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有些不屑:“我实在想不透,一个连基本阴阳常识都没有的人,拿什么来杀我?凭借一张嘴么?”说着我掏出了五雷号令牌:“对付你,我用八成力。81中『 』文网ww%w.ㄟ”
杨宁镇嘿嘿一笑:“我这次走了眼,想不到你也是同道中人,但是不比试这些,你还能行么?”说着他从身后掏出了电棍:“小子,让你看看当初我是怎么把南边的那群猴子抽骨扒皮的!”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凉:“我说大叔,你不按套路出牌,咱们阴阳比试,要三斗就三斗,要比谁抓鬼强就比谁抓鬼强,比军体拳算是怎么回事?”
我的话音未落,一道劲风从我的眼前扫过,我大吃一惊连忙伸手去挡,就觉得手臂一麻,身子已经飞了出去,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心说这手臂刚好,不会又断了吧。
然后后背一疼,嗓子一股腥味,紧接着喷出一口鲜血:“他娘的,每次出来都让人大吐血,这比女人的大姨妈还准时,那天我就吐死了。”
杨宁镇这个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没有哪天了,今天你就会死了,下辈子投胎做人,可别这么多管闲事。”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响起一声冷笑:“就你这点微末的本事也想杀人?”
听到这个声音我哈哈大笑起来:“我的意中人,是一个下凡的仙女,有一天她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七彩霞衣,脚踏七彩祥云来救我,但是我猜中了这开头,却猜不中每次总是我要死了她才出手。”
黑暗之中出现的正是孟牧烟,孟牧烟冲着我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能不能少惹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
我摆摆手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谁知道一个中邪的小孩,身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案子,要知道幕后这个人这么混账王八蛋,我才不会自己来呢。不过你每次都是这么机缘巧合的出现,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开始跟踪我了?”
“呸,要不是五雷号令牌引下了天雷,我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这里施法,你早就成了人家的手下亡魂了。”
“够了!你们两个卿卿我我半天了,我马上送你们一起死,黄泉路上你们说个够吧!”
说着杨宁镇欺身前来,一把就要抓住我的脖颈,我倒是没有多紧张,既然孟牧烟来了,他注定占不到便宜了。
果然,就在他的手指距离我十厘米的地方,身子受到猛烈撞击被踢飞了出去,孟牧烟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连躲都不躲?”
我很坦然地回答:“明知道躲不过去,懒得费力气。最重要的是你总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在你眼前吧。”
“哼,下一次你自己再找死,我可不会管你。对了,过了这段时间,你可一定要好好练练内家拳,看看你这幅样子,文不成武不就,出门就挨揍。”
当时给我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觉得自己的脸色肯定已经开始通红了,紧接着一个黑影出现在她的后面,我大喊一声:“小心!”
谁知道她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猛地一低头,一个电棍已经扫了过来,但是她是低下了头,我就觉得眼前一黑,鼻子一热,伸手一抹,全是鲜血。
“杨宁镇,你大爷的,我就指着这鼻子财呢,你还给我破了相,咱们今天非要好好算算这笔账。”
孟牧烟一个神龙摆尾,一脚便踹在了杨宁镇的小腹上,杨宁镇痛哼一声,倒退了三步,孟牧烟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转过头上去就是三拳,拳拳都打在了杨宁镇的胸口上,然后倒退三步。杨宁镇脸色一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气息顿时萎靡了不少。
“小姑娘,你是哪里来的?怎么拳脚如此厉害?”
孟牧烟理都没理他,转身要走,我伸手一把拉住了她:“我说别走啊,这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孟牧烟转过身看了一眼我拉着她的手,我讪讪笑了一声:“嘿嘿,激动了。这里的事情太复杂了,我一个人实在处理不过来。”
“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我要回去睡一个美容觉,干这一行对皮肤伤害太严重,回去之后我还能顺便敷个面膜,你再阻止我,我可要飙了。”
“我说你这两天好像变化挺大的,敷面膜不着急,解决了这里的事,我拿了奖金请你去做全套的马杀鸡,然后顺便敷个面膜做个美容护理,补水嫩肤,但是这麻烦你得先给我解决了啊。”
“这里的麻烦都是你自己找的,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帮你个忙。”说着她拿出了一道符箓,轻轻念动咒语。
另一边那帮保安已经玩的不亦乐乎了,手里拿着拿根墨线,面对着没有灵智尸体开始进行扫荡,把刚才被人追着憋得那一肚子气全都撒出来了。
再加上杨宁镇现在被制住,根本没有能力控制那些傀儡,没出半个小时,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整个楼道都有一股腐朽的味道。
随着孟牧烟轻声念动咒语,大楼之中的气息渐渐归于平静,那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也彻底消散了,这个时候我也拿着手机跟隋大亮通过话了。
“小余,办的不错呀,这么多年的案子都被你翻出来了,看来你真的是一个人才,幸亏当初我有先见之明。放心,善后工作我派人去做,前两笔奖金已经到账了,这一笔回头确认之后立刻放。早就跟你说了,咱们第九处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只要你能完成指标,钱管够!”
说实话,我有点喜欢这种敞亮的部门的,要知道这个世道钱管够的公司可打着探照灯都找不到。
我看了在场的保安一眼:“你们找个东西把这个人捆起来,一会儿会有人接手的,你们只管把情况跟他们说清楚,我有事先走了。”
出了幼儿园的大门,楚明看了我俩一眼:“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泥鳅,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我知道他一边惦记儿子的病情,一边又不忍心破坏我们的独处的环境,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动汽车一溜烟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