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网.)“就是这里吗?”下了马车,我不确定地指了指前方。去看网--.7-K--o-m。“对,就是这儿,跟我来吧。”袁志洵活动了一番筋骨,带头率先走进了那片茂密的小树林。
搞什么嘛,聚会就聚会,还非要跑到这么个地方来,也不怕哪天被人给劫了道。我气鼓鼓地跟在他后面,几名随从除了一名照看马匹车辆的,其他的也都跟在后面。
茂密的树叶遮天蔽日,行走在这幽静的林中总是感觉冷飕飕的,脚踩着软绵绵的腐殖土壤,让人轻飘飘的。测试文字水印9。向前走了不远,发现前面突然多了一片光明,侧耳倾听,似乎还有流水的声音,但又听不真切,仿佛又像是琴声。
走近时才看清楚,原来林中居然有一块空地,一条溪流从中穿过,坐落于溪流之上的草亭中,影影绰绰好像有几个晃动的人影。
袁志洵明显精神一振,步伐也快了不少,害的我跟在他后面追的气喘吁吁。测试文字水印2。那几名侍卫可能是为了不打搅皇上的兴致,不再跟随前行,在原地停了下来。
“诸位早来啦——”袁志洵兴奋地老远就挥手打招呼,那几个人听到声音,都站起身出来相迎,草亭中只剩下一架琴和石桌上的一张围棋棋盘了。
“静修,回回都是你迟到。”一名须发尽白的老先生笑着责怪道。静修?这名字好奇怪啊,我小心地回头望了一眼,确信身后没有人。测试文字水印5。谁是静修?
我正呢,袁志洵走上前去,向众人施礼后抱歉地说道:“小弟近来公务繁忙,已经是快马加鞭了,却还是迟到了,还望诸位见谅!”
“我等岂敢啊,静修身负天下社稷重任,勤于公务乃是天下之幸事,方才顾兄之言,实乃玩笑啊。”一旁闪出一人,笑着打圆场道。
不对啊,皇上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怪异的名字呢?这些人对他既不行君臣之礼,又轻松地开他的玩笑,袁志洵居然不恼怒。测试文字水印2。如果说是袁志洵向他们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的话,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听刚才那人的话,明显是知道他是皇上啊?
“还未请教这位小姐...”看得出来,几个人对我这个女子突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很是意外。
“哦,对了,还忘记给大家介绍了。”袁志洵慌忙把我引荐到众人面前,郑重其事地介绍道:“这位就是小弟之前常跟诸位提起的冯王妃,今日恰逢王妃无事,特地请来与我等一聚。测试文字水印8。”
“您就是那位出口成章的王妃娘娘啊,静修经常跟我们说,娘娘文采非凡,笔下龙蛇走,胸中锦绣成。老朽拜读娘娘的诗作,颇为敬仰,今日一见,幸会幸会!”
说完,那老头子领着那一帮人当即就要向我鞠躬行礼,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看来名声这东西,就好比后脑勺的头发,只有别人才能看得到,心中不免有些小兴奋。测试文字水印5。但还是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回礼道:“多谢诸位先生抬举,小女子实在消受不起。还有...不用那么麻烦地称呼我,我叫冯潇潇,叫我潇潇好了。”
听了我的话,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即会心地笑了起来:“单说为人处世,潇潇姑娘反倒和静修有些相似,当初也是不让我们称呼他王爷殿下的,只以别号相称。测试文字水印3。”
“别号?静修是你的别号?”我征询地望着袁志洵。
“静修居士,我给自己起的别号。”袁志洵脸上多了几分顽皮的神色,随后指着眼前的几个人一一给我介绍:“这位老先生乃是当世画圣顾惟庸先生...对了,你和大哥成亲时送的那幅画便是顾先生所做。”
“老夫笔拙,不知王爷是否喜欢老夫所做的那幅画。”经袁志洵提醒,那老头子也来了兴致,关心起他的那幅画来。测试文字水印7。
看他一脸期待的眼神,我也不好意思告诉他,志泽早就已经把他的那幅价值千金的名作付之一炬了,忙不迭地说道:“喜欢喜欢,我们都很喜欢先生画的那幅画,志泽一直没舍得挂出来,担心落上灰尘,一直珍藏在书房中。”听了我的话,老头儿这才得意地眉开眼笑。
剩下的几个人几乎全都是画家,只有最后一个除外。测试文字水印8。当介绍到最后一人时,袁志洵搂过他的肩膀,亲热地说:“这是钱骢,和我们喜欢画画不一样,他呀,弹得一手好琴。”那个钱骢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长得白白净净的,举手投足间透着儒雅的气质。听到袁志洵的夸赞,面颊居然会升起红晕。
“刚才,是不是你在弹琴啊?那琴声和流水的声音配合地天衣无缝,真是天籁之音!”回想起刚才听到的那阵悦耳的声音,我赶紧追问了一句。测试文字水印5。
听我这么说,钱骢的脸更红了,有些羞涩地说:“没什么,唯手熟尔。”
“好了,别在外面愣着了,咱到里面说话吧,顾老前辈,咱那局棋还没有下完呢。”经一人提醒,众人这才意识到在外面站了很长时间了。
到了亭中,其他人都围在石桌旁边,看顾先生和另外一人捉对厮杀。钱骢没有凑热闹,在一旁脱下脚下的木屐,面朝一溪春水,盘腿坐在亭栏上,将琴小心地摆放在腿间,深吸一口气,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优美的旋律再一次漫延开来,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唯恐惊扰了他,倚在亭柱子旁,看他演奏。
“真好听!”在他做出了收手的动作后,我不禁由衷地赞叹道。钱骢没有说话,只是朝我笑了笑,随即又俯下身子,咦?这一次的旋律听着怎么那么熟悉?仔细倾听一会儿,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水调歌头》的调子吗?
一曲终了,钱骢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潇潇姑娘不但诗做得好,而且曲子也好,实在让人佩服,真不愧是全才啊!”
他的声音很温柔,音色也好,估计要是生在现代的话,当个播音员应该没有问题。听着他的夸奖,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连声说过奖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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