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我醒悟过来已经太晚了,官老爷派了好几个骑马的官兵,沿着小路向两个孩子追去,而丁世荣试图阻拦他们时失手打死一个官兵,被官老爷派人用铁链将他捆上。”
“他也真是够傻的,如果他要跑走的话,哪有人能拦得住他,可是他偏要呆呆的站在哪里,不管官兵用铁链锁他,还是用木棍打他,他就那么直直的站着,一动也不动,嘴角都流出血了,也是硬邦邦的站在那。”
“后来,他就被原本用来关他家老二的牢车押走了,之后他家老大也回来过,一听乡亲说了他父亲的事,就跑到镇上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他走的时候,一眼也不看我,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我知道,他在心里是多么地痛恨我,好好的一个家,就被我这么弄没了。”说罢,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过了好久,大娘才缓过劲来,将丁穆二人留下吃饭过夜,丁穆二人也没有拒绝。
第二天一早,丁穆二人便要上路,大娘一直挽留,可丁元义仍是执意要走,大娘见挽留不住,便打包些干粮,偷偷的放了些银两在里面,让他们二人带着上路。
望着丁穆二人远去的身影,大娘叹了口气,嘟囔道:“八年没见,丁家老二都这么大了,是大娘对不起你们一家呀,千万不要恨大娘,大娘也巴不得你们一家能好好的,无忧无虑的生活着。”说罢,抹着眼泪进屋了。
丁穆二人走出去很远,穆紫蓝才拉着丁元义的衣角,问到:“哥哥,我们现在要去哪?”
丁元义说道:“我想去祭拜我的娘亲。”
穆紫蓝问道:“可你知道在哪吗?”
丁元义说道:“嗯,记得,我爹爹以前每年都会带着我们兄弟俩前去祭拜娘亲,我还有一些印象。”说罢,带着穆紫蓝朝前走去。
丁穆二人行至一个墓碑前,上面刻着:“丁世荣爱妻狄樱之墓”。
“娘,儿子来看您了。”丁元义跪在墓前,轻声说道,随后连磕三个响头。
当丁元义磕完头的时候,他发现墓碑前多了一束野花,他满怀期望地回头望去,心情却又重新跌回谷底。
只见白头翁不知什么时候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那束野花正是他放上去的。
——
之后,丁穆二人随着白头翁回到涅槃洞,在白头翁的教导下学习功夫,有时候二人也会自己练习忍术。
一年——
两年——
三年——
四年——
五年——
五年时间,丁元义逐渐长成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而穆紫蓝的容貌也更加楚楚动人,五年的修练,让二人的武艺颇有成就。
“元义,紫蓝,剑谱练得如何?”一个声音从涅槃洞入口发出,在洞内回荡许久才逐渐停息。
“是,师傅,”丁元义将挥舞着的剑收回鞘中,回答道,“干将莫邪剑谱十三式中,干将五式和莫邪五式已经练会,而干将莫邪双剑三式却无法练成,双剑御仙和齐飞两式因为剑的关系,一直无法练成,而双剑合壁却只是单人的剑法,我们单独练成后的威力却远不如其它十二式的任何一式。”
“不急,不急,”白头翁说道:“老夫教授你们的武功,足以让你们行走江湖了,干将莫邪剩余三式,待找到干将莫邪这两把宝剑后,再练不迟。”
“可是师傅,我们一直呆在涅槃洞里,何时才能找到这两把宝剑?”丁元义说道,“再说我俩在洞中已有五年之久了,再待下去恐怕都得发霉了。”
“此乃仙气之地,对武功的修炼能有很大的提升,”白头翁慢悠悠的说道,“老夫在此洞中可是呆了七十年之久,也不见得有发霉之说,何况干将莫邪这两把宝剑乃是十二名刀之中的奇刀,人人都希望持有此剑,先不说两把,就算一把也不一定寻求的到。”
“那您为何还让我们练干将莫邪剑谱?”丁元义将剑插到地上,抱怨地说道。
“哈哈哈,你可知道干将莫邪这两把宝剑如若相隔一里之地,伤人不入骨?”白头翁笑道,“就算两剑相聚,拥有锐利的剑锋,没有干将莫邪剑谱的十三式招术,也不能使双剑得以发挥真正力量。”
“最重要的是你俩是否与这两把宝剑有缘,如若有缘,你不找它,它也定会来找你。”白头翁说罢,从入口跃入,手中拿着刚烤好的兔子,伸给丁穆二人。
白头翁烤的兔子那是金黄酥脆,香气四溢,只不过丁穆二人接过来却是皱着眉头,并非是因为烤的不好吃,而是他们五年中几乎是三天两头都是吃着烤兔子,食多则厌罢了。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呀。”穆紫蓝盯着手中的烤兔子,她闻见那股香味就头晕目眩,胃中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白头翁倒是吃的津津有味,一会儿他便吃的一干二净,唆着手指说道:“明日。”
“真的?”
丁穆二人异口同声说道,顿时就将手中的烤兔子扔掉,跑过去将白头翁拥住。
“停,停,停,”白头翁将拥过来的二人扒开,说道,“老夫要不是为了让你们两个娃娃能学到多一些真本事,也不至于再在这洞中虚度五年光阴,现在你们的武功已经颇有作为,明日便可下山带老夫远游了。”
丁目二人喜出望外,火急火燎就去收拾行李。
白头翁见二人心急如焚,便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说道:“元义,紫蓝,莫着急,老夫倒要先问你们,下山后打算何去何从?”
丁穆二人一脸茫然,才知道自己是是想着如何逃离这个山洞,并非是有神往已久之地。
这时候丁元义收拾行李的手垂了下来,恰好碰到一块玉佩,便拿起一看:
“常萱儿”
顿时哈哈大笑,举着玉佩说道:“师傅,你瞧,我们可去京城常府,找常家小姐常萱儿,看看是否能找到落脚之地。”
白头翁用幸灾乐祸的口气说道:“元义,不是老夫泼你冷水,怕到时候事不如人愿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