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吧!”白姐‘迷’离的眼神不曾离开贝小默,扬起自己的下巴示意他来亲‘吻’自己。
“嗯……”一对陌生的躯体各自发出畅快的声音,贝小默的舌尖回应着白姐舌尖的挑逗,一股留兰香的味道通过他的味蕾,占据了整个脑袋。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姐已经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束缚,仅留了一个文‘胸’和蕾丝的内‘裤’,伸了手引导贝小默抚‘摸’着她这些让许多男人渴望占领的部位。
贝小默能够感觉到白姐正在一粒粒解开自己身上衬衣的纽扣,这具青‘春’盛放的躯体,将强烈的荷尔‘蒙’的气息肆意挥散在车厢内。此时他已经顾不及太多,只盼望马上就盛放、盛放!
“啊!”痴缠中,白姐突然一声惊呼,抓了衣服捂住自己的身体,惊恐的盯着车窗。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三个油里油气的小青年,正探头探脑的向车厢内张望。
“呦,里面‘挺’热闹的啊!”
“哇,玩车震呢!要不要哥几个一起加入助助兴?”
3个小青年嬉皮笑脸的拍打着车窗,那种架势似乎有破窗而入的冲动。
“我干!”贝小默从‘迷’离中清醒了自己处在了一种怎样的境遇,一股原始的雄‘性’瞬间喷发,那是一只正在‘交’配的公牛面对另一只公牛挑衅时候才会有的血‘性’。
贝小默伸手去拉车把,却没有拉开,他不知道方才白姐已经把车落了保险锁。
“打开!”他冲白姐喝道,那是一种不假思索的男人对‘女’人的喝令,“我去收拾这些杂碎!”
白姐嫌恶的瞪了那三个小青年一眼,却不搭理贝小默的喝令,顾自发动车辆,一阵猛打方向,那三个小青年猝不及防,连连倒退但还是被车子刮擦了一下,倒在地上直吆喝。
白姐一阵冷笑,迅速调整方向一阵倒车,随后紧踩油‘门’,车辆怒吼着向那三个小青年呼啸而去。
那三个小瘪三在车灯的映照下吓得脸‘色’煞白,也不管身上的疼痛,麻溜的爬起来狼狈鼠窜而去。
“你看,对付流氓就要用狠招”,白姐刹了车,得意的对贝小默撇撇头。
被三个小瘪三搅了局,再在原地继续简直太败坏心情。贝小默此时已经不再像方才那般冲动了,白姐却依然意犹未尽,她想了想,调转车头向来时的反方向驶去。
贝小默看着车外的景‘色’,发现车子不是往市区而去,渐渐进入了他从未到过环境,忍不住问,“我们这是去哪?”
“去我家”,白姐又娇媚的笑了笑,愉快而又轻佻的说:“今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们可以喝喝酒听听音乐,把功课做足了。”
有了刚才白姐的主动引导,贝小默当然明白功课的含义,回想起刚才的热烈,忍不住脸又红了起来。
“你好会害羞呢”,白姐看着他再次暧昧的笑了笑,加大了马力,车像脱鞘的箭划破暗夜,载着两个各怀心事但同样情‘欲’焚身的身体,奔入茫茫夜‘色’之中。
白洁的家是一处高档的别墅区,依山傍水,虽然是晚上,但借助路灯的光线,贝小默忍不住惊呼,这简直和美国西海岸的富人区有的一拼。
车子驶入了一栋三层洋楼。白姐停了车,把贝小默带进一楼的客厅。
方才进来的时候,贝小默已经看到这栋洋楼有一个偌大的庭院,里面的布局仿同自己曾经游览过的苏州园林。
进入房子,里面却又是另一番风景,纯正复古的欧式装饰,屋内的摆设整体呈暖‘色’调,一种在贝小默看来充满了暧昧的‘色’调。
“你先去洗个澡!”白姐已经从里面的房间里换了一件低‘胸’的稠质睡衣出来,手上多了一件宽大的男式睡衣,轻轻递到贝小默的手上,俯下身轻‘吻’一下他的额头,随后用娇媚但又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喜欢干干净净的男人。”
“哦”,贝小默根本想不到反驳,也不愿意反驳,面前这个成熟的蜜桃一般的‘女’人已经用这种方式在暗示他,她将和他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
贝小默进了卫生间,在关‘门’之前他犹豫了一下是否要把‘门’给反锁上,正在踌躇的时候,却听白姐在外面说:“我等会进来。”
听完这话,贝小默的心脏又忍不住急速跳动起来。虽然他明白,自己和白姐的欢宵已是注定,但自己即便是在‘春’梦里,也不曾预想过在卫生间和一个尤物的缠绵。
那该是一种怎样的销魂,贝小默无法想象,任由滚烫的热水自头顶喷淋而下,每一粒神经细胞都在欢快的歌唱。
里面的洗护用品相当齐全,有‘女’用的还有男士的,贝小默暗想,像白姐这样‘性’感美‘艳’的尤物,肯定会有不少男人缠绕着她,自己究竟是她带回家中的第几个男人?
虽然对将要发生的事,贝小默充满了渴望和愉悦,但又忍不住有些憋屈,不,实际上是一种嫉妒,嫉妒那些先自己拥有过白姐的男人。
想到这,他忍不住拿那些男式的洗护用品发泄,每一个瓶瓶罐罐似乎都要被他给挤空掉。他希望自己将是这座洋楼里白姐唯一的男人,虽然他对自己的这种念想充满了鄙视,拥有白姐的一夜.欢宵已经是惊喜,自己居然还奢望那么多,男人啊真是贪心。
贝小默在愉快的想象中,忍不住轻声哼起了小歌,他期待着白姐推‘门’而入的那一刻马上到来。
感谢上帝!如他所愿,白姐真的推‘门’进来了。
只是她的脸上并没有贝小默期待的娇羞和惊‘艳’,而是一脸的惊慌失措。
白姐从‘毛’巾架上快速拿下一块浴巾扔给贝小默,催促道,“赶紧擦干,马上走!”
“去哪?”贝小默一边擦着身上的水珠,忍不住好奇地问。
“哎呀,别再磨叽了,赶紧走!”白姐不再是那个与贝小默纠缠了一夜的美少‘妇’,却像一个偷情被发现的小三,庸俗‘女’人拥有的气急败坏本‘性’显‘露’无疑。
贝小默被白姐拉出了卫生间,迅速进入一个房间。很显然,方才白姐已经把贝小默的衣服都拿到了这个房间,而且房间内摆放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酒杯里已经斟上了浅浅的酒水。
看来,这原本是白姐计划中和贝小默缠绵的第二战场,但现在这个战场已经不那么温馨。白姐不由分说打开窗户,把贝小默的衣服扔了出去,又转过身来喝令他,“从窗户爬出去!记住,左边有个假山,爬上假山就能翻出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