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男人的衣服,发现里边有一个瓶子,这瓶子里似乎是毒药而不是解药。
“这个混蛋,竟然随身带着毒药,看来他的宝剑上确实有毒。”廖水天装作非常愤怒的样子,他故意拿着一根银针在宝剑上滑了一下,发现银针的顶端确实变得乌黑,证明这确实是有毒的。
祁霄贤心里愤怒,他继续在男人身上摸索,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解药,却发现有令牌。
看到令牌的时候,祁霄贤大吃一惊,他很知道这令牌是谁的,这是廖水天杀手的令牌,有这种令牌就只能说明是廖水天的杀手。
祁霄贤心里的怒火到达顶点,但眼下他也顾不得其他,只能快速的去找阮笛,希望阮笛平安无事。
来到皇宫之中,问了才知道,阮笛现在正在白雪的寝宫。
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去了白雪的寝宫。看到皇上和白雪都在那里,他们明显带着着急,而阮笛刚刚吐了一次血,旁边还放了一个带血的手绢。
皇上在那里焦头烂额,时不时的跑到阮笛身边看看。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连个阮笛都救不回来!朕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救不了阮笛,你们全都给朕滚蛋……”
皇上冲着这些太医大吼大叫,现在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他们把阮笛救好。
如果阮笛出了事,他绝对会把这些太医当成出气筒。太医知道皇上担心阮笛,他们一个个开始哆嗦,也怕出了岔子。
就在此刻,其中一个太医站起身来,他微微抱拳。
“皇上,微臣刚才给她好好的查验一番,发现阮笛是中了一种毒。这种毒至于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他们的话无疑是让皇上更加愤怒,祁霄贤这才想起来刚才收到的药瓶,他把药瓶子送到太医跟前。
“这是刚才在刺客手上发现的,你们看看是不是有帮助。这个毒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还有发现的一个令牌。”
祁霄贤已经不想再隐瞒什么,况且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只希望阮笛平安无事。
至于背后的凶手一定要揪出来,这样才能为阮笛报仇雪恨。
听到祁霄贤的话,太医急忙拿过瓶子闻了一下,皇上只是接过来牌子无心观看。
他跑到阮笛身边,顺手把牌子放到桌上。
“阮笛,你一定要撑住,只要你醒过来,你让朕答应你什么都可以,你千万不能有事!”皇上对着阮笛一番深情的告白。
祁霄贤有些尴尬,他知道阮笛应该不会死,因为廖水天不至于要杀死阮笛。
如果他杀了阮笛,就是逼自己跟别人合作,他可能现在想要的,就是自己去求他。
“好像这个确实是毒药,只不过解药我们也没有。这种毒应该是江湖上非常流行的,至于如何配伍解药,小的们还需要回去翻翻医书,这样才能找到解毒之法……”
太医们只能这样说,毕竟他们对这种毒实在是不熟悉,就算是在江湖中恐怕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解药。
已经到了这份上,皇上也只能让他们尽快去配解药,不可能真的把他们都杀了。
如果把他们杀了,还有谁去救阮笛。
“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给朕研究解药,顺便准备些药稳住阮笛的病情,要是她再吐血一次,朕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皇上更加气急败坏的对着他们大吼大叫。
太医们连滚带爬的从这里离开,他们谁也不敢惹怒皇上,现在只有顺着皇上的意思来。否则皇上一个不高兴,把他们杀了可怎么办。
太医们离开后,皇上这才想起来问问祁霄贤和廖水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皇上,我和阮笛正在房间休息,等到我听到声音的时候发现阮笛被人追杀……”
祁霄贤简单说了一遍,他特意提了下那块令牌。
皇上拿起这块令牌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瞬间恼怒到了极致。
他自然知道这块令牌是谁的,这块令牌就是廖长空的,他是皇上,他的眼皮子底下没有谁能够造次。
包括廖水天他们手底下有多少组织和生意,他都一清二楚,只不过不想清楚而已。
有些事情他不想多管多问,毕竟这皇位之争是注定的,在这皇族之中根本不可能有正常的兄弟之情。
“看来这件事是廖长空做的,你们去把廖长空给人抓了!”
说话的同时,皇上把自己的令牌送给廖水天。他的意思很明显,让廖水天和祁霄贤一块去把廖长空给抓过来,他要亲自审问。
祁霄贤自然不会迟疑,不到片刻的功夫他就和廖水天一块进去,来到门口,祁霄贤并不希望廖水天先去。
“不如待会你们再进去,我想先进去和廖长空谈谈。”祁霄贤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和廖长空合作这么久,他相信他们之间应该多少有些情分吧,所以他想跟廖长空要解药。只要廖长空把解药给了,他们两个人也就相安无事,只要他答应不再为难阮笛这件事,他也可以跟皇上求求情。
这也对得起廖长空对自己的知遇之恩,毕竟廖长空确实给自己行了很多方便。
就算他们两个人没有再合作下去的机会,希望大家好聚好散。廖水天自然会尊重祁霄贤的意思,他巴不得祁霄贤和廖长空好好谈谈。
“当然可以,你们俩好好谈吧。我在这里等着,如果你一刻钟的时间不出来,我就带人冲进里边!”
廖水天的话让祁霄贤表示认同。祁霄贤直接进去里边。
此刻廖水天正在喝酒作乐,几个女人坐在他的身上,他们身上的衣服非常单薄。
听到声音后,廖长空让人进来,发现来的人竟然是祁霄贤。他清醒了一些,把这些女人全都推倒在地。
“都给本太子滚。”他的脸上带着十足的阴沉。
这些女人害怕的厉害,他们都知道廖长空的脾气阴晴不定。
上一秒还给你如沐春风的笑,下一秒就可能变成一个残忍的恶魔,实在是难以揣测。他们穿好衣服,慢慢从旁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