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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计擒师爷获得真情遇牧童提供新线(1 / 1)

翠云问“鬼精灵”:“死丫头!你这到底唱的是一出什么戏?我决不信,就因‘候爷’又被劫走,你便负气回家,简直就是‘龙头蛇尾’。”

“鬼精灵”回避开这个问题,问她:“我说、云姐,我们在返回去,干脆,就直截去那‘龙水镇’,再捕‘无翅飞蝉’夏侯英魁,你看怎样?”

翠云问她:“死丫头!你不是专为要捕这家伙,才故意使性子返回的吧?我估摸着:这个‘无翅飞蝉’,他不会再去‘铁头侠’的家,如此冒险之事,他能会不接受教训?一二再、再二三,每次都有侥幸逃脱?若果是我,那是决不会再去‘铁头侠’家里,因冒险可并非好玩的事。同时,他也觉出来了,我们也是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若不是一头愚猪,就必然会接受教训。”

“鬼精灵”说:“可惜他不是你,‘铁头侠’的一对妻妾,美貌可人,只要一占上这个情和爱,就会难能再忘却或割舍。所以,我想,这个‘无翅飞蝉’,他必定还会去‘铁头侠’的家里。”

翠云听她说的有理:“但愿如此,能够捕住这斯。”

于是,几人便直截返到“龙水镇”,仍然是在这熟悉的“迎四方客旅店”歇马。

定好房间,几人简单化一下装,便接继来到这“悦兴饭店”,暗向店老板李悦兴打听,果然,李悦兴告诉说:“你们今番来得正好,这个‘无翅飞蝉’,其还仍住在‘铁头侠’府上,今天还来我店里吃喝过。不过,这斯不象从前,似乎抱警觉和小心多了,是每隔上月余出现一次,待个十天半月,继便又消失得无踪无影。”

几人听后,暗暗欢喜,就在饭后,准备行动,必定要将这斯捕获。

返回旅店,几人暗暗商量:“鬼精灵”说:“今番这斯,不知他又是要怎样逃遁?我看这样,说不定这斯又改了出口,到那里时,云姐,你干脆就上到他房上去,主要是盯注西面和北面,西面的可能性最大。东面是人众居住区,南面有‘龙水河’绕弯阻道,所以,你上房后,就守在房顶的西北角上。姐夫守在房后,成刚守西边房山头,我一人冲进屋。发现其若逃出,立即合力追捕,看这斯还能再逃上天去。”

翠云说一句:“好,就这样。”

于是,几人开始行动,再次悄悄穿行在夜幕里。

来到“铁头侠”的府邸,翠云绕至西侧,即便轻脚跃上院墙,接继一式“鹰鹞冲天”,便已落上房顶。于此同时,“鬼精灵”也越墙入院,几步从跃到楼门前,便“通!”地一脚踹开门,飞快扑入房间,直抢这个有地洞的卧室,还是晚了一步,“无翅飞蝉”的确警觉灵敏,动作之快、令人匪夷所思,在“鬼精灵”扑进房间,其正钻入地洞。

“鬼精灵”便转身扑出来,才刚喊出一声:“这斯又钻洞了……”

听房顶上翠云也喊一声:“贼子往那里跑!”翠云随着喊声,即便拔脚而起,就朝着西侧院墙外,于突然冒出的一条身影,又若鹰鹞翔空一般直扑下去。

听到喊声,董岚风和李成刚,两人也极力追逐上去。

这个夏侯英魁,不愧有“无翅飞蝉”的绰号,其轻功和奔跑速度,的确飞从如箭,就连李成刚和董岚风、两人这样善跑的身手,也是不及太多。幸亏翠云、习炼有“自然门”内功心法,在含功下,身轻如燕,用奔跑这个词,似乎很不适宜,该用离地飞行才对,不片刻间,已追之其后几步距,在含怒下,即便掷出“御手飞剑”,只听“扑通!”一声,前面“无翅飞蝉”一跤跌翻在地,右腿膝后窝处被刺一剑,残其一腿。

李成刚和董岚风赶上来,见这斯已卧在地上,董岚风即便朝他劈腰间一剑刺入,“无翅飞蝉”乍起“啊!”地一声痛嚎,即便一头攮地,昏死过去,既是不昏过去,他也是难再活下去。

翠云阻拦不及,就吵他说:“你这莽撞的‘短耳驴’,你为何杀死他?想要问他什么,还怎么问?你、你……怎是这样一个莽撞东西!只要有你掺和,就从没办好过一件事儿,你、你……真真岂有此理!”

董岚风犟嘴说:“若不杀之,还留着他何用?若是再让他逃跑了,那时悔之嫌晚。”

这时,“鬼精灵”也赶到,也故意责董岚风说:“你这姐夫,也的确是太过莽撞,云姐本想留着他‘做情人’,又被你搅没了,她能高兴?”

李成刚知道在后面,“鬼精灵”也要责怪董岚风,就想救驾:“对这样的玩艺,宰就宰了,反正该死,死有余辜!既是姐夫不杀,我也要杀!”

果然,“鬼精灵”责起李成刚:“一对‘笨驴’、‘小耳朵猪’!还是你们聪明,这样以来,也再永远无法得知,这斯是为什么,要去我山庄里行刺?”

验看“无翅飞蝉”,此刻已经气绝,就扔他尸体在这里,几人返回旅店。

不论如何,总算是终于除去了这个坏人,几人也都觉侥幸和松一口气。

光阴匆匆,不觉时日已过月余,在返回来,“鬼精灵”曾回过一次“云雾山庄”,虽说离开爹爹时日不长,但在爹爹抓着她时,竟是一副老泪纵横,声噎难畅,使她深深觉到,女儿在爹爹心里的位置,是多么重要和挂怀,真乃是天下父母心,这又一个月了,她也想念父母,准备要回“云雾山庄”。这天,“鬼精灵”对翠云说起,翠云也想要去“云雾山庄”,声称:一是探望伯父伯母。二是也去瞧看姐姐柳卿过得如何,是否习惯这里生活?同时,也都想聚一聚,一起出生入死,留恋那段、曾跟敌人拼战过的日子,于无形中所产生的、那中深厚、又觉是莫明奇妙的特殊感情,象无形有丝那样的粘连。自然,董岚风和李成刚听说也要去,于是,这两对年轻人,说去就去,即便乘马,朝着“云雾山庄”而来。

春梅听说妹妹等人来了,即就一边命人好好招待客人;一边告诉厨房,准备上等宴席。

在那跟敌人相拼搏的时日里,大家似乎还没觉着什么,但于此刻,翠云和柳卿一见面,两人均都不能由己意的,连一声姐姐和妹妹、互相问喉的话都没说出,便热泪盈眶地抱在一起。使旁边的几人,也都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感慨。

在宴席将要结束时,大家不由意的,又将话题转上、那段跟敌人搏战的时日。忽听董岚风说:“却不知那‘真假候爷’,这两个罪魁落网否?他爷爷的,除不尽的坏人,竟又将‘候爷’救走了,不然,这斯此刻,兴许已被砍头。”

听春梅说:“若还想捕获这‘真假候爷’,我想:可能是要费点周折,他们必定是要从鸡窝移进狗窝里,决不会还躲在大山之中。猪打三遍还有记性,何况,他们就象‘人狐’一样狡猾,若再搜寻他们,必有一定难度。”

“鬼精灵”说:“所以,我才要跑回家,就是要告诉给敌人:我们散伙、已经回家,他们也才好安心的:一边寻觅新巢;一边敢于露头喘气,显露行藏,使我们才好寻找他们的踪迹。不然,就象姐姐说的,再想挖掘出他们的、新窝巢和藏匿处,的确是要大费周折,祖国天地之大、之广,在那里不能躲藏几个人,再要寻找他们,可的确不是件易事。”听她说的话意,好像还要准备出征,再次寻觅敌踪。

春梅骂起妹妹:“就知你‘死丫头’!心里必定藏着‘鬼祟屁儿’,一声不放就跑回家,我才要你姐夫,为不打乱你的‘阴谋计划’,立即辞职,也跟随着返回。果然,你‘死丫头’……”

“鬼精灵”直截用三指,捏起一截鸡腿,就要往姐姐嘴里攮,打断春梅的话。

柳卿问“鬼精灵”:“那么,妹妹,你准备在什么时候,再次出征,继续寻觅敌踪?”

“鬼精灵”说:“只我想什么时候出征、没有用,试想:敌人在接受教训下,决不还象以前一样,只往大山里躲或是藏匿,所以,我们在失去目标情况下,该去那里寻找他们?刚才说了,祖国之大、之广,一人躲身,万人难觅,我还没想象出,敌人会躲藏在什么地方,胡乱瞎闯,凭侥幸是难找到敌人踪迹的。”

李成刚说一句:“若叫你这样说,那就无法再寻觅敌人了?”

“鬼精灵”声含怒:“为什么要问我?你没长着头颅,还是没有**?如果你愿把脑袋割下来,跟猪头一起下锅炖,我就告诉你,敌人在那里!”

李成刚驳一句:“那时再告诉我,我也听不见了。”

大家也都明白,“鬼精灵”虽是冲着李成刚说的,但她说的,也是不无道理:的确,祖国之大,面积之广,不知敌人去向,要想寻觅他们,可也的确不是易事。”

春梅也说:“妹妹说的很有道理,可惜我们的人太少,分开寻找也是不够用的,而且,在人少力孤下,也是难能应对敌人的强势和报复,若是动用大军出动,又难做到保密,同时,在腐败官员的嘴里,还不够他们出卖、添乱、和捣蛋的;我未动,敌先知,又该怎样寻觅敌人?”

翠云也怒声说:“这敌人的眼线、和间谍也太多,怎么处处都有,实在叫人难防。这些国家官员,也实在无能,还是太腐败,都用些什么人?只这敌人眼线、和间谍都挖掘不完,还怎么寻找和消灭敌人?我看,再不要帮他们,就叫他们自己找去,等‘官家’砍了他们的头颅,那时再说。”

听春梅说:“要叫我看,在这一次,这个‘候爷’,他也许已逃出、是在我们想象的范围了,他们不仅狡猾,而且也更怕死,决不想再被捕住第二次,所以,若再寻找他们,的确不是易事。同时,在超出我们想象的范围,对我们来说,人生地不熟,如是瞎子走路,难有方向,去那里找?同时,既是我们再不插手,也会逼使这些官员、必要想方设法寻觅敌踪,否则,若是不能捕获这个‘候爷’,那么,他们不被‘官家’杀头,也是难保住‘乌纱帽’,我们就等后事发展如何,再根据情况出动也不迟。不然,我们在为他们卖命,他们坐享其功,还要‘放曹’;所以,我则认为,为国分忧可以,而为这些腐败官员卖命不值,因此,给这些无能的腐败官员一个教训也好,拿着国家俸禄,却不好好做事,身边竟藏匿着这么许多敌人,简直就是跟‘窝藏犯’无异,实在恼人之极,岂有此理!”

欧阳青松见吃饭桌,竟成了批责官员会,就一笑说:“我们不要为腐败官员的不当行为,气破了我们的肚子,那就更不值当。要叫我的看法,消灭敌人,为国分忧,不伦是在什么时候和情况下,也都是对的、非是错。所以,我们寻找敌人和跟他们拼搏,并非是为腐败官员卖命,而是为了国家的平静、和不要再遭受坏人的逞乱、使百姓们有个安宁、跟美好的生活。因此,我想:若是我们再行出动、寻觅敌人,也无须再告诉官府,倘若再捕住‘候爷’时,也不交给官府,只在民众面前,宣告‘候爷’罪状,然后一刀剁其头颅,官府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宰杀坏人,难道还要反治我们之罪不成?若是真有那个官员,敢如此对我们,那就干脆,连他的头颅一起砍!然后书信上告朝廷,剖明因由。”

“对,我支持!”“鬼精灵”说:“这还有点、象是个姐夫的样子,也不失有男子汉的英雄气魄。”

欧阳青松在此刻、也不失狡猾,趁机问“鬼精灵”:“只是愚兄不知,该要怎样寻觅敌踪,还要有请小妹赐教。”

“鬼精灵”却不会上当,她的智慧总在欧阳青松之上,先是一“嗤!”,才说:“现在,有姐姐在身边,她完全可以做你的参谋,何须问我?若要我回答,我也只能说:不知该要怎样寻觅敌人,因敌人没有告诉我,他们逃往那里,又是躲藏何处,所以,无可奉告。”

春梅声怒:“个‘死丫头’!瞧你‘狗坐轿子’,那副拿巴样子,没有你‘小精怪’,地球就不转了似的?”

“鬼精灵”又要拧姐姐嘴儿,被翠云笑着拽住她:“真是个‘死丫头’!嘴拧歪了,还怎么骂你‘死丫头’?”翠云也要趁机报复。

未料到、春梅这一骂,倒骂开“鬼精灵”封闭的嘴:“我想,若要再想寻觅这个‘候爷’,必要有以下的、几个行施步骤不可:其一,将寻找他们的目标,不能只盯注在人烟稀少的荒山、野岭,而是要对一些山寨、村落也不放过;尤其是对较大、人群广众的大村镇,许是他们现在、所要选择的藏匿处,越是在人群稠密的地方,似乎才是他们觉安全的选择;而对我们,却是认为不可能的地方,才会成为是我们眼里的死角。其二,要设法查找到,在‘老候爷和小候爷’,他们在旺盛时,曾以侯爵的权势和地位,听说推崇和举荐过不少官员,成他们的门生,自然,必有他的跟随者和忠实贱奴、或是他一条线上的同癃,能设法查出这些人,再于暗中侦察究竟,看这‘候爷’,是否被他们这些人藏匿起来?我想,在这‘候爷’走投无路,处境已是四面楚歌,很有可能,是要去投奔这些人的可能大。所以,我们要从这些方面着手,必定能挖掘出这个‘候爷’。”

春梅声恨的说:“个‘死丫头’!早就知你‘藏着屁儿’,要闷在肚子里‘顽固不化’……”

这一次、“鬼精灵”连看姐姐一眼的征兆都没有,便疾快的出手,冷不防在姐姐嘴角上拧一把:“不说挨骂,说了还要挨骂,叫你变成歪嘴!”

姊妹俩这一插曲,使大家都笑起来。

柳卿说:“妹妹说的有道理,只是这调查‘候爷’,他曾推举和保荐过谁,都有那些人?我们如何调查,又去问谁?”

“鬼精灵”说:“我已知有两位,那薄城和耀州两个县令,都是那‘老候爷’、在旧朝时所举荐的,而又在‘小候爷’的保荐下,成为是新朝继续留用的官员,在一个牵一个,就不难查出一串来。”

翠云忽然说:“难怪,在那次从刑捕局查找敌方内线时,曾向总捕头问起这些事,当时,我还觉着怪味,好似莫明其妙之举?熟料,竟是……”

“鬼精灵”打断她“:“若都象你这不是死丫头的‘死丫头’!不善动脑,这些资料、又要从何处来?”她更趁机报复,要骂她“死丫头”。

春梅说:“既是这样,为了国家、和广普的百性利益着想,那我们就再次出征,捕住这个‘候爷’再返回来。”

“鬼精灵”说:“既是这样,那你们就出征吧!我只能表示支持。”

春梅声怒:“‘死丫头’!是什么意思?你只能支持,是说你不参加?”

“鬼精灵”也声怒:“你是故意使坏!还是因为嫉妒?嫌我比你先有儿子,就要叫我折腾掉吗?”

春梅忽然觉到,不禁无言以对。

翠云说:“那就算了,你若不能参加,没了军师和智多星,我们去不是白跑腾?”

董岚风说:“这个好办,弟妹可把你的‘阴谋计划’,都详细的告诉我们,我们按照你的‘唆教’行动,不是一样?”

翠云叱他一句:“你会不会说话?把嘴闭上!”

“鬼精灵”说:“这有何难,我不能去,我姐可以参加,她的智慧在我之上许多,只不过是:就象‘短嘴狐狸’,将‘阴谋诡计’和奸诈,总藏在肚子里,于一般情况不愿屙出来,有她前去,必能胜我。”

因“短嘴狐狸”和奸诈等语,使春梅要拧妹妹的嘴儿,被“鬼精灵”早就防着她了,见她伸手过来,即便“啪!”地一声打开。

最后,大家所议论的结果,还是决定再次出征,不能就象这样“龙头蛇尾”,必定要将这“真假候爷”挖出来,好给国家和百姓们一个交待。

这些年轻的豪侠之士们,既然做出决定,那就该立即付诸于行动,于是,准备在第二天就要出发。

但是:李成刚、熊铁树、和柳卿三人,他们却要在后出发,说还有些事情待办,随后会追上去,也定会找到他们的。

欧阳青松带领翠云、董岚风、杜大成、候三喜、以及春梅也要跟去,又挑选十多名武师,为第一拨前面赶去。

原来,在这之前,“鬼精灵”就已有再次出征之意,并跟柳卿夫妇、暗中有过商量:柳卿也曾担心、“鬼精灵”已怀有身孕,不宜再跋涉和奔腾,“鬼精灵”却对她说:“现在还不防事,我的大走马,不怎么颠簸,‘儿子在肚子里颠簸、颠簸,缎炼、缎炼,不定将来更健康、更结实。”

同时,“鬼精灵”也暗暗告诉他们:这次出行的人不在于多,而是要少而精,最好能文能武:人多易暴露目标,也不利于搞侦察。所以,她原本就决定,只他们几人悄悄地前往,首先,是要寻觅、能侦察到这个“候爷”等人的落脚处再说。

所以,李成刚等三人提出,要在随后再跟上去,其原因就在此。这样以来,就会自动分成两拨,这样也好;人少,不易暴露目标,利于对敌人的侦察。“鬼精灵”还让熊铁树带上神鹰,以及他忘记上交的“官方文凭”,说不定还会用得着。

对前面一拨人,“鬼精灵”是能放心的,因知姐姐也跟着去,姐姐的悟性和智力,决不在她之下,所以,她才不会担心什么。

“鬼精灵”等四人,却是在晚初之时才出发,四人所乘骑的,都是优良的大走马,她们所奔向的目标,首先是照直奔赴那薄城而去。

四人来到薄城地界,“鬼精灵”叫几人都化过装,然后,即便对这里的山山水水,进行观察、“游玩”起来,好似两对旅游、玩野的人。

他们对这里的山川、山寨、农村,就象疏理一般,均都不放过的,进行探迹、打听,是否曾有多人来过这里、买地、置房等情。也曾越上过几座山,但却没有发现,有一丝敌人的留迹、或可疑的征兆。

这天,“鬼精灵”对大家说:“今天,我们就进县城,去找县令要人,‘兵不厌诈’,到时,由我问这县令,你们就在一旁察言观色。”

几人直截来到薄城县衙大堂,门子通报:门外几位男女,自称上峰官差、前来拜见老爷,老爷是否迎接?”

“上峰官差?”县令先冒一句,才问门子:“可曾说是为了何事?”

门子回话:“他们没说。”

县令挥手:“就请他们进来。”

几人进入大堂,直步上前,“鬼精灵”开口说:“我们是遵上峰令谕,前来贵县办案,还请县令退去左右,或去静室说话。”

县令却问他们:“我又怎知,你们是否上差?”

“鬼精灵”向熊铁树指一下,熊铁树便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官方文书”递给县令。

县令瞪目扫注,见是六品带刀护卫之职,虽是武官,但也比他要高一级,自然可称上差。即便习惯性的,并非有意识的,“啪!”地拍一声惊堂木:“退堂!”随着一声喊,见衙役们散去。而县令边走出座位,边向几人抱拳施礼:“不知上差来到,还请恕罪。”说着,即向书办一指,“给上差客房里看茶。”又向几人做出礼让,“还请上差、客房里请。”说完,即在头前带路,来到后衙客房。

书办带一伺女,端着一只茶盘,一把白色底带花大茶壶、几个陶瓷茶杯,摆好茶杯,分别注上茶水。

“鬼精灵”却向书办和伺女一指,对县令说:“还请他们两人退出,并转告再不许有人进入,我们所谈之事,当属绝密,不可再有其他之耳。”

书办和伺女腿出,“鬼精灵”开门见山:“我们来此有日,已经过多方侦察和探查,也基本掌握一些证据和实情,所以,要提醒你这个县令,在我们所问你的事,还要如实相告,不可隐瞒、有所藏掖、和有不实的虚谎与说假,否则,你这个县令,就是同案犯,要先行逮捕你,你可听好?”

县令不禁一怔,现一副惊恐与惶然:“这、这……请问上差,这、这……这是何等事,竟如此严重……”

“那你听着,”“鬼精灵”是一副冷然肃情:“这李姓‘老候爷’,曾是你的恩师,其子‘新候爷’李世成,又保荐你继续留任仕途,虽说对你有恩,但他们却是朝廷重犯、和大罪之人,你若继续袒护、藏掖大罪之人,可知当属什么后果?朝廷能会饶恕于你?别说乌纱帽,头颅能保否?”

“这、这……下官、下官……”县令一时成了结巴,被惊恐噎住了。

“还请你能明智一点。”“鬼精灵”见县令如此情状,猜他,既是没有直截藏掖‘候爷’,那么,他也必定是知道一些、这个“候爷”藏匿的内情,就紧追不放过:“就凭我们已掌握的部分正据,便可先逮捕你,而后问案,因听说你为官、劣迹还不那么罪深,所以,才会给你留点颜面,若是你不想说,抱执拗和倔犟不化,那就跟我们去府衙,自会有你吐实之处。”

“别、别……他们……‘候爷’带人,是曾来过这里,可是……也仅只是两天,就又……走了,我一个小小县令,又如何能藏护他?”

“鬼精灵”问:“‘候爷’来此,是在什么时候,找你是为何事?”

回答:“是在一月之前,要我设法保护他的安全,可是……我那有如此本领和能耐,他就只好带人返去。”

“你这大胆县令!竟敢如此编谎不实?”她听县令如此般说,在心里叫一声:“果然!”但对其他说法,却觉察出是在谎言不实,便喝一声:“若是我们没有真情实据,怎会随意找你,又对你如此说?你究竟吐不吐实话?我这人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不然,你就跟我们去府衙。”

“别、别……容我……想想……”在这才片会里,县令已是满头汗颜,热气蒸冒。

直待过有半盏茶时,县令才又开口:“这个、这个‘候爷’,他曾叫我……给他找个隐秘选地,使他好有安身之处,我、我……又去那里寻找,象这样的隐秘地方?他发怒了,责骂了我……几句,就带人返去了,是否……是否还在这本县区域里,自行寻找隐秘地方,或是去了其他……在他所推荐的官员、也是他的‘门下’,也并非只是我一个,所以,我想这个‘候爷’、是否就又去了其他门下那里?下官却实再不知情。”

“鬼精灵”就趁机问他:“据你所知道的,再还有那几个,是‘候爷’推荐的‘门生’?”

县令在心里说:这事还用问我,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何人不知、那个不晓?但他还是回答:“我知道的:就有府城府尹、耀州刺使、宜君县令、白水县令等人,都是在‘候爷’推荐下,提拔或留用的官员,也成为是他的‘门生’。”

“鬼精灵”又问他:“你身边有没有师爷?”

回答:“下官有个师爷。”

“鬼精灵”对他说:“那你命人,立即传令,将师爷唤来此。”

“是、是!”县令边答应着,边起身出门去。

“鬼精灵”便向李成刚一送下巴,李成刚也随后跟出门去。

见县令朝着一门子招手,门子便跑过来,听县令吩咐他:“立即前去传唤师爷,要他火速赶来见客。”

“是!老爷。”门子答应一声,跑步而去。

过有一盏茶时,见一戴瓜皮帽,偏瘦,高窕身材,约四十岁出头,一副弱不经风的人,细喘着进入客房里。

县令站起身来,指一下这个人,对上差说:“这位就是我的师爷,姓童、名辉。”即又对师爷介绍说,“他们是从府衙来的上差,找你有话要说,你可要‘问啥说啥’,万不可‘谎言胡弄上差’。”他想:他的话意,这个有文墨的书生,是会听得懂的。

“鬼精灵”忽然站起来,一指这个师爷:“我们现在饿了,你带我们去个饭店,在就餐时,顺便有事问你。走吧!”

县令却急声说:“不可、不可!上差息怒,怪下官未及得安排,就餐我请,我请!”

“鬼精灵”对他说:“就不用你再搀和了,我们自行就餐,有师爷相陪就够了。”说着,已向门外走去。

“鬼精灵”叫成刚,将师爷载在他马上,却是朝着、是在来时她就注意到的,这个见偏避一点的旅店下马,在熊铁树耳边吩咐几句,熊铁树找到店老板,并向他出示自己的“官方文书”,暂借一间背静点的房间使用。店老板自然是答应,忙以笑脸亲自安排。

熊铁树要好了房间,“鬼精灵”在饭堂也要好饭菜,大家即便先行就餐。

饭后,大家来到这个房间,“鬼精灵”这才开始问师爷:“叫你来此,可知是为何事?”

“小人不知,还请大人吩咐。”师爷一副彬彬有礼。

“鬼精灵”“嗤!”一声:“有件关于追查这个‘候爷’之事,你们这个鼠胆县令,他自己不敢说,也许还有因藏私情之隐,因他这个县令、是‘候爷’保荐的,觉着难为,叫我们最好是问你,而且,还要求我们能保密,一是担怕遭到他手下人报复;二是给他留点颜面,以免有失威信,今后对他这个县令会有诸多不利。所以,我们请你来此,所要问你什么,必须如实回答,不许有谎不实。这个候爷,你们把他藏于何处,又是怎样藏匿、掩饰他的?”

师爷先说一句:“关于这个‘候爷’等人,是他县太爷亲自安排的,为何要叫问我?我也只知大概,并不知道详情……”他忽然警觉到什么,即便打住,两眼只管扫瞄着面前的官员,似要搜寻什么秘密、或含疑的漏洞?再不出声。

“鬼精灵”心里叫一声:“果然!”又问师爷:“又怎么不说了,也是个小鼠胆,还是怕遭报复?但我要告诉你,必须回答!”

“这个、这个……大人,你们还是……问我们县太爷,《他因曾称呼惯了县太爷,所以,在不觉中难易改口。》小人、小人……实在不知详情……”这个师爷脸上变色,一副苍白如纸,仅在这片刻间,鼻尖上已泌出汗颜。

“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必须回答!难道,需要我们对你动刑,才知好歹!听不懂吗,还不如实回答?”

李成刚喝一声:“对这样不识好歹的东西!干脆先阉了他再说……”说着,手上亮出一把短刀,刃光闪烁地挥几下。

这师爷说:“不用阉我,不如直截杀了我吧!若是说了,不禁全家都死,而且还要家灭九族;若是不说,也只能是死我一人,有何惧哉?”

“鬼精灵”问:“你真这样想吗,宁死不想开口?如此、你就能逃过‘候爷’的报复?你们县令,他就能饶恕你?当然,他也同样难逃罪责!起码,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先定一罪:包庇、藏掖朝廷罪人,知情不报,还要顽固不化,拒不交待实情,该与案犯同罪,当诛!”即便向李成刚一指,“就按照你说的,对这不识好歹、又顽固的家伙!给他一点颜色,行刑!”接继对柳卿说一声,“卿姐,我们背一下脸。”说完,将脸儿转过一边去。

李成刚对熊铁树说一声:“熊将军帮我按住他,我就喜欢动这样的刑法,阉了,再挑断他两脚大筋,对待坏人,一刀宰杀,也太便宜他了……”

熊铁树才刚扑上按住他,就听这斯嚎叫起来:“慢、慢、且慢!我说、我说……你们……杀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阉我?岂不是要我活受罪?”

李成刚见他是要耍猾头,便只管动起手:“嚓!”地,这家伙的裤子,就被割豁一道口子,听他更象猪被宰般嚎叫:“且慢!我说、我说,我知道、为什么还要动刑?这个‘候爷’等人,就躲藏在那‘柳集镇’,是我们县太爷亲手安排的‘调包计’……”

李成刚和熊铁树放开他,“鬼精灵”转过身,叱责他说:“你这东西!敬酒不吃,却吃罚酒,那就细说详情,不许有漏和虚谎,否则,定要严罚不饶!还不快说?我好像又没耐性了。”

“有耐性、有耐性,请大人有耐性,我说、我就细说……”这家伙竟急得语无伦次起来:“当在初时,‘候爷’带人前来找我们县太爷,见‘候爷’还没我们县太爷的年龄大,县太爷却要把‘候爷’叫他‘恩师’……”听这几句,他是在说实话,“当他们在说正事时,就把我们都赶出来,不许偷听。但在他们商量事毕,县太爷却对我吩咐:要我去柳集镇、或张桥镇,找一个院阔房多的大户人家,是要搞‘调包计’,说对方院子有多大、和房屋有多少,那么,也在这县城的郊区,给他建多大的院子,也盖同样多的房屋,双方调换一下,但却必要做到保密,不可声张外宣。我就在柳集镇、找到一家大户,这家人家听是:旧房子换新屋,又是在县城里,自然高兴,就象占到了大便宜,那会有不同意之理?就这样说定了。县太爷便亲自出面操办,于不足一月间,就建造好一个新的院落,那柳集镇上的大户,即便迁来这个新的院落;而‘候爷’却带人,竟去了那柳集镇上,落足在那个旧的院落里,藏住下来。对这一切,都是县太爷的主意、和是他安排的,根本就与小人无关,小人只不过是,遵县太爷之命行事,也不得不为之。”

“鬼精灵”问:“这个‘候爷’,他在迁来柳集镇上,共计随带有多少人?”

回答:“这个……具体的不知道,只在县太爷遣我给‘候爷’送信、和送粮时,粮食是持有县太爷手令,从国库直截装运的:第一次是十车;第二次却是十五车。因而曾去过有两次,我估摸着、‘候爷’身边、许有百十之众。但无意中,曾听他们下人在嘀咕说:‘在今夜里,我们还要去送生活物资,那‘七大活佛’和‘铁狮子’马超飞将领,两人的脾性可是不好惹,若是迟慢有误,那可真要宰了我们……’我所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他说完了。

从这师爷所说,可以听出,这个‘候爷’,除他身边的人之外,还仍储藏着有、其他批量的黑势力武装,藏匿之处,是离距着这个‘候爷’、并不在很远的地方。

“鬼精灵”告诉这个师爷:“看你交待的还算诚恳、老实,就饶恕你这遭,若想彻底恕你无罪,希望你还要继续有立功表现:其一,不露声色,随时暗中盯注、你们这县令的一举一动,观察他跟‘候爷’。在续后还会有那些往来等情;其二,若再遣你前去‘候爷’处送粮或办事,你可继续观注、打听这个‘候爷’、有否新的动向或是变更,我们会为你保密和记功。象他们这些邪恶的罪人,迟早都是要被国法所不容的,必要遭诛无赦!所以,若到那时,你不仅无罪,而且还有功,会得到彻底宽恕和扬眉吐气。你在回去之后,你们县令必定是要问你,我们带你出来,曾问何事等情,你可自行撒谎圆说,或告诉他:我们是向你了解和调查,关于他这县令、在任上的政绩如何、百姓们对他都有什么不良的反映、等等,我想,不用多教给你,你也知道该怎样说;如此以来,他不敢仇视报复你,而且还会袒护着你,好继续为他说好话‘树碑立传’。”

“是、是!”师爷连连点头。

又向师爷问明,这个大宅院在柳集镇上,所处的方向和具体位置,这才放归师爷离去。

在师爷离去后,“鬼精灵”对李成刚说:“我觉累了,想好好睡一觉,你去客栈柜上正式开房,就在这里休息,让他们好好地、饲喂我们马儿。等在晚饭之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行动,看要怎样捕获这个‘候爷’。”

李成刚便答应一声,前去办理住店手续。

柳卿和熊铁树,两人在心里不无暗暗佩服“鬼精灵”,一举就拿下了、是之前想象不到的“效果”,竟如此轻易的,就得到“候爷”的下落、和其隐秘的藏匿处,真乃智聪慧深超人。

而欧阳青松等前一拨人,在赶到铜州后,便向抱嫌疑的方向、一些山林、村镇等处,进行探赜、侦察、打听、寻觅“候爷”等人踪迹,连续十多天来,几乎把这片区域里翻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毫无“真假候爷”等人一丝线索。这天,在路过一座小山群,座座山头,见有很少几棵树木,大多都是光秃的“和尚头”,估计这里是不会有敌人藏匿。

忽听传来一阵笛声,春梅对欧阳青松朝那边一指:“相公你瞧!是曾在书上看到过:‘牧童牛背笛声催,晚霞野村烟袅炊’,未料,却真的遇上了此景?不过,只是这个牧童,却不象书上描写的那样,似乎不懂音律,虽然笛声清脆,但却不着调儿,是乱七八糟的瞎吹。若能拜我为师,我好好指点和授教于他,兴许将来,他能会成为一个懂音律的人。”

欧阳青松对她一笑:“那我把他喊来,你就收他为徒。”说完,见他打马,就朝着牡童赶过去。春梅在后喊他,他似乎听不见一般。

春梅和翠云也跟过去,却听欧阳青松问牧童:“小兄弟,向你打听件事:你可曾见过有多人、或很多人,他们是去了那里、或藏在什么地方?”

牧童转身,挥笛朝着身后一指:“他们就在这群山里,你是要问:那些总是在夜间里,就跑出来祸害百姓,洗劫村庄,不仅抢粮、还抢女人,又牵牛、又抓猪,听大人说,他们是一邦子土匪!是专干坏事的,无恶不做,是人间最坏的凶恶东西!真还不如豺狼善良。不知他们、都是从那冒出来的,已有两个多月。我家牛羊,在有一天夜里,也被抢去大半。我爹说没法子,他们土匪人多,斗不过他们的,要是抗争,连人也要遭殃,因他们都是没有人性的东西!叔叔找他们干什么?你们就只有这么十多人,那是杀不过他们的。”

欧阳青松问他:“你小兄弟是说,他们就在这几座小山群里面?你可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牧童回答:“他们有多少人,我不知道,只听大人说过:这股土匪,有百十多号人,领头的叫什么……噢、想起来,好像是叫‘独眼兽’何千里。我也只看到过,他们三五个人,或是七八个人不等,骑马出山,跑这、跑那里去,好像是去一些村里搞侦察吧?好在夜里再去洗劫村庄。听我爹说:我们也要搬走,去那西山一带,不然,他们下次、再来我家抢劫,我们的牛羊就都没有了。”

欧阳青松对牧童说:“别担心,小兄弟,也不用怕,我们很快就要消灭他们,谢谢你,小兄弟。”说完,他就返回过来。

牧童望着三人转去,不禁觉着奇怪,暗暗嘀咕:“为啥要谢谢我?他们就这么几个人,能消灭掉百十号的土匪?”

见欧阳青松返转来,董岚风迎着问:“师兄,你问那个牧童什么,见他还指指戳戳地,是有敌人消息?”

欧阳青松回他:“不错,就在这个小山群里,有百十号土匪,不知是否‘候府’人马?我们就趁机剿灭了他们!”

董岚风叫一声:“好也!奔腾了许多天,终于可以开仗!我要多杀几个,好好消消这股闷气!”

翠云叱他一句:“你又发疯!想干什么?若再犯臭毛病,就自己滚回去!”

董岚风哑起声,躲开翠云身边。

欧阳青松忽然对春梅说:“娘子,你就留在这里看风景吧!你瞧,这蓝天白云下,在大地上緑草茵茵、花儿朵朵,也挺美的。若是不够,就回想一下你喜欢的情人,他就要来看你,就会觉着这个世界更美。我们赶去山里,就趁机把这股匪徒消灭,发现多少,就要剿灭多少,免得他们,还再祸害人间百姓。若是遇有坏人,你坐下良驹跑得快,他们也追不上你的。好了,你就在此等着我们获胜返来。”说完,向大家挥手说,“我们这就赶去这小山群,灭了这股匪徒!”即便一提马缰,就朝着小山群在前冲去。

翠云却扔一句:“留下两名武师,保护好大小姐……”

董岚风说:“不知他们是否‘候爷’的人?”

杜大成说:“且不管他们是谁的人马,只要是坏人,就剿灭他们,为民除害!”他现在背上背着的,是一把特意打造的鬼头大刀。

于是,留下两名武师,其他计十二人,仿佛一阵旋风,只管冲进山里,不见有房屋等建筑,只发现一个相连的山下,各有一个洞口,候三喜叫一声:“难怪,他们竟会躲在这里,原来是有天然的藏身处。杜兄,我们两人去右边的山洞。”话落,便打马朝着这处山洞奔过去。

原来,这股匪众,的确是“候爷”和“假候爷”手下的部众,是曾被杀散的逃兵,一是寻找不到“主子”去向,便在一个绰号、是叫“独眼兽”何千里的小队长率领之下,四处游荡、行抢百姓,最后在路经这处小山群,发现有两个天然的山洞,便在这里暂时落脚,干起了土匪的行作;否则,若不行抢,他们又那来的吃喝,怎样活命?于是,使这里四周的村庄、百姓们遭殃了,被突发起的抢掳烧杀之灾难,闹得民不聊生,财物抢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邦徒众,见有人杀进来,便涌出洞,初时因见来的人少,同时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自然不会惧怕,还认为对方寥寥几数人,就敢前来送死,岂不可笑?却不知来者人虽少,但却是能够要他们命的杀星。

双方一交上手,这邦徒众才知大事不妙,恨爹娘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因见对方几人挥剑、轮刀,就象虎入羊群,宰杀起他们来,仿佛砍瓜切菜,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勇猛和杀戮,只听乍起一片哭爹叫娘、残嚎声声,两条腿不够用,逃跑已是不及。

见今天的这个“豆腐官”杜大成,可不是在前番的“铜烟袋”,一把专意打造的特大鬼头刀,在他力大无穷的挥势下,一刀砍下,不是把人劈成两片,就是劈腰斩为两段,有时还一刀扫落掉两颗人头,使这些匪众无比惊恐地,把裤裆当做起厕坑,屎尿难禁;虽然恐惧害怕,但却两腿颤抖地不听自己的使唤,腿抽筋、脚发软,连挣扎逃跑都不能够了,唯有受诛被宰。

见杀敌行为最为狠势的,还当属董岚风,一条九节钢鞭,不是一鞭打暴敌人脑袋,就是要叫对方筋断骨碎,还不能解恨似的再跺上一脚。

当然,杀敌最快速和最多的人,还是翠云,为了更要灵动随意,见她竟然弃马步战,人就象大蝴蝶一般,连从带飞,剑如飞虹闪烁,敌人脑袋纷纷落地,血雨滋落一片。

欧阳青松和候三喜,两人就象约好一般,分别带领几个武师,配合默契、步调一致:在快马下,专朝着欲要逃跑的敌人追击,似乎一个也不放过,必要赶尽杀绝!这些武师,他们在搏战的本领,自然是个个强胜过敌方,在搏杀敌人的同时,也都有着自保之能。

百三十多徒众,竟没有被逃走一个,只生擒了一名,其他全歼、杀尽。

在审问过这名留生歹徒,也才得以确知,他们这邦徒众,的确是“候爷”和“假候爷”的手下部众,自然,他们也是因不知“候爷”等人的去向,才会暂时聚结在这里的,再问不出其他消息。

问完,这名留生歹徒也没用了,董岚风便朝他扑上:一手按他后脑、一手托他下巴,只听“咯吱!”一声,这斯的脖胫骨已断,尸歪地上。

翠云叱他一声:“你比屠夫还狠!”

董岚风犟一句:“你比我杀的多,就不是屠夫行为了?你跟夏竹说的一样,是想要留着他……”他没有敢再说下去。

欧阳青松一指那边山下,有不少散乱的牛羊,就问大家:“对这些牛羊,该怎么处理?”

翠云说:“就借着敌人的锅灶,先宰只羊,饱餐一顿,就把这些牛羊,送给那个牧童,弥补他家损失,我去把春梅也叫来。”说完,即便乘马而去。

牧童听说土匪被他们杀光了,并还把土匪抢掳剩下的牛羊,也都要送给他,就高兴地回家喊爹爹来,赶走这些牛羊。

春梅边听翠云说着,如何杀敌,边跟随她一起,也赶来这山里。

欧阳青松等人,便煮上一锅手抓肉,大家饱餐一顿。才刚吃过,就见忽然出现两骑,朝着他们奔驰而来。

离近,见两人是一身国家军人戎装,腰挂长刀,在距他们有十多步下马。

两人向欧阳青松抱拳施礼毕,其中一人开口:“我们两人系府城守卫军、军士,受府尹大人、和本省驻军、总兵指挥使所遣派,前来有请欧阳探长大人,前往府衙,以上两位大人,说有重大火急事宜、要跟欧阳探长大人相商。”

欧阳青松就问他们:“你们怎会认识我?”

还是其一回答:“我们曾跟随您欧阳大人,为消灭‘候爷’的部众,曾出征过两次,所以认得大人。”

欧阳青松又问:“你们怎知,我们又返回了这里?”

其一回答:“在大人们返回家后,府尹和总兵指挥使两位大人,均都遣派出铁骑侦察兵,一直没有间断,四处探赜、和寻觅‘候爷’等人的踪迹,在前十多天里,曾有人无意中发现,您探长大人率领十多人,又出现在这一区域,似乎也在寻找、和探查‘候爷’等人的踪迹,就汇报总兵指挥是大人,大人得知,命令我们不许打搅你们,只遣派有专人,在暗中悄悄跟踪你们的行动和所向,若遇有万一情况下,如果需要支援,便可立即派兵相助。所以,我们早知大人您又返回此地。”

欧阳青松听后,暗暗点头不已。默然自在在心里说:“看来,既然自己这再次的出现,已经暴露他人眼目,那么于同时间,也必定是暴露在敌人的视线。如此,既是有敌藏匿此处,也会暂收敛起再活动的行为,更要深藏不露形迹……”

欧阳青松又忽然问他们:“你们两人可知,府尹和总兵指挥使、两位大人找我,是因有何重大火急的事?”

其一回答:“具体内容,两位大人都没有说,但据我们所知道的,可能是跟巡府大人、被‘候府’的人掳劫有关联。”

“什么!你说什么?”欧阳青松很觉吃惊:“又怎知是他们‘候府’的人,来掳劫了巡府大人?”

回答:“掳劫人者,留有一张字条,上书:若要你们巡府活着回还,那就要以‘候爷’交换,若‘候爷’伤一指,其就要断去一手臂,于后面再联系。”

欧阳青松接续问:“这事是发生在什么时候?”

回答:“巡府大人被掳,就在前天晚上,刚交初更时候,几个蒙面恶徒!直截入院闯户,便将巡府大人掳劫而去。只打伤几个护院的兵士,没再进行杀戮。”

欧阳青松又问:“当时,‘飞涧侠’邓小昌将军可否在场?”

回答:“因当夜晚饭后,邓将军授巡府大人之命,是赶去了军营,跟总兵指挥使大人商谈,关于怎样寻觅、探赜‘候爷’等人踪迹,是否要换一种侦察方式等事,当时不在巡府、府上。”

“通!”地,欧阳青松跺下一脚,见地面上出现一个坑窝。

欧阳青松不禁再次追问:“那么,你们可知,又是谁掳劫了这个‘候爷’,‘候爷’现在是在谁的手上?“

其一回答:“这个不知,大人们也均都认为:可能是我方的人、或某些正义侠士,发现了‘候爷’藏匿处,便趁机将其掳走了,这才引起了敌人的报复行为,就也掳劫巡府大人,要以人质相换。”

问完,欧阳青松对他们两人说:“锅里有手抓肉,还正热乎,若是饿了,就只管吃。”

两位军士,也的确觉饿了,便走向前,就狼吞虎咽一般、也大吃起手抓肉。

这时,见这个牧童和他的爹爹,两人已赶来了,他们身后跟着一只牧犬。听牧童的爹爹声喊:“谢谢你们、是真了不起的大英雄们,为我们百姓们,除去土匪之害。我将牛羊赶回去后,也要分给其他受害的人;并向人们传告、你们的功德和正义之举。”

见两位军士也已吃好了,欧阳青松率领大家,立即出发,便向府城赶去。

进入城里,还是在这“迎春客栈”休歇,要好房间,洗漱一下,欧阳青松和董岚风、跟杜大成三人,即便随着两位军士,来见府尹大人。

大家才刚落座,还未及向客人敬茶,府尹就迫不及待下,亲自将巡府大人被掳劫的事,及得报和经过等情,便对欧阳青松等人叙说一遍。从而可见,他对巡府被掳一事的关注与迫切之情。并着重地请求欧阳青松等人,能尽力协助下,一定设法,必要救回巡府大人。

欧阳青松对府尹说:“请大人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的,必要救出巡府大人。还请大人、在续后若接到新的情况,例如:敌方掳走巡府大人,要求以施放‘候爷’来交还人质,那必然会提出时间、和地点等;请大人立即派人通知我,我们还住在老地方、西城‘迎春客栈’。回头我找总兵指挥使郑大人、巡府的护卫邓小昌大人、和刑捕局的总捕头等人,好好研商一下,拿出一个施救巡府大人,行之有效的方案与措施。”

府尹一边点头答应,一边表示感谢之情。

欧阳青松返回客栈,就向娘子说起府尹招唤,是为巡府被掳一事,听春梅说:“这个‘候爷’也被人掳劫了,我猜想着:必是‘鬼精灵’、这个‘死丫头’,他们在后面的几人干的。只要找到他们,就可以用‘候爷’交换回巡府大人了,这件事并不难。”

欧阳青松难信她说:“你又怎知,是小妹他们掳劫了这个‘候爷’?他们到现在还没赶上来,连他们人影都不见,这怎么可能呢?”

春梅却对他说:“你对小妹知道多少?你应该在她‘鬼精灵’、又‘小精怪’的绰号上,多下功夫研究、研究,就能猜出是否他们干的。你以为他们几人落在后,会追上来、跟我们汇合在一起?错了,就因为不想跟我们一起行动,在她的唆使下,几人才故意要落在后面,你还看不出来?她这‘小精怪、死丫头’!许是因见人多、反而不利侦察敌人,不仅容易暴露目标,而且,还嫌人多了是累赘。这已掳走‘候爷’的事,必定就是她们几人干的,我敢跟你打赌!”

欧阳青松听娘子说的有道理,只得半心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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