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莲在和她商量着的这一瞬间,已经是打定了主意,她想着,自己这儿女之间的事情,便看他们自己好了,左右她也没法替她们决定这日后的事情。
“夫人觉得如何?”这凌云看起来都是个战场上的莽汉子,实则竟然还十分懂得这谈话的艺术。
要是哪一日她当真是心脏不好的话,那指不定就是被这些人给气着的。
说着,她眼睛里还带着一抹戏谑的光芒,似乎是对这么一场角逐十分感兴趣。
花清莲这口头的应声,让秦羽心中略微有一瞬间的黯然。
花清莲耸耸肩,年纪大了,这玩心竟然还大发了,她笑了一声,道:“那当然是看好戏喽,我瞧着这叶铭庭要是真的想做到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秦羽苦笑一声,他也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但是当初在谷中待了那般久,她都能够直接跨过他,还和那琼玉的关系搞得那么好。
情之一字,一往而深,最为无奈。
这好似是母亲很少给予他的肯定,她从前对他的要求十分高,但凡是错了一点,便会被她严厉苛求达到完美。
不过花清莲的心中又何尝不知自家女儿心中的想法,之前女儿和秦羽生活在一起那么久,也没见这两人之间产生过什么感情。
她叹了一口气,这阵子岚儿在寺庙里待了两日了,也没说过要什么时候下山,她估摸着这会儿叶铭庭就应该是在那山上,这会儿应该相处的还算是十分融洽?
父亲说的没错,当初她一直对这个孩子太过苛刻,将他当做一个岚儿的暗卫似的在养着,压根儿就没给过他什么多余的宠爱,甚至是过于严厉了,她的确是亏欠他。
花清莲也没有再留人。
又有几个人有这样的勇气呢?
他心里一阵思绪难辨,即便是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到叶铭庭竟然这么早就找到了白羽岚的藏身之处。
他越是想,越觉得大事不好。
但是这却不同于谷中,她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觉得这件事很无趣,反倒是生活在其间,让她惬意却半分不觉没意思。
他在楼下喊了一声:“今日我偶然在寺庙的梅花树下挖到了一坛陈酿,打开一点封口,就能够闻到那中间极其好闻的醉人味道。”
这人当真是也直接将寺庙当成是他家开的......
这儿都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
叶铭庭听见她这犹豫的话,不由得笑出声,揶揄道:“这几日里,姑娘不是跟着在下到处蹭吃蹭喝,过的肆意潇洒么?先前怎么不觉着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了?”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没有防备心了,别人给什么,她就给吃什么?
叶铭庭笑了声:“是是是,那你现在要不要喝?”
跟着这个人在一起相处的久了,感觉自己都变得厚脸皮了......
在寺庙里时不时练练武,又打打太极的绿意,再一次瞧见自家夫人又被
皇上忽悠着走了,实属有些头痛,皇上这人委实忒会做人了点儿,将夫人的个性是摸得透透的。
梅花树林,此时一片茂盛,红色的花朵下,是看起来颇为老旧的细枝干,与皑皑白雪之间,像是绘成了一副水墨画。
她之前见他总爱穿些非黑即白的衣裳,也没见过这般热烈的颜色,如今看来,却是觉得养眼非常。
此时,他正拿一个小铲子,在一株梅花树下铲着,很快,那树下,就被他撬出来一个小罐子,这罐子的外表看起来,也像是大户人家所用的。
“这是用的很久之前的古法做的陶罐,里衬还是十分干净的,据说是第一批会酿酒的爱酒人士特意找人制作的,用这种陶罐来酿酒,味道十分不错。”
确切的说是,因为叶铭庭已经在之前打开了一点口子,现在以挖出来,这酒香便如雾气一般弥漫在空气中,让她闻着几近要沉醉其间。
看见白羽岚这眼神,叶铭庭还能够不了解么?他的夫人,不仅仅是个爱酒人士,却还是个易醉体质,但是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直接忽视她自个儿易醉的特点,仍旧喜欢喝。
岂不是罪过?
白羽岚抽了抽嘴角:“十几年前?大哥您现在多大?”
叶铭庭似笑非笑道:“你对我的岁数这般有兴趣?小姑娘,莫非你是对我有兴趣?”
伸手往叶铭庭身上指了指,道:“我,我对你有兴趣?”
白羽岚眉头一挑,嘴角一抽:“算了,你还是别说了,等会儿可别又语出惊人。”
农门悍妻:带着萌宝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