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的肌肉狠狠一紧,他直接将她以这样的姿势抱了起来,然后往卧房走去。
每一步踩在地板上,都像是踩在洛云轻的心上。
她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张,同时,越期待。
因为她认定,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
她把他当丈夫。
而贺擎,又何尝不是?
他知道,现代社会人与人的交往越加开放,性,早已变成了一种快速消费,男女之间来去自如,合则聚不合则散。
看对了眼就能上,约炮419遍地都是,夜晚还在像火烧,好像爱到天涯穷尽都甘愿,天一亮却重归陌路。
这在当下已经太稀松平常了。
尤其他这个圈子。
好像不玩几个女人,不多放浪几回,就是个异类!
他知道背地里说他的人很多,可他不在乎。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从不是那种能把性当成游戏的男人。
说他保守也好,认死理也罢,性这玩意儿,在他这里,只会与爱挂钩!
当他想要一个女人的时候,当他愿意毫无保留的用自己的身,去取悦一个女人的时候,只会因为爱。
他爱她。
这同样是他心中的新婚之夜。
她就是他贺擎的妻,此生的唯一。
“我不会负你。”
贺擎在洛云轻的耳畔低低的说。
宝贝,我不会负你。
“嗯……啊!”
情之深,荼蘼花开。
当他与她负距离的那一刹,纯洁的象征破除,血滴下,晕染出一朵鲜红的花。
那是承诺。
是爱。
第二天早上,是贺擎先醒了过来。
他感觉肌肉有些酸痛。
身边暖烘烘的,他好像一直抱着什么东西。
他扭头一看,洛云轻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他眼底。
双眼紧闭,脸色红润,看上去好像并不太舒服。
贺擎怔了一下才回忆起昨晚。
然而就连他都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
他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都忘了,那个时候洛云轻早就已经晕过去了。
被他做的。
贺擎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微微偏过头。
然后就看到一地用过的避孕套,他这个当事人看到都不好意思。
不过重来一回,他还是会这样疯狂。
她让他疯狂!
她太甜了,简直让他神魂颠倒。
那种热度……那种……
“恩?”
贺擎突然一愣,终于意识到,怀里抱着的人,好像有点太热了。
他往她额头一探,烫得吓人,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
她发烧了!
贺擎再也顾不上温存,猛然弹坐了起来。
这时候才发现俩人昨天竟然连被子都没盖,昨晚玩的太疯,她和他都没顾上其他,然后就这么睡到天亮,就算有他抱着,就算他是男人火力旺,她到底女孩子,也是容易着凉的。
贺擎简直要恨死他自己了!
怎么就这么不懂的照顾她!
不过现在也不是懊恼的时候,之后有的是时间,到时候他再去弥补她。
多宠宠她。
当下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体!
烧的好像挺严重的,贺擎估计,不过他并没有带洛云轻去医院,而是直接给贺梨俏打了个电话。
贺梨俏才刚值完晚班,正睡觉呢,突然被吵醒,心情抑郁的直想揍人。
但是作为医生,本职工作就是如此,她也只能忍着,因为她以为是医院里找她有什么事,抑或者是病人的问题,然而拿起手机一看。
靠!
原来是阿擎那个死小子!
于是她当即就要喷火了,语气特别差:“干什么啊,你要死了?”
“别废话,赶紧过来,带药箱。”贺擎冷冷的说,语气一如既往。
“药箱?”
贺梨俏原本还想恼的,结果听到贺擎这样说,她也顾不上了,惊了一下,然后猛地坐了起来,这下是真着急了:“怎么了你?为什么需要药箱啊?真出事了?被人拿刀子捅了还是挨枪……”
“是她。”
“她?”
贺梨俏怔了一下:“哦哦,云轻,是云……什么,是云轻?她怎么了!”
贺梨俏不仅没放下心,反而更紧张了。
事实上,相比贺擎,她真的会更担心洛云轻一些,毕竟她是女孩子,更为脆弱。
贺擎那小子粗野又皮实,自小就没少受伤,还真不必多担心。
贺擎当然不会在电话中说她被自己做到高烧晕厥了。
只是很含糊的说了句发烧了,挺严重的样子,然后催促贺梨俏赶紧过来,别磨蹭。
贺梨俏一听就更担心了,她以为真出事儿了,也有些紧张,一边穿衣服一边念叨:“放心放心我马上就赶过去,马上啊,不过你在哪啊,烈焰还是……”
“香榭苑。”
贺擎说。
“恩?”
贺梨俏愣了一下:“你在香榭苑那边有房子?”
“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过来!”
贺擎真的是急了的,实在懒得浪费时间跟贺梨俏解释。<igsrc=&039;/iage/6830/2950540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