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岚就算是在这古代待了许久,有了那侯府生活,被众婢女伺候的加持,仍旧是不习惯许多人服侍着她沐浴,叫她总有种被人盯着似的感觉,浑身不能放松而自在。
白羽岚慢慢滑进水池里后,整个人都格外地放松,她半寐着,莲藕般的白嫩的手臂,捞起盛满花瓣的水,不断地往身上扑。
门外,叶铭庭这才得知竟然有人来刺杀白羽岚,但是他秘密前来莲城,按说是并不会被人发现的,不管是府内,还是朝廷上,都被安排妥当,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是。”暗卫领命后,便有消失在暗处不见。
那小丫鬟有些被叶铭庭的眼神给吓到,但还是小声地回答了叶铭庭的话,细若蚊呐道:“奴婢,奴婢好像是看见夫人被行刺后,就去沐浴了,留下我们在这里收拾一下现场。”
“奴婢,奴婢只是一介下人,不知道这些。”那小丫鬟显然有些害怕叶铭庭就算是伪装成聂青和,都那一掩盖的煞气。
反正多问两句,估计也不知道情况,不过,夫人身边的绿意,定然是能猜测出什么的。
彼时,绿意在白羽岚的莲帐外,已经守候了许久,白羽岚泡了许久后,便端起一边的果酒,细细浅酌了两口,还不忘询问外边儿的绿意,道:“绿意,你要不要尝尝,我命人常年备上一份在浴池旁边的果酒,味道十分不错。”
“人生得意须尽欢。”白羽岚笑了一声:“年轻的时候,没有过那么一遭任性,遇上些刺激的事情,怎么算是在世上走一遭呢,最主要的,就是需要我兴致好了,莫非,你还希望我能够每日里对着你唉声叹气?”
面对自家夫人极度的乐观,绿意也无法完全苟同,然而她还是不免在一边附和道:“但是夫人若是整日里唉声叹气,只怕是我,也会受不了的。
”
绿意这就小心接过,抿了一口后,又继续像个木桩子似的守在外面。
绿意守在房间里面,叶铭庭便在外面等了一小会儿,门外守着的丫鬟,制止了他的行动。
在浴室周围搜罗一圈的丫鬟们,也并未发现什么别的不同。
“这是祈家送来的?”他问道。
祈家二公子?叶铭庭猛地挑眉,那岂不是那个登徒子么?现在回去后,还是惦念着自家夫人不放的,这可真是够厉害的。
“不必。”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叶铭庭愣了一瞬后,随即面色一僵,这里可不是侯府,而是白府,并且他说的话,顶多就是被人一听而过,是远远不能够算作是发号施令的。
说罢,还带有几分打量似的看了一眼叶铭庭,皱眉道:“夫人身边拥泵者众多,这位公子纵然是夫人在京城里认识的旧人,也无法避开这个身份,希望这位聂神医,日后不要随便将夫人的信笺给收了,夫人最是不喜这种事情。”
叶铭庭站在一边,还有些怔愣,他这是,被一个丫鬟训斥了么?
白羽岚接过信笺后,突然挑眉看向那丫鬟,道:“门外还有什么别的人吗?”
“哦,这样啊。”白羽岚打了个哈欠,道:“你去和他说,我现在没什么身体上的问题,让他不必在外面等着了,蛮浪费他的时间的。”
思及此,她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连忙道:“去将两位
小主子关着的地方,派人好好守着!”
这样一想,她忽然觉得浑身都毛骨悚然起来。
一推出门去,便瞧见‘聂青和’正在外面,显得也有几分担心的样子,道:“夫人说过了,让聂神医不必担心,神医大可回去休息。”
白羽岚半靠在水池边,大致扫描了一下祈月行送来的信,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惹得绿意有几分好奇,道:“这祈家二公子,可说的是些什么话,竟然一封信,就让夫人这般开怀。”
她心里萌生出一种恶意的,替夫人报复的快感。
绿意诺诺地抱怨道:“还不是因为夫人不听劝告,我早就说过,夫人不要去管他们的闲事了,反正对夫人也没有什么好处,缅怀旧人的话,就一直记着就好了,非得去找个替代品寻求心理安慰。”
“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白羽岚摆摆手,开始拿上一边的浴衣,缓缓套上去,道:“我先前就有过诸多猜测,只是没有得到证实而已。”
“夫人,我也想看看。”绿意在一边要求道:“这祈家二公子,莫非是要俘获夫人的芳心不成了?”
绿意的速度极快,与那个黑衣人直接硬碰硬对上,但也丝毫不占下风。
只见空中像是有鲜血洒在了浴池里,那个黑衣人猛地一下捂住肩膀,落在浴池旁边的台子上,见绿意又要过去攻击,最后一针,刺向了他自己的胸膛。
农门悍妻:带着萌宝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