亚于是留下了一颗坏人的火种,其会招集人马,东山再起,仍然难除人间祸患!我们都知:存留一个坏人,就等于给许多好人,积存下了危险、祸患、和生命财产失去与保障。”

当二小姐说完,欧阳青松就接口说:“对、对!小妹说得很对:善良遭殃祸,坏人总做恶!勇士行侠义,不释匪徒过。我们这就赶去,必要擒获这个匪首四当家的!”因他熟知二小姐梗直的脾性、和她一贯做事行为,太过直截明露,所以,对她前面几句、带讽刺与批评不以为然,同时,觉她说得很对,但却不知,她又是怎样了解和得知敌人内情?难怪,老丈人曾夸赞过她:“我之小女,可惜她是个女儿身,否则,将来必具大将之才、国之重器。”

二小姐对身周众多武师、忽然放声吩咐:“你们都听好了,大家要准备好弓箭,在必要时,来个万箭齐发,必要射杀这个匪首四当家的!因其功夫太过强势,对他不必遵守江湖规矩,彻底铲除掉他,才是最好的胜算与目的。”

于是,欧阳青松、董岚风、同几个师弟、以及李成刚、和十多名武师、率百十名勇士,就由这两名汇报密情的丁勇在前带路,已急不可耐地朝那处村落扑去。

赶到这处院落,欧阳青松向大家喊一声:“立即包围这个院子!”

于是,百十多名勇士,立即四面包围这处院落,个个都准备好弓箭在手,随时待发。欧阳青松跟几位师兄弟、李成刚跟众武师们,有的跳上墙头、有的跃上屋面,董岚风“通!”地一脚跺开大院门,疾势冲进院内,就高声叫起来:

“那叫‘猞猁子’关道山、所谓匪首‘四当家的’玩艺,你给我滚出来!能跟我战上三百合,就放你一条生路,若你是个窝囊废,那就砍掉你的头颅!”

这时,从正屋门走出一位、是拄着拐棍的老者,见他虽拄拐棍,但两腿还仍然颤悠悠地,年龄大约在八十岁开外,已到了老态龙钟的暮年。来到董岚风的面前,开口声音沙哑:“请问这位壮士,你找何人、什么匪首四当家的?我家没有此人。你若不信,可只管进屋里搜查。”

对如此一位老人家,董岚风不得不收起怒火,向他鞠身作揖有礼:“老人家、我们已得知准确消息,这个匪首四当家的,他前刚不久时,还在你家,并随在他身边、还有八名亲信随从,不可能会象水气一样蒸发吧?请您老人家唤他们出来,否则,那将会是玉石倶焚!还请您老人家三思。再若不然,我就干脆放一把火,把他们烧出来。”

老者的态度很倔犟:“还请壮士莫要动怒,老夫已说过了,若是不信,你们可以进屋搜查,为什么要放火?如此逼人太甚!岂不跟匪徒是一样?”

董岚风听老人家所说的不无道理,就回转身朝二哥一招手:“二哥、你来,这位老人家说,他家根本就没有这匪首、什么‘四当家的’此人。若是不信,可只管进屋里去搜。”

欧阳青松边朝两人走来,边向几个武师招手:“你们几位,分别到正屋里、和东、西厢房都搜查一下,看是否有藏过人的迹象。”

十多名武师齐答应一声:“是!”即便分别进入各处建筑搜查。

经有刻时之后,武师们又扑出各个建筑,其中一武师说:“没有异常发现,别说共有九名匪徒,仅只一人,也可一目了然,除床底下、大柜都查看过之外,再无可能藏匿有人之处,惟只有这家的本家人口、女人儿童占多,再无其他嫌疑之人。”

欧阳青松和董岚风,两人倶现一副颓丧,边朝院门走来,边向站在墙头、和屋面上的人挥出撤离手势。

他们刚步出院大门,就见二小姐带两丫鬟迎上来:“姐夫,干嘛一副垂头丧气!你就准备这样返回?若是遇上被小儿耍弄的游戏,你也甘愿当受骗者?”

欧阳青松蓦地两眼惊睁:“小妹是说……”

二小姐朝他一撇嘴:“立即回进院内,就让大家在屋里或院中,四处脚跺、刀扎,要认真、仔细的探看,是否会有地窖、或是地下通道?匪徒们是否仍然藏匿在地窖、或从地下通道逃出村庄?”因她坚信、她遣派的两个亲信庄丁,敢于用谎言欺骗她,那就在个中必藏有问题,所以,才使她想到了地窖、或是否有地下通道。

欧阳青松一拍脑袋:“嗐呀!我怎么没想到?”又朝众人挥手,“再返回去,就按二小姐说的办,仔细、认真探勘,看是否有地窖、或是地下通道。”

于是,大家又回进这家的院中,分散开来,不论是在屋里、还是院中,均都地毯似的,进行仔细探察:有的用脚跺地、有的用刀剑朝地下扎攮,包括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忽听一武师叫起来:“大姑爷、你快来,这处地下是空洞的!”

欧阳青松和董岚风、两人疾速朝着喊声处扑过来。

这是一个方形、周遭有矮墙的花圃,看得出、花败后,似已将花的棵杆都连根拔去,地面上只剩一些杂乱的小草。

“大姑爷,你瞧这地面上,遍布有多人的脚印,杂草也被踩伏地面。你再看中间的这块地上,虽有几棵杂草,但早已枯萎了,并无人的脚印,说明这里藏有明堂。你看好了……”这名武师说着,就用手中单刀,照这块地面上,不费劲的,就深深攮下去。“你瞧!大姑爷、这下面是空洞的。”

欧阳青松和董岚风,两人也跳进花圃里,经仔细辨认和观察:发现这是一快方形、直径约有两尺之多,四面都有新土伪装过的痕迹,其中一面、还有被撬过的留痕。不难猜断,这的确是个经过伪装的洞口无疑。

欧阳青松便将这个洞盖掀起,果然,见下面是个方形的、直径在两尺的洞口。

董岚风就要下入洞里去,被欧阳青松挥臂挡住他:“三弟莫急,不可莽撞!在不摸情况下,若上坏人的当,那就不值当了。要先问一下这家人,这是一个地窖、还是通道再说。”说完,他就迈出花圃,朝这家的正屋走去。

董岚风跟随在二哥身后,进入正屋,见老者坐在一桌边品茶,见他们进屋来,视若无睹,脸上挂着羞难与尴尬相。

见老者如此般装样,使董岚风不禁一股怒气上冲:“你这老者,前番是怎样谎言相欺的?难怪你敢大胆放肆地,竟让我们进屋里搜人?现在,你还有何话说?掩护、藏匿匪徒!你又当属是什么人?”说着,“噹!”地一声,他用剑尖打落、老者手中的小茶杯。“你必须老实告诉我,那处洞口下面,是个地窖、还是通道?”

未料,老者竟这样回答他:“我已进入暮年,剩余时光不多,只是还糊里糊涂的活着,什么也已记不清了,所以,也只能告诉你,我不知道。”

董岚风忽然扑进内室去,即见一手一个,提溜出两个“哇哇!”哭叫的小童,对老者说:“你若倔犟地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他们一个个地、摔死在你的当面!你到底说不说实话?”说着,在一手上已扬举起一个孩童,假似要摔。

老者终于着慌:“莫要摔死孩子!我说、我说,那是一条地下通道。”

又问:“这通道是通往那里?”

回答:“可能是通往村外吧!”

“你说清楚,是通往村外的那里?”

“这个……老夫实在记不清了……”

董岚风放开手上小孩子,突然扑向老者,劈他脸上“啪!”地一掌,老者当即一头趴伏桌上,嘴角流血,几颗齿落。董岚风仍在他耳边声喝:“像你这样的早该死!跟匪徒是一个‘恶疮’里的‘臭脓’,又叫人怎么尊敬你?该死、坏透的老东西!不看你年纪一大把,我今天非彻底的废了你不可!”

董岚风又扑进内室,拖出一个、约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直把他拖到院子里,然后用剑尖对准他喉间,正要问他:却见其他几个武师也围上来,并各拔出刀剑,均都指向他的前胸后背。

这个半大小子,他那里曾见过这种阵势?吓得不能站立,只好瘫跪在地:“爷爷们……别杀我,我还小,不懂事,你们问啥,我就说啥,不敢撒谎……”

欧阳青松不忍,上前抓住董岚风持剑的手腕,边推开一边去,边对他说:“何须如此盛怒,去一边消消气,我来。”

欧阳青松蹲下身来,对半大小子温言和声说:“小兄弟,莫要怕,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话,否则,这些叔叔们发怒下,看不劈碎了你!告诉我,那个‘猞猁子’关道山,他是否来过你家、又是怎样逃跑的?”

半大小子回答:“来过,他是今一大早来的,随他来的还另外有八人,每隔一个时辰,就有两人轮换着班,到外面去转悠,不知是为什么?当小半晌时候,忽然一人慌里慌张返回,向他报告:‘四当家的’、大事不好!前面过去有十多骑,其中那个领头的人,好像就是那个‘飞刀侠客’、他是‘北山道观’、‘清风道长’的二弟子欧阳青松,我认识他。初时还曾以为,他们只是经过这里,没在意或多想,也就没有向您报告。但在继后不多时间,见又有一大队人马,足有四五百人,竟也朝着我们那里奔腾而去,并还听有人时断时续的、传送来这样的话语:‘这下终于可以解恨雪仇,老子定要狠宰他二十个匪徒不可!到时……你们都要……’说话的人逐渐远去,听不听了。噢、对了,这后继的大队人马,领队的人,是那‘云雾山庄’、绰号叫‘鬼精灵’、又叫她‘急惊风’的夏竹二小姐。看来,是否是为了在上次,我们曾抢夺了、他们的马匹和牛羊,他们是也要向我们行施报复?‘四当家的’,您看我们该怎么办?’‘四当家的’对这人说:‘不必惊慌失措,回去送信已是不及,只好听天由命,又还能怎么办?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派人,夜里潜入‘云雾山庄’,不惜用下三滥手段,也定要先行宰了这个逞能的、叫什么‘鬼精灵’的二小姐’。

接着,他们又嘀咕了一阵,是说的什么不知道。继听‘四当家的’,就让一个手下,牵上一匹快马,就在离此不远、那村北侧的小树林等候,从这里的地下通道出口,也在那片小树林里。当见你们返回来的大队人马,果真朝这里奔来了,‘四当家的’、就赶快进入了地下通道,让其他随从等八人,就暂躲藏在通道里。前后就是这样,我没一个字的撒谎。”

半大小子口才不错,虽显得很害怕,但却能顺当地,没一句打嗑巴,终于回答完了,所对他的问话。

欧阳青松表扬他说:“不错,小兄弟,很不错!你没有藏掖坏人的秘密,今后必能做个好人。你的行为,要比那个掩护坏人的糟老头,实在强过百倍!叫人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袒护坏人呢?难道、对抢劫强夺他人的财物、杀人放火、祸害民间善良、屡屡犯罪行恶的匪徒们,也要如此护之、保之,他能算好人吗?若不看在他是暮年之人,必要剁了他的头颅!好了,小兄弟,你可以回屋去吧!”

已得知匪徒的密情,这就好办多了。欧阳青松对董岚风一笑:“对什么样的人,要使用什么样的不同方式来对待,你若吓破他的苦胆,怎能问出什么?我看这样,仅只几个、是普通的匪徒娄罗,不难对付!我们两人下入地道,地道空间狭窄,人在内里是不易躲闪的,就用暗器开路!或者只凭我们任何一人,或刀、或剑,也足够使他们残体毙命!”

“好吧!听二哥的,不过,我要抢在前面。”董岚风说完,就跳入洞口。

欧阳青松哑然一笑,也随后进入地道中。

随在他们两人之后,李成刚也暗暗进入地道。

这个地下通道很是狭窄,行走一人还算宽松,两人并排却不能够。

董岚风走在最前面,他在心里想着,在如此狭窄的地道里面,连一个人的活动空间都不够,何须使用暗器?只管遇上一个,即便宰他一个,岂不杀得痛快过瘾?

因狭窄的通道里很黑暗,跟无月光的夜间差不多。忽听前面传来一声怒喝:“来者是谁?回答姓名!”

董岚风暗暗“嗤!”一声,他从传声估算,这个发问的人,离距自己不足十步,即便回答:“姓是‘我老子’、名是‘你爷爷’!”随声疾势冲上,挥剑便刺。

“啊!”随着乍起的这声痛呼之同时,董岚风手中剑,已刺穿对方前后胸。

长剑在这种狭窄的地方,上挥不能、左右旋舞不能,唯只可使用寸劲和小幅度的拨挡、前刺。

董岚风跨越过这具尸体,忽觉有股冷风扑来,旋急挥剑格挡:“噹!”地、接着“扑哒!”一声,继又“啊!”地、通道里再次乍起了一声痛呼!无疑:在这人刀被磕落地之同时间,同样被利剑刺穿了前后胸,“扑通!”尸体倒地。

欧阳青松在后开起玩笑:“三弟不要太过贪功!也给我留几个。”

董岚风在“嗤!”地一声之同时间,听又“啊!”地乍起一声痛呼,第三个人已成尸体。

如此这般,被董岚风一口气下,连续下宰杀了六人,剩有两人离距通道出口较近,已窜出地道逃跑了。

董岚风朝后喊一声:“二哥,跑了两个,快追!”随声,人已朝出口处疾势扑去。

第十回

剿山匪路又除强霸一夜间三遭遇刺客

两人相继穿出地道,抬头见朝西北方向,有两人离距在二百步外,慌不择路、正撂脚儿虎奔狼遁、落荒而逃,两人即便跳脚就追。

在追出约百十步距,欧阳青松就落在董岚风之后有十多步,心里正在佩服、三弟不愧要叫“追鹿旋风”,在奔跑上,自己实不及他太多。忽觉身后有异?在回首间,见一人若带风似的,呼地超越过他,速度更快势地追逐上去,这才知是“追风虎”李成刚,看他奔势速度,似乎还要快过“追鹿旋风”。使他更加佩服,暗然惭愧不及,从他此刻的奔势看,在那次自己追他时、还要快过许多,猜知:前番那次他的奔跑、并没尽力,而是在随意的戏耍自己。

在“两股风”的追撵下,见前面逃跑的两人,就好似瘸腿的兔子,不片会间,就已被“两股风”分别捉住“一只”。

“嚓!”地一声,性急火暴的董岚风,在含怒下,挥剑砍断了这个的一双小腿:“叫你能跑,就再继续跑吧!”

继又“嚓!”地一声,李成刚见姐夫,已砍断了他捉的“兔子”两条腿,就也学样,也砍去“这只兔子”的两条小腿。

“追鹿旋风”和“追风虎”,两人不顾“两只兔子”、躺地挣扎与痛苦的嚎叫,即便转身返回。董岚风对李成刚说:“咱们返回,就留两个家伙在此享福,好好体会一下,他们在杀人害命的时候,赏赐给别人的是种什么滋味?在将要终结生命的时刻,对这美好的人间,是否还抱有遗憾,或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该死百次也难赦其罪的东西!”

在众人一行返回“云雾山庄”的途中,二小姐忽然问欧阳青松:“姐夫,对这次的剿匪之举,你又学到什么?或体会、或经验、或教训?”

欧阳青松脸呈尴尬之相,不无抱有惭愧的说:“嗐!很是惭愧,我的智力,总是丢三落四,实在不及小妹太多,难怪你有‘鬼精灵’的绰号……”

欧阳青松还没说完,就被二小姐夺话所打断:“未曾料到,你也这样叫我?这是还在小的时候,因常逗耍姐姐,是姐姐送我的绰号,后来就被人叫开去。若非我‘鬼精灵’,今天在那所谓‘义匪’窝里,你能捕杀几个匪徒?而刚才前面的八名匪徒,又该怎样歼灭?难道,‘鬼精灵’一点不好吗?你可要小心了,姐姐虽然温顺娴雅,从不愿惩罚你,但有我这个‘鬼精灵’小妹、做她的背后参谋与指挥,若在今后敢欺负她,那可是有你的辣椒水喝!”

欧阳青松立即怯惧的说:“不敢、不敢!我爱她还不及,又怎会欺负她?”

“哼!希望你能口心如一,否则,就瞧着吧!”二小姐的口声带有冷气:“另外,你还想要捕获那个‘猞猁子’、匪首‘四当家的’吗?”

欧阳青松两眼一亮,急声问她:“当然、当然,除恶务尽,怎会放过如此大恶之敌!小妹快说,你有什么高明的方略与妙策,能追寻出这家伙的去向、与匿身的所藏之地?”

“这个好办,在本姑娘来说,简直易如翻掌。”她说的很具有把握似的:“不过,这要你在回到家后,必要向我姐姐,起码单腿跪地,双手奉茶,求告姐姐,从此再不许叫我‘鬼精灵’,本姑娘就自会献上妙策、和擒大敌的方略与步骤。怎么样、不值吗?”

“这个……”欧阳青松实难回答,尤其是在如此当众之耳面前,怎好答应、要向女人下跪、双手奉茶、求告?但也不能不做回答:“你不愧是叫‘鬼精灵’,的确难斗!那就在回家后,先告诉你姐姐,叫她从此之后,再不要叫你‘鬼精灵’好了。”

又听二小姐说:“哼!在跟姐姐洞房花烛之前,她可不定会听你的。别改词胡弄我,男子汉的颜面就那么金贵吗?妙策已被你气没了,还是靠你自己的能耐与聪明,去擒大敌好了,本小姐再不会助你!”

董岚风等人都觉味酸想开口大笑,但却不敢放肆、只好忍憋禁酸。而在大家心里,都在猜测:不知这堂堂的“飞刀侠客”,他在回到“云雾山庄”之后,是要按照二小姐的话做,还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大小姐是否就会听他的?同时,也的确是觉到:这个‘鬼精灵’二小姐,性格也实在是“刁钻古怪”,但也佩服她的聪慧智深,心思缜密,总能想到、和做到他人所不能之事。

“追鹿旋风”、和表弟“追风虎,两人告别“云雾山庄”,乘马返回“水镜山庄”。

两人返回途中,在这个必经的村庄:在那北宋初时年代,人口还很稀少而不稠密,这个村庄约有六七百户、两千几百人口,已算是个大村庄了。

两人刚行至村口间,就见一老婆婆、领着一十五六岁的少女,突然抢到路心,竟“扑扑通通!”地跪下:老婆婆还向他们磕起头。

两人急速下马,董岚风上前搀起老婆婆,李成刚也扶起少女。

老婆婆和少女、两人穿着都是农村打扮,只是已经褴褛不整,两人均是一副蓬头垢面。当老婆婆被搀起来,只是两眼瞅望着董岚风,嘴唇哆嗦、表情激动,但在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老奶奶,您有何事?请说吧!”董岚风怕会吓着老人家似的,一副和善温言。

老婆婆终于开口了:“你们可是‘北山道观’、那‘清风道长’的弟子?”

董岚风点头说:“是的,老奶奶,您认识我?”

“哎呀!可找到救命菩萨了……”老婆婆说着,又要跪下来。

董岚风伸手架住她:“您有什么话,就请只管说,可不要如此行大礼,我可折寿不起。”

老婆婆若遇到亲人一般,还未说出实情,即见两行老泪涌出目眶:“老妪就是这村的人,”老婆婆边说着,边朝身后一指:“我们这村也有强霸恶徒东西!依仗家里有人、在衙门里当捕快小头目,就总是要蛮横无礼!行坏作恶:时常奸**女、抢夺他人财产,无人敢管,也没人管得了。

这不,也欺负到我们家了:他们硬行抢夺了我家的、仅有的几亩田,儿子不服,就跟他们争辩几句,就将我儿打伤致残,躺床不起。前几天里,又要我们搬家,还有我们的左右临居们,一块给他们腾地方。几亩田被夺走,我们就已没了生活依靠,现在又要霸占我们家院,撵走我们,我家七八口人,老的老、小的小,儿子伤残躺在床不能动,再说,我们又能搬那里去、今后还怎么活?一家人也只能啼饥号寒,可真是屋漏更遭连阴雨,遇霜又添风雪交加。我们就结伙告他们,不但告不通,而且,还惊动惹恼了、那在衙门里当捕快的小头目,带领着几个如狼似虎的捕快,赶来发狂显威,这捕快小头目,他一下马,就喝令捕快们,先将这几家年轻的男人,便踢里扑腾地打翻在地,继又连责带骂一顿!说我们是:‘大胆刁民、无理滋事!若是再敢胡乱告状,就逮你们去吃牢饭’等语。

前天,我又带着这小孙女,赶去县衙,找那远房亲戚侄子,看托他能否帮点忙,说上几句好话,谁料,他只是个一般混差事的、属最低层、无权职微,无能帮忙。但是,在我们离去时,他却悄悄地跟在后,找个背角地方,告诉我说:‘你回去后,你们村离‘水镜山庄’不远,去找那‘大庄主’翠云大小姐,她虽女流,但却更具不输男子汉的气魄、胸襟开阔、嫉恶如仇、除恶帮善!同时,她的‘相公’、就是‘北山道观’、那观长‘清风道长’的弟子,他们都是正义之士,一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就连临县那个假冒的县太爷,也被他们追查出来,并砍了假县令头颅!我们这里几个山庄,前后曾发生的几起血案,都是他们侦破,又一个个擒获恶强凶手,终为被害的人,报仇昭雪!所以,他们一定会帮你们讨还公道、和除强扶弱的’。

回来之后,我就去了一趟‘水镜山庄’,你瞧像我们这副形秽不堪的样子,怎敢去找‘大庄主’大小姐,岂不羞涩大小姐的眼目?就叫门子,看他能否将我教他的话,悄悄地转告大小姐?他却告诉我说:‘我家姑爷、‘大庄主’的‘相公’曾来我家,前天去了‘云雾山庄’,等他返回,我告诉他好了,必定能为你做主和讨还公道!再说,我家姑爷、和我家‘公子爷’、他们两人是一块去了那‘云雾山庄’,也必定是一块返回,正好要路过你们村,你不妨就瞧着一点,见两人都乘骑健马,均在二十多岁,个个英武俊魁,那就是他们了。在那截住他们最好,保他们定会帮你的。我家小姐虽侠义不输男子汉,但她毕竟是个女的,现在还当闺房中是未嫁之人,怎好抛头露面’?所以,我老妪就在此等后,果然,真等到你们了。”老婆婆终于说完了。

董岚风问:“老奶奶,您家住在那里?”

老婆婆朝前面一指:“就在前面直走,右边第三个胡同里。”

董岚风对小姑娘说:“小妹妹,你先赶前面去,就让那几家也受害的人,每家来一位到你家,我有话问他们。”

“哎!”小姑娘干脆地答应一声,前面快步而去。

董岚风和李成刚牵着马,跟随老婆婆来到她的家。一目之下可见:这的确是个很贫穷之家,院门已见朽烂,似很有久远和历史;几间低矮的草屋,墙皮也已斑驳陆离;左院角有一猪圈,右院角有一茅厕,院中散跑着几只鸡,再其他不见还有一点映然和生机。

另外其他四家受害人家陆续来到,但这家却无法接待,董岚风让大家就地蹲在地上。

董岚风根据老婆婆所说、和反映的事例,提出其中几个问题,就向大家询问,众人个个勃然声怒、倶都悲愤不已!各道出自己也受害的经过与苦情,证实老婆婆所说的情况确属实情不谬。

最后,李成刚问大家:“告诉我们,那霸道的东西!他家住在那里?”

一胡须花白的老汉,扬起手中烟袋一指:“他家跟我们同住一个巷子里,靠西段北侧是一个最大院落,大门口分左右、都座有一个石狮子就是。”

董岚风又对大家说:“我们已知道了,请大家回去吧!放心,我们一定严惩这个恶霸强徒!要为大家讨回公道。”

一中年汉子不无抱有担心说:“你们只有两人,他们家原有四弟兄,老二去县衙里当了捕快,还有三个弟兄,个个因都会点拳脚功夫,凶恶如是虎狼!并还请有一个看院武师、几个家丁……”

前者老汉忽然责他:“你说什么?他们两位如此英雄大侠,岂会怯惧他们几只豺狼?不然,又怎能为我们讨回公道?”

董岚风就跟李成刚两人,便当即来到这有一对石狮子的院门外,李成刚含着一肚子怒气,上前“通!”地一脚,大门被他跺开。

院内即便送出骂声:“是那个找死的!竟敢如此大胆无礼?”随着骂声,即见扑出一条汉子,指着门外两位不速之客声喝,“两位是要找死!知道这是谁的家吗?就敢如此般的放肆不羁!一定是只有娘、没爹,才会缺少管教、不懂礼数!今番且饶你们,还不滚个球地?不然,就抓起你们来,送往衙门里去治罪!叫你们好生吃几年牢饭……”

“噼、啪、通!”地,忽然乍起连响,李成刚蓦地间扑上,上面连续给他一式“正反耳光”、底下飞起一脚,将其踢进门内。这发威的家伙,未料来者竟敢揍他?而且对方出手太快,未能看出他的动势,把掌就已上脸,在继受一脚下,使他被踢进大门内,“扑通!”跌地之下,才知来者非好惹的,就忍痛叫起来:“唐武师、你快来!不速之客凶恶强横、打死人了……”

继见一雄壮的、一手上提把钢刀的彪形大汉,身后跟随几个丁勇,鱼贯扑出大门。

彪形大汉扬刀一指来者:“若有胆量,就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此撒野!”

李成刚鄙夷地对他哑然一笑:“你爷爷我姓李。”向董岚风一指,“你这位爷爷他姓董。至于我们是什么人,告诉你也不难,但是你要注意:你这位董爷爷,他脾性可不好,如果惹他发怒,他真敢把人当猪宰!我这李爷爷也劝不了他……”

“住口!你这乳臭未干小儿,竟敢如此般欺辱我?真乃找死、看刀!”说着,即便轮刀扑上,照李成刚劈头便剁。

李成刚也拔剑相迎,只听“噹!”地、接继着又“嚓!”地一声,“扑嗒!”,见彪形大汉手中刀、和半截手臂同时落在地,痛得使他随着“哼!”出一声,就“通!”地一屁股坐到地上,断臂血飙如是尿滋。仅只一个回合,使他成为残兵败将,永不能再行凶发狂!

“表弟,好一招‘斩截手’,之前还装模作样地,假意要跟我学剑法,现在看来,该我要拜你为师了。”董岚风看得很真切,表弟在用剑磕偏对方的刀之同时,并没撤招再刺,而是在剑锋看似回势中,顺势寸劲一挥,剑成半个弧度,复又砍上对方手臂,之快捷的速度,几乎是在一招之中完成,使人难抵、难挡、难能救招。

“可是不敢!谢姐夫的谬赞,相比你还是差远了。”李成刚却显得一副谦虚。

几个丁勇,见武师都接不下对方的一招,于平时里狗仗狼势惯了,此刻怎敢发威?只乖乖地竖在一边,两腿发抖、身上打战。

这家的三兄弟,老大、老三出外不在家里,老四隔窗望见如此情景,便从后窗翻出,骑马直奔县城而去,是要去向二哥求救,带领捕快们来,才好擒获“恶强凶徒”!

董岚风向一竖着的丁勇一指:“你去叫你们家几个主人出来,我有话问他们。要是躲在屋里不出来,我就放把火,干脆烧了这个家院!”

这个家丁却说:“大爷不要放火,我家几个主人,今一早就出外办事去了,都不在家,等他们返回来,你再问他们话好了。”

正在此刻,就见两位虎背熊腰汉子,从那巷子西头骑马奔来这里。

一家丁忽然一指两个骑马者:“你们瞧!回来了,我家主人已回来了,那就是大爷和三爷。”

在说话间,这被称大爷和三爷的人,两人已至面前下马。

瞧见武师断去一臂,被人正在包扎伤口,身周洒的都是血迹,不禁惊问:“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他伤成这样?”

见两位家主回来了,这个家丁大着胆子,对大爷朝两位不速之客一指:“就是他们两人,前来我家挑眼、滋事、耍横!跺开门就打伤一人,继又把张武师砍去一臂。”

大爷即朝两人一指:“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家挑眼?有什么夙仇与怨恨、要来我家行施报复!可知我们是什么样人家?你们就敢由性随意相欺!妈的,不说清楚、道个明白,你们今天别想走人!”又对一家丁说:“去拿我跟三爷的家什来!”

这个家丁答应一声:“是!”即便转身就跑,另一家丁也随其后,朝着正房跑去。

不片刻间,就见两个家丁:一个扛着三股的剑齿形钢叉;一个扛着铁杆扎枪。

两人便分别从家丁肩上:老大接过钢叉;老三接过扎枪。

兵器在手,老大更见豹胆虎吼:“你们两个杂种小子,是想找死!还是要活?别装哑巴,就能够充好汉!不愿认栽,就跪地给爷爷磕头,兴许还能饶你两个狗命!”

董岚风拔出刀,李成刚却向他挥手:“姐夫且慢!请你退开一边,暂且观阵。”李成刚边说着,边已拔剑在手。

董岚风闪开去,见表弟一手上持剑,一手戟指两个家主:“你们弟兄,平常一贯欺人惯了,奸**女、抢人财物、夺人土地田产、随意残人伤命、还要撵人他去、简直凶横霸道、无礼之极!罪恶淘天、倾竹难书!今日,我要为被你们欺辱的人、讨还公道、以雪耻恨!”

“妈的!原来如此,是两个属狗的,竟敢多管闲事?妈的!老子高兴、你们又能奈何?有本事去衙门告我,不然,岂是你们能管得了?真是狗逮耗子、跟猫抢功、不嫌牙碜!”

李成刚已忍无可忍:“你这极坏大恶东西!竟不知自羞与自悔?死到临头、还敢继续发威耍狂,看来,你们真是罪恶之深、才会难改其性!那就别怪该受惩罚,去闫王殿上喊冤了。”又戟指朝他们一点,“还不动手,等待何时?在被斩首之前,可给家人留几句遗言与体会,我就等你片刻。”

“哈哈……!”老大发疯一般大笑:“还不知该谁要丢首,竟然敢大言不惭地夸口,真是乳臭未干小儿,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妈的,还不受死!啰嗦什么?”说着,舞动三股钢叉,就朝李成刚劈当胸扎来。

李成刚就挥剑拨挡,两人即便格战起来:这老大果然有蛮力,一杆三股钢叉,挥动起来呼呼有风,见三股剑齿就如是百把利刃同挥,横扫扎攮、上下翻飞,其施展得凛威势狠,还真不能小觑于他,比前面那已断臂的武师,似要强过多多;李成刚自然更是个强者,宝剑舞起一片雪光,人若皮球一般,弹跳从跃如是灵猴、快势若蜂、使对方犹如蛮牛抵蝴蝶,头角未到,就被鼻孔气儿吹跑似的,越是发疯若狂,越是抵不着对方实体与踪影,急得一脸含羞,暗自抱怨,今日为何如此笨拙?竟连一下也触碰不到对方的实体,这样下去,岂不要将自己累死?

老三见大哥的动势渐慢,知道不好,即也舞动扎枪,抢入战团,兄弟两人在合力下、共战对方一人,但却仍然难能取胜。

董岚风见对方老三、也加入了战团,但他却显一副无动于衷似的,并不为表弟担心险,因他看出:表弟的轻身功夫很不同凡响,的确了得!知他是在趁机耍猴,同时也是在显威自己的高超本领;迎战对方两人,仍然轻松有余,当‘猫儿玩鼠’尽够了兴致,自然就会撕体“吞食裹腹”!瞧着,表弟越是如此不急下手,对方就越是要下场惨烈、可悲之极!

果然,见李成刚忽地旋身而起,犹如会飞的蝈蝈与蟋蟀一般,竟劈空里连飞带蹦,时而在这个的头上轻踩、或点一脚,继一个跟头又蹦到另一个的头上,有多少的机会可以残敌、或是砍掉对方头颅,但他只是挥剑吓唬对方,却总不见有实际的行为。

继而,见这兄弟两人,虎凶狼恶之势,已经逐渐显得威凛大减,动作迟慢,呼呼大喘不能续力,眼看着就要自己倒下去,蓦地间里:忽听“嚓!”地、同时连着“啊!”地一声痛呼,这老三的一只右臂,已被利剑斩下,倒在血污之中。

老大瞧见势头不好,急调转身就要逃跑,但他的动作太慢了;被李成刚一式劈空卷体跟头扑上,于下落的式子,却仅是一只左手接地面,而持剑的右手,于同时间挥出:“嚓!”地、在继“啊!”地声里,见老大的一条右腿,劈膝关节之处断去,也难逃罪戾,倒在血泊里,似挣扎翻滚在痛悔不迭之中。这时,无须他再行抢,既是你送给他一座金山,他好像也不想要了,似嫌背负不了。

董岚风向几个家丁声喝:“你们可给他们止血、包扎伤口,然后我有话说。”

于是,几个家丁,就赶忙拿来刀枪药,给两个狼狈的家主上药、包扎伤口。

这时,围观、瞧热闹的村民之众,已几乎塞满了这条巷道,水泄不通,夸赞、叫好、议论、更有谩骂之声沸扬不息。几个最近受害之家的人,涌挤在最前面。

董岚风向围观之众,挥手和放开声量说:“请大家静一下!你们可推选出几个懂得文墨的人,如实记录一下,有谁家曾被他们抢夺过财物、或霸占过土地田产,都要列出一个清单,就叫他们退还、或是如数赔偿。若是敢不照办,就彻底的砍了他们头颅!”

董岚风的话落,即刻响起一片叫好和把掌声。随后就有几人主动的站出来,为大家做笔录,书写起清单来。

正当此时,众人忽然哗然,有人叫嚷起来:“哎呀!不好,他家老二、老四带着捕快来了,大家快散开吧!”

董岚风蓦地喝一声:“大家莫慌!谁若害怕、谁就滚蛋、不许恐吓大家!看我们是怎样惩罚强横霸道、铲除邪恶!”

见一行乘六匹健马,冲在前的是这家老二和老四,跟后的是五名捕快,个个气势凶凶、一路奔腾而来。

老二一跳下马,就面对众人,狼声吼喝起来:“是那两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我家滋事?妈的,活的不耐烦了,那就给老子滚过来授首!”

董岚风刚迈出两步,就被李成刚抢在前:“姐夫,你让我来!”说着,一副雄赳赳地、朝吼叫的人走过去,“你依仗一个小捕快头目,就敢恶行胡作,一贯横行霸道惯了,知发犯法、不行正义!却帮邪恶!对这抢人财物、奸**女、霸占他人田地、随意伤人害命之人,你却只知袒护属亲、助恶欺善、反其道而行之,你也配当捕快!刚才叫唤什么?叫谁授首、谁又该当授首?你被你的其兄、其弟更坏!其恶、其罪之深、实该罪不容诛!”

“你、你……想干什么?”这个老二、听他“实该罪不容诛”,不禁惊恐地叫起来:“你敢杀官不成?妈的,简直反了!”因见势头不好,就赶急招呼手下捕快们动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动手,先将他们两人拿下!”

“嚓!”地,围观之众,均都没有看清,李成刚是怎么拔剑出手,只见这个捕快头儿、这家老二,人送绰号“小闫王”黄二郎,就已人头落地,脖腔里像礼花一样边喷着血,边向地上倒去。

其他几个捕快见状,立即五人排成一个阵势,个个出刀亮剑,似要合力进行拼搏。

李成刚问几个捕快:“看来,像你们这几个家伙!也都不是好人,跟着这个‘小闫王’黄二郎,定是干过许多不法坏事!今天都要说清楚、或道个明白,若是不然,就跟他的下场一样,必杀无赦!”

人群里忽然有人叫嚷说:“这两个个子高点的家伙!就是跟随着黄老二,曾常来庄里行恶做歹的,不仅也帮着抢夺过牛羊,而且还**过人家姑娘,其恶、其罪,也该砍头伏诛!”

李成刚忽地里跃身而起,劈空三式卷体跟头,落地又一从身,将这黄家老四、因他常于夜间非盗即奸,人们暗地叫他“贼奸鼠”黄四郎,此刻正要上马逃跑,被李成刚看出端倪,及时扑上,挥剑“嚓!”地劈腰两段。未料马被吓惊,黄四郎一脚挂在马镫上,只见拖着半截尸体,一路上洒着粪便和血迹狂奔而去。

只听“扑扑通通!”响起,这跟来的五名捕快,此时见李成刚、前面杀人之快,未见如何拔剑出手,继又展露出腾空飞跃的轻功本领,知非他们几人所能抵敌,只好乖乖跪地求饶,望能赦免死罪。

但是,当李成刚返回他们身边,却对他们声喝:“对已知有罪实之人,必要惩处、决不赦免!否则,就是对被受害良善不负责任、遭冤不能昭雪,而再由着犯罪行坏之人、继续逍遥法外!所以,今天放过你们,明天仍然是狗不改吃屎!会有更多良善遭殃、遇害,因此,必要接受严厉惩罚方可饶命!”说着,忽然向人群里几个年轻汉子一指:“你们几个过来,帮我脱了这两个家伙的裤子,我要阉了他们,对行奸祸害女人的恶徒,这才是最好的惩治方法。”继又朝着人群里喊一声,“大娘、大婶、和姑娘们,请大家暂背过身去,为惩罚坏人、不能让你们羞脸涩目。”

这两个家伙见真要阉了他们,一阵磕头如捣蒜,满嘴叫着“爷爷饶过,今后再不敢了”等语,但是,悔罪太迟,就象他们在行奸女人时,越是拼命挣扎不从,就越是不放过一样。此刻,只好拼挣着不让脱裤子。

李成刚突然喝一声:“再敢挣扎不从,干脆就剁了你们的脑袋,二者选一。”说着,他却不给两人有延时的机会,突然挥剑,冷光一闪,几乎于同时间的一声里,“嚓、嚓!”,见这两个家伙的右手臂,均都斩落地上。继喝一声,“你们只管脱两人的裤子,若再不从,就砍他们脑袋!”

两个家伙只剩一只手臂,也无能再挣扎、和抵挡不让脱裤子,于是,在几人对付一人下,两人终于还是被扒掉了裤子,见李成刚分别只用剑尖一挑,两个家伙已彻底的,被从根上阉去。只听两人痛若猪叫一般,“哇哇!”地哭嚎不断声。

李成刚向其中帮脱裤子的一人吩咐说:“你去那黄姓人家里,要刀枪药,给这两人止血,包扎好他们的断臂。”

董岚风能猜知、和懂得李成刚如此过激行为,是为什么?每对坏人,要如此般疾恶如仇,嫉恨坏人而决不轻恕和放过:那是因为他的家族,被邪恶的坏人发狂与犯罪下,不仅杀戮殆尽,而且至今不知仇人是谁,未能泄恨昭雪!自然,只要有机会能惩治坏人,那是决不会放过的。

董岚风直至此刻,才走过来插话说:“要把几匹健马留下,就给这村里最缺劳力的人家,用做耕地拉犁使用。回去对你们上司说:是我‘北山道观’、‘清风道长’的三弟子、‘追鹿旋风’董岚风所说和所为。只管这样回话。今天暂且饶了你们,就步行返回吧!”

几个捕快,此刻才知,这两个人,原来竟是连破血案,追杀掉“捅破天”等几个大恶人、连县令也敢宰的大侠士、是谁都敢杀的“祖宗”,再什么话也不敢说,只乖乖地丢下马匹,抬着两个被阉、因疼痛不能走,灰溜溜地调头而去。

众人一听,这位侠士英豪,原来竟是“北山道观”、“清风道长”的三弟子,不禁再次乍起一阵哗然之声:

“难怪,他们如此侠义了得,原来是‘清风道长’的弟子……”

“哎呀!我认识他的二师兄、那位‘飞刀侠客’欧阳青松大侠……”

“原来是他们这一邦、疾恶如仇、除恶务尽的大侠士!若早知是他们,我们在初时还担心什么?”

一老太忽然跪在地,竟向着天上拜起来:“感谢老天爷呀!终于让我们遇上了,除宰消难的大好人、和大英雄……”

……

董岚风又对大家说:“乡亲父老、和兄弟姐妹们,大家今后、若再遇有什么难事,可来‘北山道观’找我,我们师兄弟们,会甘愿为父老乡亲勤事,扶助善良,铲除邪恶、严惩强人歹徒!为乡亲们做主……”

这时,那第一次拦截他们的老婆婆,朝董岚风走上前来,对他提出要求:“这位英雄大侠,实在感谢你们不尽!我老妪提个要求:能否把那几匹马,给我一匹,儿子残伤在床……”

董岚风立即对她一竖掌:“不用多说,给你一匹就是。”即朝着围在几匹马前的人喊一声,“你们听着,把那几匹马儿,就赏给这位老婆婆一匹。”又对老婆婆说,“您老人家,就自己去挑一匹吧!”

入更夜深,在这很静谧的“云雾山庄”,突然出现一条、几乎跟这夜幕同一色的人影,脚下无声,但速度却是很快疾,若毫无声息的夜鼠,悄悄地来到两位小姐的秀楼,“笃、笃!”探手轻轻地嗑响了门户。

大小姐坐起身,刚欲开口要喊丫鬟起来点灯,却被二小姐伸手捂上她的嘴,并在她耳边低声说:“姐、别出声,我觉着有问题:你想,在这入更夜深,从未有人来打搅过;再说,凡找我们的人,可有谁曾敲过门户?从来都是、只在门外轻喊我们,可今夜里……你先准备好三个‘冲天猴’,《一只冲天猴代表大小姐传令;两只是代表二小姐传令;三只是代表两位小姐都同时传令》。只听我的吩咐,你就照办。”说完,就立即穿衣跳下床,暗暗找出九节连环钢鞭、握在手上,悄悄来到门边。

这时,门上已响起第三次“笃、笃!”的敲击声。

二小姐朝着门上问:“你是那个,何事?”

门外回答:“是我,请小姐打开门,有事禀报。”

二小姐的聪慧、智力、与狡猾的性格,非是常人可比。果然,她从门外人的回答,就已听出问题、和含藏有蹊跷:其一,从来还没有过,只以“是我”来回答姓名,谁也不敢如此大胆不报姓名;其二,此人口声很是陌生,决非是本庄内之人;其三,在入更深夜里,这还当属首次,有人敢来敲她们姊妹的闺房之门,除非遇上特殊而又紧急大事许有可能,但却不会象这样轻而持稳的敲门,必定显得慌急而胡乱敲;其四,既是有人到秀楼上来找她们,那也必定是很熟悉的人,或是那个武师,或是在爹爹身边的丫鬟倒有可能?但今夜里这个不速之客……

此刻,见姐姐来到她身边,就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去后窗,悄悄打开放‘冲天猴’。”

回过脸对着门上说:“门外人稍等会,我穿好衣裙就开门。”

突然,“哧、哧、哧!啪、啪、啪!”三声“冲天猴”的炸响,惊醒了一片寂静的夜空。

接继,就听值夜的武师和丁勇,传来他们的呼喝声:“赶快!去两位小姐的秀楼,这个时候传令,必定是出事了……”

这时,二小姐一手打开门,一手随着一抖,手中九节连环钢鞭,像蛇一样直线打出,不亚于扎枪的威力,但却扑了一空。暗见一条灰影扑下楼去,她便即刻追下楼去,随着娇喝一声:“大胆贼子,往那里逃!本小姐要留客……”

见小姐竟敢追下楼,这夜闯府邸的不速之客、不禁心里一喜:原本就是为要杀你而来,未料你还敢追,这岂不是自要找死?那就先宰了你再逃不迟。于是,他又不急着逃跑了,而是反转过来,迎着小姐轮剑便杀起来:一阵发疯、发狂、横砍竖剁、上刺下剁,疾势挥起一片剑光刃风;孰料,他却估计错了,原以为对方不过是一弱女子,自然手到可擒、挥剑可杀!未曾想到,这二小姐竟还是个武者?而且,见她一条九节连环钢鞭,更舞动地呼呼风响,不仅如此,他手中剑未曾触碰上她,而她手中九节连环钢鞭,在他利剑的磕当下,前面几节,竟可以成九十度角折弯,反而在他左边肩头、和腰间各抽打一下,虽伤得不很重,但却疼痛难忍。而在此刻,见已惊动人众,从各建筑奔出,若潮水沸腾一般,竟朝着这秀楼方向涌来。

他自知在一时之间,是难战胜、或可刺杀对方,只好先顾命和逃遁要紧。于是,疾势挥出一招“海底翻花”,就趁势下跃开一步,即便调头就跑。忽地跃上一排平房建筑,接继又从屋后、连续越过院墙而去。从中可以看出,这夜闯府院的不速之客,其轻功本领可非是弱者,当在超强势的高手之列。

当几个武师和丁勇赶到,见不速之客已遁去,几个武师要追,被二小姐喝住:“穷寇莫追!再说,你们也都瞧见,这不速之客的轻功本领,飞从建筑就若儿戏一般,你们谁有这个超强本领,能追上他?都回去休息吧!此贼今夜是不会返来了。”

“妈的!是行刺的、还是行盗、曾伤着人没有?”此刻,也惊动了“擒魔星”老庄主,他还像年轻时一样,遇事总爱喳喳呼呼,就也赶来这里。

二小姐回他说:“若等你‘笨老头’赶来相救,我和姐姐早没命了!”

在本山庄,也唯只有她二小姐,敢跟老庄主开玩笑、训责、顶嘴、或不遵老庄主令谕。

欧阳青松因晚饭时,在这“老玩童”般的老丈人命令、和总要戏耍他的小姨子、强行揪耳硬逼之下,多饮了几杯酒,昏睡在床、聞觉失聪。在睡梦里,似乎听到有“冲天猴”的爆炸声,因在思想的概念里,知道这“冲天猴”所代表的含意,硬是挣扎出梦,所以,这才提刀赶来迟迟。

二小姐再次发话说:“其他人都返回休息,‘糟老头’和姐夫跟我上楼,我有话说。再说,姐姐前面被吓昏过去了,现在还不知她怎样,你们不去瞧看一下?”

“啊!你这‘小精怪’,为何不早说?”老庄主听大女儿昏过去,即便朝秀楼上冲去。

老庄主和欧阳青松冲上秀楼,见大女儿已点上灯,并迎着他们说:“爹爹为何如此慌急?已是年迈之人,还这样‘老山猴’似的,若是有个磕磕碰碰,该又如何是好?”

老庄主喘着粗气说:“‘小精怪’说,你昏过去了,我怎能不急?”

大女儿春梅说:“这‘鬼精灵’一天不闹花样,就难安心似的,她说的话,如何能信?”

欧阳青松见春梅没有事,就也放下心来:“无恙就好。昨天在返回的路上,她还硬逼着我,要我赶快给她找个‘相公’,不然,就不许我再来‘云雾山庄’。”他猜知“鬼精灵”必在门外偷听,才故意这样说,以示对她要自己磕头等情的报复。

果然,二小姐步进门,就指责姐夫说:“你这当姐夫的,也会编排慌言假话,简直岂有此理!若不收回慌言,跪地奉茶求饶,想擒捕那“猞猁子”关道山,你就自己逞能去吧!跟本小姐再无关联。”

“擒魔星”问欧阳青松:“这是怎么回事?”

在老丈人面前,自然不敢说假,欧阳青松只好实话实说:“在昨天捣毁那股‘义匪’窝巢时,多亏小妹随后带领人马赶去,指挥得当,才将匪众剿灭殆尽!但是,却漏网一个主要的,是四名匪首中老四、‘猞猁子’关道山,当时不知去向。而在返回的途中遇有一村庄,小妹便命我们包围那个村庄,擒捕‘猞猁子’关道山,却不知小妹是怎样‘鬼算’出的,那个匪首‘四当家的’,其就在这个村庄里。当进入这个人家里,一老翁说没有此人,我们只好准备离去,但小妹却阻挡住说:叫大家再返回这家院里,就用脚跺、或用刀剑往地下扎,看有没有地窖、或是地下通道?果然,找到一个地下通道入口,终将八名匪徒,杀毙在通道中。但那‘四当家的’,却从另一头通道口逃遁,还是被他提前有备,而乘马逃跑了。

我们再次返回,小妹却对我说:如果还想得知这个匪首‘四当家的’、他的藏身之处,那就要我向她姐姐单腿跪地,双手奉茶,求告她从此后,不许再喊她‘鬼精灵’,那么她就会告诉我,这个‘猞猁子’关道山、其匿身的藏形之处。所以,就请‘娘子’不要难为我了,你干脆答应从此后,再不要叫小妹‘鬼精灵’了,向你下跪不太合适,也是怪麻烦的。”

孰料,大小姐春梅却不依,一手指妹妹说:“你这个‘鬼精灵’,就喜欢瞎胡闹!就象魅魑一般,什么鬼鬼怪怪的招数都能冒出来,就叫你‘鬼精灵、鬼精灵、小魅魑’!这对你‘鬼精灵’来说,才是最好听的!”

这下得了,未料竟然弄巧成拙,没能让姐姐从嘴上、把“鬼精灵”抹去,反而又更添上一个“小魅魑”的绰号,使二小姐更抱一肚子的怨气,再什么也没说,干脆就要走进卧室,似要准备睡觉。

欧阳青松喊她一声:“你还没有告诉,你要对我和爹爹说什么?”

二小姐仍一句:“被你们气没了!”说着,一头扎进卧室。

欧阳青松怪怨大小姐说:“瞧你,就答应她,于今后再不叫她‘鬼精灵’,有什么不可以?”

大小姐说:“这个‘鬼精灵、小魅魑’,打自小时,知道肚饿了要饭吃,就开始欺负我这个姐姐,越大越没个正经样,那天就给她找个厉害的‘相公’,每天抽她三顿鞭子,看她再敢耍‘鬼精灵’,成天耍皮相、闹‘鬼戏’!”

欧阳青松只好瞧看老丈人的脸色,意思是要他把二小姐叫出来,好问出那匪首“四当家的”藏身秘密等情。同时,他越来越发现,这二小姐的确藏有一肚子的神秘,总知他人所不知、总有他人所不能,大有“神算妙技”、和赛“诸葛”之能。难怪,老丈人曾夸她:可惜她是个女儿身,否则,将来必成大器,堪当国家栋梁之才。

“擒魔星”已猜知女婿之意,刚站起身,就被大女儿挥手让他还坐下,她却扑进卧室。

接继,就听是二小姐“嘻嘻!”地不断的笑声,并越来越笑得声呛起来。

片刻之后,见大小姐一手拖拉着二小姐,终于走出卧室。

老庄主责她说:“你这个‘小精怪’!还不快说,你要对我们说什么?别误时间,我老头瞌睡了。”说完,还打一个哈欠。

二小姐先一指欧阳青松:“你这个没出息的男子汉,经常于暗地里,偷偷地给我姐下跪,我曾多次看见。今番我故意出点子,目的是要让你,好趁机巴结我姐姐,岂不美哉?你却要出卖和怪怨我,不知好歹……啊哟!嘻嘻……姐、你又要干什么?”被姐姐在背后偷袭,又趁机掏她胳肢窝。

大小姐知妹妹最怕的事,那就是怕胳肢和抓肚皮,唯此才能治服于她:“你个‘死妮子’的,还不快说!是要等着我当你姐夫面抓你肚皮?”

“你这个‘死姐姐’!就不容我喘口气儿?”她不满地也恨声骂姐姐一句,才说:“你们知道,今夜擅闯我们府邸之人是谁?就是那个匪首‘四当家的’、‘猞猁子’关道山,所来目的,就是要行刺本姑娘。因我带领兵勇,在赶往那‘义匪’窝时,路过那片村庄,就见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在贼目竖耳的观望,所以,这斯必定要来行施报复!但他却不知我底细,未料我也会武懂招,因此,在一时间,未能杀得了我,战有十多回合,见有许多武师兵丁涌来,未能得逞,反被惊走。从他跟我动手、逃遁而去之快势等遗露,见其轻身功夫了得,即是姐夫、你能及时赶到,也是难能堵截和追上他。在此方圆百里之内,在轻身奔跑上,也唯只有两人,可同他比试和相仿:一是你的三师弟‘追鹿旋风’董岚风;再就是‘水镜山庄’的‘追风虎’李成刚,因此,要想擒捕此匪盗‘猞猁子’,必要有此二人参加不可!否则,那是决难能有胜算。先别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而是说的实话,事情的确就是这样。”

欧阳青松又问:“我三师弟和李成刚,这两人都好说,呼之即来。但却不知,这匪首‘猞猁子’,他究竟藏匿在何处?还请小妹赐教。”

二小姐回答说:“这个地方,按理说你是知道的:就在北山之后,相距北山之后边缘,约有二十多里,也有一个小的山群,那里能算得上山的,也就二十多座,其他尽是小的山丘。但是,那里山群虽小,但却很是美丽,是个不多见的如画景区。

这个‘猞猁子’关道山,初时,他也拉有一邦匪众,独自为山大王,后被‘义匪’匪首、‘捅破天’司徒野马率众匪,前往那里强行收归己下,‘猞猁子’关道山不服,双方进行一场火拼,这‘猞猁子’关道山、就跟‘捅破天’司徒野马,两人大战有上五百回合,不分胜负,但‘猞猁子’、因手下人少于‘捅破天’的人众,而且,‘捅破天’一方还有其他两个‘当家的’相助,终于在寡不敌众下,弱败于‘捅破天’一方,被收归到‘义匪’一伙。按照先后次序排辈,‘猞猁子’只好屈做了‘义匪窝里’四当家的’。

我所想和估算:这个‘四当家的’、‘猞猁子’关道山,其必定是要逃回他老窝,那处叫‘景幕山’的小山群里去,暂行藏身匿迹起来,等风雷骤雨过去后,然后重新招兵买马,司机东山再起。”

“小妹能量超人,智慧无穷,实在叫人佩服,愚兄不及太多。”他说的是实话。

“听你的称赞与表扬,怎么叫人觉着那么腻外?你还是留着好辞儿哄姐姐吧!”二小姐对他的赞扬并不买帐。

欧阳青松用手碰一下身边大小姐:“还请‘娘子’给我找纸笔来,我要写两封信,天亮后就派人送出。对这个匪首‘猞猁子’、必要先行除去!否责,他的报复行为,那是决不会终止的,虽不怕他,但也总是件扰心的麻烦、和不幸事。”

大小姐找来纸和笔交给“相公”,然后对妹妹说:“妹妹跟我一起,送爹爹回去休息吧!”

老庄主舍不得一般,把带来的刀提在手。于是,姊妹俩就搀扶着老庄主,步下秀楼,往府里的主楼而去。

孰料,刚转过这两栋建筑、房山头夹道处,忽然冲出一条灰色人影,挥剑就朝三人刺来。

三人均都大吃一惊!二小姐一把捏主老庄主手上刀背:“爹爹松手,把刀给我!”

即听一阵“叮叮噹噹!”,乍起刀剑相磕之声。继听二小姐在同敌手搏战中,又喊一声:“姐姐快去,喊姐夫来。”

大小姐已被吓懵了,听到妹妹声喊,这才如梦方醒,就立即转身往回跑。

听小女儿又喊一声:“爹爹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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