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实在是太过异常了,在见识到薇瑟被匪夷所思地击中之后,维斯怎么都无法认为伯爵的能力只是单纯的反射攻击。???中文?? ?网w?w?w?.?8?1?z?w?. c?o?m?
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开被弹回来的攻击,吗?维斯苦笑了下,这可真是灾难啊。他弯下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枪,因为刚刚那一击,维斯的右手已经失去知觉了,所以此刻握着枪的是左手。
究竟该怎么办?维斯开始拼命思考突破这一状况的方法。重新回想了刚刚生的状况,维斯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既然能做到将攻击完整地反弹给我们,为何我的第一子弹却没有弹回来?那个时候伯爵明显是打算先杀皇帝,所以当时他并没动能力?但第二次在我和薇瑟合力攻击时,他便放弃杀皇帝这一行动而是动能力将我们的攻击全给弹回来了,伯爵应该明白他的当务之急是杀死皇帝,伯爵放弃这一行动转入防守的理由只可能有一个,那便是我们的攻击能对他造成伤害。究竟是哪一击?打向心脏的?还是打向咽喉的?
梅尔伯爵一直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他是个不会安于现状的男人,他一直渴望着成为皇帝,并且在成为皇帝之后,他甚至打算消除教会的一切权利,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帝国皇帝。帝国的政权分为皇权和神权,一切凡间俗事,都是由皇帝使用皇权进行处理,掌握着神权的教会则决定着帝国的重大事项,但在皇权与神权生冲突时,教会便会搬出他们的杀手锏,神谕。只不过没有人能知道这神谕究竟是真的还是由教会杜撰出来的。梅尔伯爵就是认为神谕是由教会杜撰的一人。
这个男人渴望权力,但是他却没有竞争皇权的资本,他不是皇室出生,他的贵族继承自他的家族,他的贵族身份是他的祖先通过巨大的功勋获得的。因为这个问题,他只能将自己的野心埋进心底,直到有一天,他获得了魔族的力量,那是不同于神的力量,那是穷尽**和野心才会诞生的力量,他并不知道给予他力量的是何人,但他却明白了自己具备了竞争皇位的资本。就像是算计好了一样,在他开始准备篡位计划时,魔法突然消失了,神赐的魔法突然消失了,虽然自己也陷入过被神抛弃的慌乱之中,不过他的慌乱只持续了一瞬,就立刻被喜悦取代了,魔族的力量还在,对他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可以用这力量将失去魔法这一庇护的帝国完全收入囊中。
于是伯爵便趁着这一时机袭击了皇宫,运用他从魔族那里得来的力量一路杀到了正在商议对策的皇帝身边,同时将皇帝身边的人物全部斩杀。可就在他的行动只剩下斩杀皇帝之时,出现了妨碍者,那是低贱的靠金钱上位的商人以及他不会魔法的下仆,本来在重伤了商人的下仆之后的他打算无视这两人先杀死皇帝,他们却一下子动了复数的攻击,虽然自己有魔族的能力保护自己,但是复数的攻击却不能无视。
他的刺杀再度遭受了阻碍,到这时伯爵才明白,要想杀死皇帝,他必须先解决掉那两个妨碍者。只剩一步他就能把整个帝国拿下了,帝国的高层被他杀的只剩下了皇帝,花点时间先解决掉碍事者也不是什么大事。
伯爵从魔族那得来的力量,是赋予自己**接触到的非生命体一种能够将打在其身上的攻击完全反射给出攻击的生物的能力,但是一次只能赋予一种物体,如果在赋予一样物体之后去赋予另一个物体,原先物体被赋予的能力便会消失。只不过,这反射并不是单纯的将打上来的攻击反射回去,如果只是那样攻击者还能躲开自己的攻击,被这个能力反射回去的攻击,必然会击中攻击者,闪躲或者让攻击停下的行为是没有任何用处,因为这是来自因果的反射,如果攻击者采取了闪躲的行为,被弹回去的攻击便会无视一切物理因素伤到攻击者,这就是魔族的魔法,也是梅尔伯爵踏向皇权的台阶。
眼前的妨碍者显然也已经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伯爵能力的实质,所以他们在伯爵把目光转向自己的时候并没有再采取任何进攻行动。
“愚蠢的家伙,你当真以为你能依靠保护皇帝上位吗?”伯爵开口了,“不自量力也得有个限度,在见识到了我这样的力量之后,你们还打算保护皇帝?这里乖乖离开不是更好?”
曾经的商人苦笑了下:“就算我们现在离开了,你以后也不会放过我们吧,所以只好拼命保护皇帝咯。”
的确,就算他们在这里跑走,伯爵在掌权之后也绝不会放过他们,他会追杀他们一直到天涯海角,就因为他们曾想要妨碍自己。
“意外地能认清情况呢,那么就请你们葬身于此吧。”伯爵继续说道:“你们似乎认为不进行攻击就能从我的魔法中逃走,但在我得到这一能力之后,就已经想出了这种情况的解决方法。”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什么?”维斯在听到伯爵的话语之后,诧异了片刻,在这里为什么会冒出与魔法完全无关的物理学名词?
看到维斯诧异的样子后,伯爵叹了口气:“所以说这些低贱的人才是愚蠢的,估计你正觉得这是物理的法则吧,但是万物的法则是相通的,魔法中也有相同的法则。”
“你们已经猜到我的能力是赋予物体反射的能力了。”一边说着梅尔伯爵捡起了倒在皇帝身边的士兵的佩剑,然后对其施展了能力。“这把剑现在能反射一切打向他的攻击,那么如果用这把剑攻击人呢?”
“难道说!?”维斯一脸惊恐地看着梅尔伯爵。
“就是那个难道说!”说着梅尔将剑对着自己的心脏笔直地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