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岚将毛巾淌湿,替芍药擦去脸上的血污。不一会儿,管家也拿来了金疮药,白羽岚小心翼翼的帮芍药上了药。
第二天早上白羽岚将早饭送到芍药房中,芍药见状,便立即要起身迎接,“怎的劳烦夫人亲自送饭,差个丫鬟来就好了。”
打开食盒,是一道清蒸草鱼和瘦肉粥。
芍药当即感动的热泪盈眶:“夫人对芍药的大恩大德,芍药无以为报,只愿今后可以为夫人上刀山下火海,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足惜。”
待芍药吃完,白羽岚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缓缓说道:“昨晚刺杀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昨夜我想了半宿,思前想后实在想不到除了老皇帝以外,还跟谁有血海深仇,可能是最近才树立的大敌。”
“还有一个可能。”白羽岚神秘的说道。
“有可能是我的情敌,这俗话说的好,树大招风,叶铭庭年纪轻轻便战争沙场,短短几年时间便已成为王朝的侯爷,有几个女人爱慕便不足为奇,正巧借着叶铭庭去京城将我除掉,你说是不是?”白羽岚津津有味的推理着。
白羽岚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这个歹徒这次没有得手,定是不会甘心的,我已经想了一个法子来引出幕后黑手,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然后凑近了芍药在她耳边悄悄的说着什么。
白羽岚大步踏了进去,“掌柜的,你们这儿可是正宗的江南锦缎?”
“我平时喜爱素净的料子,劳烦老板拿出来与我瞧瞧。”白羽岚随即坐在旁边的客椅上。
眨眼的功
夫,从里屋出来一人,那姑娘模样清秀,让人喜欢的紧。
白羽岚坐的有些乏味,便起身在店里走动,墙壁上挂的绸缎做工极其细致,是寻常人家穿不起的绫罗,普通人家只穿得起粗布衣。
两个青年人将布匹放下就进去了,白羽岚走近了看,那绸缎触感光滑,刺绣也极为精致,果真是极品,颜色是米白,鹅黄,还有豆绿色。
“一共十五金,夫人。”掌柜笑得合不拢嘴。
“无妨,就依了夫人。”掌柜的也爽快的答应了,明白白羽岚也是做生意的,自然是懂这些的。
“可是夫人,芍药小姐吩咐过,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您的。”随从有些为难。
“是,那小人便快去快回。”俩人说着便离开了。
只是还未见有人出现,白羽岚的桌子上就嵌入了一枚樱花形状的暗器。
“就算是死,也得让我死的清楚,死个明白不是?”白羽岚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我与姑娘素未谋面,为何姑娘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呢?难不成是我犯了什么滔天罪恶的行径?”
“姑娘这话从何说起?”白羽岚站起身面对雪芽。
白羽岚巧妙避开,不知又从哪冲出八名黑衣人,白羽岚心里暗暗叫苦。
就在雪芽要尽全力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怒喝:“给我住手!”
雪芽吃惊的看着这声音的来源,竟又是一个白羽岚,这是怎么回事?
芍药摇了摇头,“芍药并无大碍,多谢夫人关心。”
“白羽岚,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今天演这一出只是为了把我引出来,不过,既然来了,就都别走了!”雪芽愤愤的说道,正准备再打。
“我与你有什么好说的,正是因为你在,叶大哥才正眼瞧都不瞧我一眼。”雪芽当即红了眼眶。
“他怜惜你,你如今却是要杀死他的夫人,你就是这样报答恩人的吗?”白羽岚忽然质问道。
“再说说你暗杀我的事情吧,那晚与黑衣人打斗时,从黑衣人身上掉下来一样物什,因当时情况紧急,我便匆忙收了起来,这才让我怀疑到你身上,你看看是不是你的?”白羽岚从袖中掏出来一方绣帕,那帕子的一角绣着一个“芽”字。
“不怎么样,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白羽岚将帕子放在了桌上。
芍药眼疾手快,将飞镖多数挡了回去,有一枚竟中了雪芽的肩膀,雪芽随即倒下,嘴角溢出鲜血。
“没……没用的,镖上有毒……咳咳……”说着鲜血又溢了出来“你是个……好人……”随即微笑了一下,便再没了气息。
第二天白羽岚便为雪芽办了丧礼,希望她能走得安心。
“可惜了一条鲜活的生命,人的命最重要,你知道吗芍药,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白羽岚忽然说了些这番话。
不不不,芍药,你不明白,因为你没有死过。
雪芽走了以后,白羽岚的生活逐渐归于平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农门悍妻:带着萌宝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