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陆艳坐在那工作时,心里想着,该不该给吴豪打个电话问问,她工作的事不要为难,她还可以去超巿工作。毕竟以前有五年的督导经验。
拿起电话,她又犹豫了,还是算了吧!别因为她的一个电话,刘茵又怀疑吴豪说什么,两人再吵起来。
这种不辞而别的事,陆艳只给店长打招呼。其实店长在昨晚上就接到刘茵电话,叮嘱让她辞陆艳的事。
可是店长也为难,人家陆艳干的好好的,干嘛说不要就不要人家了。本想解释,这事儿不好办。
谁知刘英不等店长解释,就命令的口气:“如果陆艳走不了,那你就别干了。”就把电话挂了。
店长早晨看到陆艳认认真真的工作,几次过去了,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对陆艳讲别在来上班的事。
现在陆艳主动来讲辞职的事。知道陆艳内心的苦,便给了陆艳一个她亲戚开餐馆的电话。
陆艳连声说着谢谢,给店长交接好自己的工作,便走了。望着陆艳出门走的身影,店长为陆艳鸣不平。这刘老板做事太绝情。
吴豪等不到刘茵的信息和电话,想打电话告诉刘茵,别辞陆艳,他以后再不和陆艳来往行吧!
电话都掏出来了,准备打,一想还是算了。他要真这样承诺了,刘茵还真认为他和陆艳不清不白了。
再次把电话装进口袋,心烦的坐在办公桌前,不知道陆艳的事怎么办。
当下班,他照例开车等在药店门口的时候,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陆艳出来。预感到事情不好,便下车亲自去了店里。看到刷卡的地方换了别人,心里嘡的一下,不相信陆艳就这样走了,问对方,对方回答陆艳辞职不干了。
一听陆艳真的辞职不干了。吴豪气的一出门就拨刘茵的电话,他想问问刘茵,她究竟想干什么?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电话通了,但无人接听。又拨一遍,还是无人接听。吴豪气的手握电话,两手叉腰,痛苦地靠在车门上,不知怎么办。
吴豪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此时,他的心里就是为陆艳着急。
不行!打个电话问问陆艳她以后干什么?
拨陆艳的电话,电话提示已关机。吴豪的心里马上就火冒三丈,这陆艳辞职,现在关机,都是刘茵造成的。她刘茵想干什么?
再此拨刘茵的电话,刘茵还是不接,吴豪彻底火了,开车去专卖店,问问刘茵到底想赶什么。
赶到店里,看到刘茵正像个老师似的,指着大投影给顾客讲产品。吴豪只好在门外等。
高凤看到吴豪便出来了。出门看到吴豪一脸不悦,笑着问:“出什么事了,阴着脸。”
吴豪不正眼瞧高凤,没好气地问:“陆艳的事,是不是你告诉刘茵的。”
“我是为你和刘茵好!”高凤说这话是眉梢带着笑望着吴豪。
“陆艳辞职了!”
“挺好的!换作我,我也远离你!对她隐瞒身份。”
“我是为陆艳考虑!”
“你知道吗?我昨儿一告诉陆艳你的身份,陆艳就在电话中哭了。”
“哭了?”吴豪有点惊讶地问。
“哭不正常呀!因为你沒坦诚对待她。”高凤的这句话提醒了吴豪。
而吴豪觉得好笑,第一次见到陆艳,两人话都没说上就分开了。他后来又去超市找陆艳,陆艳就不干了。明摆着躲他。到后来无意到他药店上班,他只能装作不知道。
现在到好,怨他不坦诚。气的想骂人?
刘茵出来了,让高凤进去照应客户,没好气地问吴豪打几个电话什么事。
“陆艳辞职了!”
“我知道!”
“你干的!”
“我要求店长干的!”
“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她是我情敌!”
“狗屁?你就是想赶尽杀绝!”
“对!我就是让陆艳知道!她的命中注定就是穷鬼,别想靠男人当富婆!”
“刘茵!你不要侮辱别人人格!”吴豪忍着心中的怒火。
“她还有人格吗?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了,还想做美梦!我恶心!”刘茵句句话中透着讽刺挖苦。
“你不可理喻!”吴豪甩下一句开车走人。
“你就是在乎陆艳!”刘茵追过来,一把拉住车门。
“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她有个豁子弟弟和瘸腿媳妇。”吴豪解释关心陆艳的理由。
“这跟你啥关系!人家李军都不急!”
李军出门听到叫他名字,走过来,一看是吴豪,伸出手:“原来你们是两口子。”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你也干这个?”
“对!辞工作了!”李军说话时一脸自信。
吴豪不想说什么,推说有事先走了。心里却气的嘀咕,这高凤真是疯了,明知陆艳家情况,却拉李军干这种没有保障性的工作,简直是丧心病狂。
再一次气的想打电话告诉陆艳,阻止李军干这直销工作。
电话终于通了。一通吴豪就问陆艳:“在干什么?”
其实陆艳突然受到这种伤害,在伤感呢?但看到吴豪的电话,她强装着高兴,告诉吴豪:“正洗衣服呢?”
听出陆艳高兴,吴豪心情好多了!问陆艳以后打算干啥?
陆艳就说了高凤转化妆品店的事,她想自己干。
吴豪听了也高兴,说如果需要帮忙吭气。
陆艳嘴上说着不用,但心里却正为高凤这五万元的转让费发愁。
现在吴豪说出来了,本是好机会。但陆艳知道,她不能张口。因为一张口,吴豪一百个愿意。而她不想因为钱失去她和吴豪这份友谊。
在临挂电话时,吴豪还强调:“需要帮忙吭气。”
陆艳还是强笑着说:“不用。”挂了电话,握在手里泪流满面。吴豪在乎她干什么都支持,李军不在乎她,她干什么都反对,还霸道的不行。今日开店这件事,李军同不同意,她都不管了。
今晩回来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