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绵绵姐?”叶水蓝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这是怎么了?”
宫少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语气微冷,盯着叶水蓝,他怀里的柳棉棉听见他说:“这位是我公司的艺人,出了点麻烦,我正在解决,你既然回来了,还是告诉伯父伯母好。”
语气无比纯熟,却又无比生硬。
像是在解释什么,又像是在置气。
这欲盖拟彰的话听在柳棉棉耳中,越发觉得叶水蓝是阿绝未婚妻这事是真的。
柳棉棉感觉鼻子有些发酸,眼眶发胀,心里就像被一把白生生的刀子插进去,痛彻心扉。
阿绝真的有未婚妻,为什么不告诉她?既然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为什么?
柳棉棉低着头,死死的咬着嘴唇,害怕自己会哭出来。
宫少绝看柳棉棉没反应,心中有些不满,手中用力,柳棉棉知道宫少绝的意思,在心中深呼吸口气,抬头微笑:“很抱歉,给宫先生添麻烦。”眼眶微红,声音沙哑,鼻音浓重,像真的是宫少绝口中的这个麻烦将她给惹哭的。
宫少绝这才满意,但不知为何,看到这样脆弱的柳棉棉他的心微微有些刺痛。
商歌在一旁端着蛋糕边吃边看,津津有味。
啧啧啧,这都能忍,爱情的卑微仔哦……
“什么麻烦?将绵绵姐都给弄哭了?”叶水蓝不着痕迹的推开宫少绝,自己站在柳棉棉身旁,关心的问。
这一问,刚刚消失的怒气瞬间席卷而来,宫少绝转头看到吃着蛋糕看戏的商歌,怒气值开始疯狂飙升。
商歌看见宫少绝看她,随手将盘子塞给旁边的路人,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道:“戏很好看,请继续。”
路人:“……”
宫少绝神色一暗,眼底杀气暗涌,“楚歌!”
很好,已经很久没人敢挑战他的耐性了!
商歌挑眉,撇了宫少绝一眼,笑吟吟道:“作甚?”叫魂呢?朕又没死。
宫少绝紧紧握紧拳头,咯咯作响,森寒的阴煞之气,在宴会上氤氲弥漫,就仿佛死神挥下的镰刀,让人本能的恐惧,一时间,整个宴会寂静的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清晰的听见落地的声音。
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宫少绝的怒火,他们可不想被波及到,也承受不起。
商歌气定神闲,丝毫没有被吓着,悠然自得的抿了口酒,“如果你不想明天的头条是#商业大佬竟然当众欺辱过气影后#这种事,请停下你危险的思想。
得有多么强壮的一个体魄才能撑起你这龌龊的灵魂?竟然想打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长的还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简直畜生不如!”
商歌抚了抚脸,啧啧称奇,一脸鄙视。
宫少绝:“……”
这个女人脸皮是用三级防做得吧?
“是你将绵绵姐惹哭的?”眼看形势不对,叶水蓝连忙发话,蹙着秀眉,不悦的看着商歌。
商歌听见这话,她四周的空间像是被静止了一般,一动不动,随后就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眉眼一弯,笑得山花盛开一般的明媚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