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虫子不下来,那就让它直接化了!马富贵回到家里,翻遍了各地,勉强找齐了材料,想要做复生丸。
再取出之前做着玩的化脓水,用纯净水稀释了,因为是第一次,马富贵也把握不好比例。
想着不能直接用,便叫林国平八百里加急送来几只小白鼠,还专门要那种脑中有肿瘤的人。
林国平挂了电话直骂最近老板的任务越来越变态了。这么高要求的小白鼠他上哪找去。
马富贵等了很久,多久呢,等到他把各种比例都配好,还吃了一个苹果,林国平才拎着三只小白鼠过来。
“老板,我尽力了,你要求太高了,我找遍了生物研究院和医学研究所呢!”林国平进门就抱怨。
马富贵这才知道自己要求确实高,也没责怪什么,只拍拍林国平肩膀,“兄弟辛苦了!”
只有三只不能每种都试。马富贵最终决定先试五五分的,他拿出青玉针浸泡五分钟,扎入,结果,死亡。
马富贵细心的留意到了时间,从扎入到死亡,一共过了八分钟。这意味着化脓水比例高了。
马富贵又取了偏低浓度那一半的中间那瓶来试,浸泡,取针,扎入。观察了半小时,小白鼠毫无异样。
这并不意味着成功了,还有可能是化脓水比例少了。马富贵只能把小白鼠开颅,确认肿瘤是否还在。
肿瘤位置好找,都是鼓起来的地方,马富贵拿了水果刀就开始了。其鼠死的凄惨,林国平都不忍直视。
马富贵倒是镇定,肿瘤看起来损伤不是很大,还不足以化脓。于是,还要继续挑选。
马富贵又取了两次挑选剩的中间,再次重复原先的步骤。再等半小时,小白鼠依旧活着。
还是开颅手术,肿瘤已经碎了,但没完全化成水,小白鼠的脑内组织却也遭到了损害。
马富贵很是头疼,要是我一针下去,蛊虫死了,人也很危险啊,除非,直接扎入蛊虫内部。
虽不是没可能,但难度却是增加了好几倍,马富贵很头疼,很头疼,原以为是件小事,不料是个麻烦。
小白鼠没了,马富贵大概挑出了两瓶,也不知哪一瓶最合适,可是没有时间耽误了,抓起两瓶就开车赶回医院。
林国平在原地是泪奔的,老板,我还在这呢!瞥见一旁的药丸,见是刚弄好的,便拿起追了出去。
等马富贵马不停蹄赶回医院,那只流出来的虫子已经有四分之一盆大,马富贵看着它黑黑的一团吃的圆滚滚的。
真恶心。随即,马富贵眼睛亮了,若是这一只死了,另一只肯定乱冲,肯定暴露地方,那自己下手也方便。
只是,两边下手要紧密,时间稍有误差,就可能功亏一篑。马富贵想了个两全的办法。
拿出三根青玉针,一根浸泡左边的瓶子里,还有两根浸泡剩下的一瓶。五分钟后。林国平也过来了,拿着药丸。
马富贵欣喜,让林国平拿了两根一起浸泡的其中一根,“你刚刚看见了吧,你用这个扎盆里的黑虫子。”
马富贵双手各捏一根,分别是不同比例的,扎哪一根,只要看林国平扎下去的效果便可区分。
马富贵先给沈氏喂了刚刚制出的复生丸,这是用来保住沈氏的头脑组织的,以免损伤过大。
然后叫林国平扎针,林国平便有样学样,也没什么难度。青玉针刺进那肥胖臃肿的身子。
那虫子却突然像个气球一般,漏气似得,瘪了。然后,迅速化为一摊黑水。马富贵大喜,就是这个了。
沈氏的后脑勺突然鼓动起来,马富贵见状找准凸起,眼疾手快,青玉针扎入,双手运气。
不一会儿,就有明显黑色线从沈氏后脑勺蜿蜒至右手手腕处,马富贵继续运气,驱使黑线加大,继续。
林国平和沈天在一旁看到只觉得神奇,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画面似的。
约摸三五分钟,沈氏右手黑了一片,再往上,黑线也不见了。马富贵看着沈氏右手手腕上已经有些微微结痂的疤痕。
把刚刚装蛊虫的盆子移过来,心一狠,拿起水果刀又划开,黑血顺着伤口流下盆中。
空气中的臭味渐渐浓郁起来,是腐肉的味道,其中还有些不知什么异臭,很是难闻。
用马富贵的话来说就是,臭的很不纯净!
等到黑血放光,马富贵立即给沈氏上了止血的药。臭的实在是受不了了。马富贵叫沈天把盆中黑水倒入厕所。
这种气味扩散是有毒的,倒哪里都不如厕所,而且厕所那种污秽,最是能净化这些毒物。
就像有点,童子尿也能解毒的那种意思在里边。马富贵迫不及待冲了厕所,走出去。
沈天趴在床边查看,见着马富贵,急忙问,“马老板,这是好了吗?我妈妈治好了是吗?”语气很是激动。
马富贵点点头,表示肯定。沈天脸上顿时满是感激,随后突然下跪,磕头。
这一连串的突然动作把马富贵吓得后退一步,“你干嘛?”
沈天抬起头,“马老板,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让我给你磕个头吧!”
“你给我起来!立即,马上,你咒我呢!”马富贵故作生气,“我可不是白帮你的,你不用跪我。”
沈天闻言,还是没起来,“那我以后就是马老板您的人了,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马富贵没办法,只好亲自扶着他起来,“以后自然有用到你的地方,不用这么急。”
沈天眼眶却是有些湿润了,马富贵看见了,装作不知,男儿有泪不轻弹啊!这孩子!
沈氏脑袋的蛊虫除了,但身体受损还是很严重的,尤其是脑子,有没有后遗症还不好说,但命终归是保住了。
马富贵将情况如实对沈天说明白,并表明自己还会制些帮她修复身体的药。沈天忍不住流出泪。
马富贵只拍了拍他肩膀,也不再说什么,就带着林国平出去了,让他们母子待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