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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非猎游 第一章 向往非洲(1 / 1)

我们无法增加生命的长度,但我们可以增加生命的厚度……

——题记

——2011年9月非洲行

2011年9月2日星期五晴北京——内罗毕

我们对非洲的印象,是从“我是一个黑孩子,我的家在黑非洲……”的儿歌开始的,对中非关系是从七十年代中国大规模援建坦赞铁路得知的,对非洲的资源是从《动物世界》中了解的,对非洲的现状是从联合国救援灾民中感受到的。仅此而已。

非洲离我们太远了,因为远而神秘,因为神秘而充满诱惑,因为诱惑,产生了去看看的冲动。当得知可以去东非旅游的消息后,我义无反顾地报了名。

此行仍然由田梅张罗,她搜罗了一帮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凑成了正好两辆车,正好六间房,正好成一团的,非常经济的12个人。

出发之前,田梅给各位驴友发去邮件,除了讲讲注意事项,还给各位封了官许了愿,收小费的叫财务部长,煮方便面的叫后勤部长,抹紫药水的是卫生部长,爱管人的称纪委主任,不服管的也叫个什么不管部主任……而在我的名字上则被扣上了“领导兼记者”几个字。谁都知道,最没干头的就是不受贿的“领导”。在广东东莞地区,经商的家长常常这样吓唬孩子:“你不好好的,长大了让你当领导!”这里的领导指的就是拿死工资,穷其溜嗖的干部。我查了一遍同行者的档案,在职的最小也是护士长,不在职的最次也是小老板,还有个别大款混迹其中,哪有一盏省油的灯啊,给这些人当“领导”不是纯找罪受吗?这么没油水的差事谁干哪。但是,坚辞不准。我又提出要干也行,那必须吃小灶,住单间,酌情考虑坐轿子。被“p-ei-pei!”之后,只好不言语了。更可恶的是那个所谓“兼记者”,实际上就等着我写游记呢。当了一回茄子,以后凡是紫色儿的都归你,自从写了《扫荡欧罗巴》,兹有写字的事就找上我,二苗不用说了,从来耷拉肩膀,连能写会煽的田梅也从此搁了笔。

顶着两个推不掉的“热炭篓子”我赶赴机场与大家会合。各色人等均已到齐,熟悉的有田梅、阿振、二苗、田华、齐滨、小殷、玉梅等,不熟悉的有老邢、金东红、升生和玉梅的女儿小海纳。众人全副武装精神抖擞,每人一个豁大的箱子,完全是一副去非洲赈灾的架势。

傍晚五点半,国航空客320升空,载着我们向非洲飞去。

我们十二个人分散在不同的靠通道的位置,这是田梅的用心,她考虑到一些肾虚的同学上厕所方便,而我则坐在厕所对面,不愿意都不行地“领导”着各位的如厕。

当年俄罗斯之行的几个闹将虽都在现场,但境况大不一样,这次团员中有两对夫妇,小殷因为有老公陪着,收敛了许多,一副伪淑女的乖乖样。田梅是起飞就犯困,靠在阿振肩上正做合欢梦。玉梅在女儿面前得保持母仪,举手投足自是矜持。田华本是蔫儿拱,没人挑头也不折腾。我最近迷上了ipad,正精神十足地跟“连连看”较劲。齐滨身边有两张空座,大家说好轮流撂平,目前她正横平竖直地打呼噜呢。其他人像金东红拿着本书正临阵磨枪恶补非洲常识。升生抡着个“美人锤”正给自己按摩。剩下二苗落了单,各处巡视一番,没找着疯闹的对象,倒也一时安静。正在百无聊赖之际,舱内开始广播:“机上有没有医护人员,现有腹痛病人,我们需要您的支持……”话音未落,只听二苗大声喊叫:“这儿有医护人员!”她随即把三零九高干病房的护士长齐滨拉起来。齐滨睡得眯离眯瞪,肿胀着一张大脸,披头散发,一件外套反穿着,嘴里磨叨着“谁?谁病了”,她踉跄着被二苗推到空乘人员手里。还没等齐滨离开座位,只见二苗迅速卧倒在齐滨刚腾出来的铺位上,蒙着毯子开始享受升舱的待遇。腹痛的病人就是吃多了,两片酵母一粒山楂丸就解决了问题,但齐滨转脸回来,刚才的铺位已经鸠占鹊巢。

我们在迪拜要改乘飞往肯尼亚的飞机。等待转机时,人们四处溜达,还有的人钻进卫生间的免费淋浴室大洗特洗,洗过澡的人不仅清爽了许多,因为占了便宜,心理也平衡了不少,自当弥补了一下机票的昂贵。洗完澡二苗突然冒出一个词,问田梅机场有没有“杀马鸡”?弄得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后来掰扯半天才明白,她问有没有按摩的(马杀鸡),众人当即捧腹不已。其实二苗一直很努力地学习英语,只不过随学随忘。我们在欧洲走过很多地方,她永远把斯德哥尔摩叫做“那斯什么”,把哥本哈根叫做“那哥什么”,现如今“马杀鸡”的三个音全部读出来,即便说成“杀马鸡”也只不过颠倒了位置,不能不说是个进步。但她爱吃的“哈根达斯”就从没见忘记过,也决说不颠倒。

转乘的飞机大多数是黑人,还有少数阿拉伯人。办手续时,航空公司的中国人告诉我们,肯尼亚人好酗酒,还有很浓重的体味,吓得我们赶紧把登机牌集中起来,大家坐在一起。机上黑压压一片,偶有阿拉伯人的袍子穿插其间,我们一小撮黄种人混迹其中,显得很另类。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乘客都很规矩,空气中也没有弥散着过多的异味。他们交流使用英语,显得很安静。于是我们也放松下来。空乘人员满脸笑意,比我们空姐的冰棍脸可爱多了。食品也很丰富,尽管我一向乘飞机不吃东西,也觉得很温馨。别人吃饭我就欣赏空姐与空哥。东非的黑人脸部轮廓分明疏朗,眼睫毛很长,嘴唇很性感。女子高胸翘臀,两腿修长,男子高大挺拔,绝不臃肿。他们的皮肤紧致细密,泛着光泽。不光空姐空哥如此,后来我们见到的当地土著马赛人,也都有着如此漂亮的身材与相貌。

2011年9月3日星期六晴转雨内罗毕——肯尼亚山

从迪拜飞行5个多小时,于当地时间的上午,我们抵达了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

头上蓝天白云,凉爽的微风拂面,耀眼的阳光洒满大地,到处是绿油油的热带植物,我们真的已经置身于东非的土地上了。

来接机的是两个身材魁梧的黑人,一个叫泰迪,一个叫阿加西。我们分头上了两辆丰田越野车。泰迪说,他们俩人与两车将陪伴我们全程。

肯尼亚地处东非,面积5826平方公里,人口3150万,相当于北京市人口总量的两倍。这个国家海拔比较高,平地也在900米以上。东非大裂谷从中西部纵切高原南北。肯尼亚的地理环境在非洲比较特殊,既有高山——位居非洲第二的肯尼亚山,也有漫长的海岸线,还有众多的湖泊和广袤的草原。虽然横跨赤道,但气温四季如春,旅游资源极其丰富。但是,在盛产石油的非洲,却独独遗忘了肯尼亚——这个国家没有一丁点石油。因此肯尼亚非常贫困,不仅人民生活水平低下,14%的人口还受到艾滋病的肆虐,这里人均寿命只有54岁。但这个国家信奉温和的教派,人们安于现状,国家还比较安定。

尽管我对非洲国家的落后状况有着心理准备,可还是对内罗毕的市容感到吃惊。今天我们穿城而过,前往肯尼亚山。一条主干道一半在维修,暴土扬长,所有的车都带着满身灰土缓慢前进。路边是低矮的铁皮房,小贩就在连泥带土的路边摆摊叫卖。时不时有着急的司机把车开上逆行线,与迎面而来的车队相遇,给本来就窄的道路增加了新的堵点。泰迪告诉我们,不能着急,这条路堵两个小时都算快的。仗着是善于爬山下河的越野车,泰迪时而把车开下沟,抑或半倾斜着在坡上行进,耍杂技的一般,左突右冲,总算把车开出了首都内罗毕。

乡间的道路就好走多了。泰迪说,这条道路是中国人修的,而且肯尼亚境内所有像样的道路都是中国援建的,因此他对中国人怀着极大的敬意。泰迪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路边大片的香蕉园和咖啡园。他说,因为开通了道路,咖啡与水果可以外销,这里人们的生活还不错。肯尼亚的咖啡闻名世界,这里的热带水果也很好吃,芒果、菠萝、木瓜,还有一种名叫“坡坡”的硬皮小果子,切开硬壳里面是酸酸的带很多籽的汁,味道和猕猴桃差不多。香蕉还分有黄香蕉和我们从未见过的红香蕉,据说红香蕉的口感更好些。除了外运,果农也在沿途摆摊。听说我们想买些水果,泰迪把车停下。路边的小贩立刻举着水果围上来。泰迪并不急于购买,在如林的高举着水果的黑手臂中从容地砍着价格。小贩多是妇女,强烈的阳光下,她们的额头淌着汗水,粗糙的手指骨节很宽大,一看就是终年劳作的结果。砍价的结果是泰迪以五折的价格成交,一堆水果几百先令,才合人民币二十多元钱。而贱卖了水果的女人欢天喜地,自觉比众多没成交的小贩幸运得多。

我们的司机泰迪长得很帅,英语流利,也很健谈。出发前,田梅代表大家跟旅行社提出要求,地陪或司机第一要长得帅的,第二要英语好的。泰迪自豪地说,公司知道了这些要求,所以派了他。泰迪还说,他们公司很重视这个团,特意安排了两辆崭新的越野车,还没上牌子呢。其它的旅行团一般都是面包车。原来如此,没想到我们半开的玩笑,肯尼亚人民还当了真,使我们在不经意间占了便宜。

泰迪生于肯尼亚的维多利亚湖畔,与美国总统***的父亲同生一地,同属一族。泰迪的父亲是当地一名酋长,长寿至92岁而终。在肯尼亚的多妻制度下,他父亲一生娶有8个老婆,泰迪是最小的老婆生的,他有10个兄弟姊妹。说是酋长,家里也并不富裕,他们毕竟是在维多利亚湖里打渔的渔民。所以众多儿女也不是个个像泰迪一样走出家乡,上了大学。泰迪说8个妈妈成天争吵,10个孩子也不很亲,他从小就想走出这个家庭,所以上学非常努力。他靠半工半读念完大学,又当了几年警察,如今已经成家立业,并有了一儿一女。我开玩笑地问他想娶几个老婆,泰迪连连摇头,说他老婆是他同学,他这辈子只娶她一个,并且一儿一女已经够了。时代已在进步,身为“知识分子”的泰迪已经脱离了他父辈的传统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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