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往事都都像是过电影,一般的出现在眼前,越来越觉得沃彦宇当时去攻击靳冬阳绝对是有目的的!
绝对不是想要给自己出头那么简单,是自己把这个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了,把人都想的太好了,才会一次的受到欺骗和伤害。
“真的是巧合,这还要我怎么解释?巧合就是巧合,我总不会无聊到特意的搬到你家楼上去,然后再刻意的去洞洞山救你?该不会觉得我这个手也是故意弄被那个靳冬阳弄伤的吧?”沃彦宇把那只受伤的手探了探,表示不可能会这么做。
“我又无凭无据的,自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我知道,问什么你也不会承认,我就多余问,反正你好自为之吧。”秦小柔顿时就是不想再去理会沃彦宇了。
“无是无辜的,我是不知情的,到底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我住在你家楼上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就不相信这是缘分那!别走那,我是伤员,顺便给我带回家去吧,我的东西还都在你的车里边那,等等我。”沃彦宇在后边追着秦小柔,一个劲的喊着。
刚才她那个眼神真的太吓人了,让人不敢不躲开,不躲开感觉脸就会像那个洞洞山居士那样被挠的满脸花……
刑警队的审讯室,被挠的满脸花的洞洞山居士坐到一个带着铁闸板的椅子上,手上已经被扣上一副并闪了手铐。
隔着泛着寒光的金属栅栏对面,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警察在对洞洞山居士做审讯,全程都是有摄像机在录像的,气氛十分的凝重。
“你的姓名,年龄,家庭住址,职业是什么?”
洞洞山居士平底锅一样的大花脸不在抗拒审讯,还变得有问必答起来,“我叫程海石,三十八岁,住在江南市,朝北区,石栏镇,发大牛村,我是个农民,家里的地太少不够生活,出来打工赚钱的。警察同志,我真的是被人雇佣做这些的,我就是给人打工的,要我交代什么我都交代,求求你们不要给我抓起来,这一切不都说在演戏吗,怎么演戏也会被抓起来吗?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我肯定不干这个工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问你什么说什么,没问你的你先不要说!”
“知道,我知道了,警察同志,我现在被抓到这个地方才明白,我是被人给利用了,跟我说让我演戏,装什么洞洞山居士的人,才是真正的罪犯,我只是他的傀儡,我是无辜的,我是没什么文化不动法,才会被蒙蔽了。”程海石嘴上谁配合,还是忍不住说了很多的话。
警察也拿他这种人没有办法,制止他多说话也没有用,只能是继续的问:“我看你词挺多的,不想没文化!那个你说的雇佣你指使你的人是谁?”
“他叫什么我不知道,他长得挺高挺帅的一个男人,年纪不大,也就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当时我还在劳动力市场当力工,卖卖力气没有什么技术的那种一天一结账的临时工,正好遇到他来找人干活,我看这活还不累,给的工资还挺高,只是办个居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然后我就干了。”
“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一会回安排你做一个人像拼图,别想混淆试听!按你的口供那个雇用你的人,让你装神弄鬼到底是什么目的?他让人去把受害者段婷艳给被驴摧残了?他让你把报案人秦小柔给强女干了?”刑警一下子问道了重点上面。
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不管背后有没有这样一个指使他这么去做的人,这都是本案的关键问题。
“让驴去搞那个女人的事情是雇主让我干的,至于秦小柔的那个事情,雇主是不让我动她的,可是挺想要真的太美了,脾气我也太喜欢了,够泼辣,我是一时情不自禁才会那么去做的,但是我是实施犯罪未遂,主动的提供线索,应该会从轻处罚吧?”程海石眼神之中泛出一丝丝的担心,不自觉的就朝着审讯他的警察瞄着。
可见他是对自己是否能被判刑,抱着特别担忧的心情的,这个事情觉得不会是向他说的这样简单的,里边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利益交换。
绝对不可能会像程海石说的这么简单,他说这些话,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会进去,然后就说出来这样的一番话,干扰试听。
不过这么做的代价是否有点太大了,他怎么能够确定,他这么说完这一套的话之后,真的会被无罪释放的?
那个他说说的长的年轻高大帅气的雇佣他的那个人又是谁那?
怎么让想,他做这样的事情都是冒着很大很大的风险的,一般人肯定不会去做这种事情的!
“好好坦白,会考虑从轻处罚的!现在,说说你和这个男人的关系是什么?”警察拿出了打印出来的那个胖司机的照片给程海石看。
“我和他没有关系,我不认识他!”他是矢口否认认识胖司机的时间,简直是推的一干二净。
具体这个胖司机到底死了没有还没有确认,还需要后期的核实,也就只能先这么简单的问问了,可惜不他否定的没有了继续询问下去的可能。
只能是暂时都结束的时候,带着程海石去做模拟画像了。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修修改改,终于是模拟出来了程海石口中所说的雇用他的雇主的模样,打印出来的成品再一次让他确认了一遍,“你所说的幕后主使人确定是这个人吗?”
“确定,我很确定就是这个人雇主的我,警察同志你们的设备真先进,做出来的人跟雇用我的人是一模一样的,简直太神奇了。”程海石猛劲儿的点头。
这张打印出来的雇佣程海石的人雇主,竟然是靳冬阳的样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