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之时,柳青末醒了过来。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所以这次她晕的时间也比较久。
南天寒:“你醒了?”
柳青末:“我在哪儿?”
南天寒:“我家门口”
柳青末:“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南天寒:“我背你来的!”
柳青末快哭了:“这么说你又占我便宜了”
南天寒:“是我又吃亏了,我可是忍着屁股上的伤痛,才艰难地把你转移到这里的”
柳青末:“在这也是坐着,在树林里也是坐着,你把我转移到这里有什么用,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南天寒:“在荒山冷地上坐着和在自己家门口坐着一样吗?”
柳青末:“你怎么不把我转移到一个舒服的地方”
南天寒指了一指大门“门栓从里面插着呢,我进不去!”
柳青末:“院墙有好几个缺口,你也可以走那里啊”
南天寒:“你把自己当棉花了吧,鉴于你的体重把你背到这里已经是我的极限”
柳青末气愤:“门从里面插着,难道他们都还在睡觉?”
南天寒淡定道:“有可能!”
柳青末:“你爹心真宽,我们一夜未归,也不去寻找一下?”
话音刚落,南中月带着几个人气喘吁吁出现在了视野里,显然是出去寻找刚回来的。
南天寒:“柳姑娘,看来心宽的是你爹啊!”
柳青末瞬间面子全无,委屈大爆发:“爹啊爹!你平时那么疼我,这回我丟了竟然连找都不去找”
南天寒火上浇油:“别闹,伯父他老人家正在睡觉,别把人吵醒了!”
柳青末哭得更厉害,声音响天彻地。
南少爷打趣:“昨晚你要是能像现在这样发挥,估计我爹早就派轿子把我们接回来了”
突然一个人影自树上落了下来,伴随着一声如晴天霹雳般的呵斥:“谁说我在睡觉!”
柳青末来了个高音急刹车,破涕为笑。
南天寒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小哆嗦:背后造谣、挑拨父女关系、逗人家姑娘,这些事情,哪件都不是很好。
南天寒:“伯父,你怎么在树上?”
柳焕城冷声:“我是不是该在床上?”
南天寒:“呵呵,开您老人家玩笑了,您别生气!”
柳焕城:“怪不得我女儿总是想削你,现在就连我也有想削你的冲动了”
南中月看到柳焕城大放粗言,本想说些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柳青末:“爹,你怎么在树上?”
柳焕城:“树上视野好,高来高去更容易找到你,也只有爹的轻功才能使用这种高大上的搜索方式。”
他看了看南中月,又不屑地吐出下半句:“不像某些人,贴地而行都喘得慌!”
南中月脸胀得通红:“你…”
南古冰赶紧缓和气氛:“不要闹,累了一晚上了,还是赶紧看看少爷和柳姑娘有没有事吧”
南中月:“天寒,过来让爹看看你有没有事!”
柳焕城:“青末,过来让爹看看你有没有事!”
二人几乎同时出手,去拉自己的儿子姑娘。
也几乎就在同时,发出了一种男女音混合之惨叫声:啊!
两个老头同时缩手。
南中月表情很无辜:“我没有用大力啊,你惨叫什么?”
南天寒:“疼!”
还是南古冰察觉出了状况:“庄主!岛主!少爷和柳姑娘的头发好像连在一起了”
柳焕城:“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青末还在想怎么组织语言好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南天寒却先开口了,他的想法是:绝不能让柳焕城知道真实的经过,否则,柳焕城必然会化冲动为行动,削自己的。
以下为对话情景模拟。
柳焕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青末指南天寒:“是他出的主意,说这样两人可以互相支撑拉拽,还不至于迷路”
柳焕城怒视南天寒:“拿根木棍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为何要骗我女儿结发?”
南天寒小声:“当时没有想到”
柳焕城:“该想到的你想不到,不该想的你偏偏去想”
南天寒辩解:“小侄只是凑巧想到这个主意而已”
柳焕城:“为什么你凑巧想到的都是馊主意?”
南天寒哆嗦:“呵呵”
柳焕城:“现在我凑巧也想到了一个主意”
南天寒:“愿闻伯父高见”
柳焕城仓朗朗拔出宝剑:“高见没有!亮剑有,我先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