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岚的一番叮嘱,倒也是有用的,至少在她发声之后,其余几人都不敢再有微词。
听他这话,白羽岚不由得笑了一声,道:“如此正好,那既然这样,你们就各自归队吧,等会儿安排人手那边,倒是也来的方便一些。”
绿意走到白羽岚身边,询问了一声:“夫人,现在船上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要让大家开始行动了么?”
“是。”
绿意坐在一边都不好打扰她清算账本,良久,白羽岚好不容易放下了手上那一沓账本后,绿意这才凑过去询问一声:“夫人这些账本子,都是在莲城时候清算的么?”
绿意嗯了一声,又询问了另外一件事儿:“方才夫人叫那几人过来,可是为了船上那件死亡事件?”
范隐这人从来都是阴险毒辣,但很少露面,本来就是阴魂不散,现在竟然还摆在明面上来了,这危险程度,简直就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
一路颠簸,马车先是在很近的镇子里休息了一阵,随后启程,然而马车这才准备入京,却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白羽岚有些诧异,随后撩开帘子,往外面瞧了去,正好看见城门外士兵架着兵器不叫他们的人进去。
绿意立刻赶往那个吵闹的地方,那城门守卫正和他们的仆从僵持着。
这个时候正是政治敏感期,就算是个大官,他也担不下来这个责任,守卫自然分得清楚轻重,他强硬道:“京城里面已经从上而下封锁了,我们也是奉命办事,并不是擅
做主张,还请多多谅解。”
守卫显然没什么耐心去回复绿意,是以,他只是微微皱眉,道:“我们这种小人物,哪里能够知道这些,这都是上面吩咐的命令,我们可没办法不执行,有本事,你去说通上面的人物了,可别为难我们这些小人物。”
那守卫先是一听见靖安侯,觉得整个人都被震了一下,但是这个长队伍,像是从哪里搬家来的,不过众所周知的是,靖安侯一直都是伶仃一人,只后面娶过一位夫人,后来还离开了,靖安侯是哪里来的家眷?
“众所周知,靖安侯在京城中一直都是一个人,哪里来的这么大一家子人?一看就知道是借的名头,不放人!放了你进去,到时候我这脑袋可就得着地了,况且啊,这会子靖安侯估计也该注意注意了吧,这京城中,人人自危的时候,谁还能顾忌得了谁啊。”
绿意的脸色一黑,随后怒视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告诉你,现在坐在轿子里的人,是靖安侯十分重要的人,你现在赶紧地放人。”
白羽岚坐在轿子中,也听见这边的吵闹声,她也下了轿子,将绿意拉回去,京城中能被封锁的这么严密,城门紧闭,可见这里面当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她们这么大一群人进去实在不妥。
她这样一说,绿意也开始有些动摇了,白羽岚抓着她袖子的手也放开了,绿意还是有些愤愤的,一张嘴都是气鼓鼓的。
白羽岚一人站在这里,身上穿
着烟紫色长裙,披着一层薄纱,头上发饰用的简单却格外精致,鞋履前端还点缀着珍珠,瞧起来颇为华贵。
那守卫心中有些发虚,难免有个大胆的猜测,方才那个丫鬟一直在强调这位夫人很有可能就是靖安侯的夫人。
“这位,夫人。”那守卫吞吞吐吐冲着白羽岚喊道:“可是靖安侯那位离开了京城的夫人?”
思及此,白羽岚忍不住皱眉揶揄道:“你之前不是不让放行么?说是靖安侯现在是自身难保?”
“您,您当真就是靖安侯夫人?”那守卫说话都快要不利索了。
守卫咽了口水,随后试探道:“您看起来就像是那位夫人。”
现在看起来,越来越像是这样。
白羽岚对于他这番话,既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只是莞尔淡淡一笑而已,搞得现在这个守卫越发摸不着头脑。
站在白羽岚跟前,对上那个守卫,道:“现在我们只有两个人,现在就要进城,既然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些事,但是可不可以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进城?”
这个声音倒是格外耳熟,她的视线转了过去,那大门内有一人骑着马,着一身黑衣,英姿飒爽,但是格外眼熟,直到那人一眼先将白羽岚认了出来,很是惊讶:“夫人?”
绿意比之白羽岚还要激动,她失声:“凌云?”
农门悍妻:带着萌宝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