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居住在四方镇,有些年月的居民,每个人都感觉到颇为诧异,就连隔街不远的一心堂,哀嚎声也少了不少。
只见一个依旧是穿着素白衣袍的柔弱青年,在店铺门前拿着扫帚打扫,显得无所事事的样子,可偏偏他是那么的认真……。
今天的四方镇,又来了新的一批人,为首的是一位带着高冠的青年男子,在他洁白的衣服上,绣有三朵金莲,整个人透着贵气。
长靴踏在四方镇的街道上,传出清脆的哒,哒声,酒馆内几道目光匆匆一扫,不知道是不感兴趣还是不敢逾越,就这样任凭青年男子大摇大摆的走入镇内。
朋来酒楼一共建有八层,青砖碧瓦,让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座佛塔,而不像是酒楼,当然它也是四方镇内最高的建筑,而青年男子的目标正是朋来酒楼。
在青年高冠男子的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粗略估算不下于百人,而人满为患的朋来酒楼,哪还能融得下这么多人?
果不其然,当青年高冠男子站在酒楼门口时,原本早晨就开始参杂的朋来酒楼刹那间安静,酒楼内无数的目光看了过来,一股紧张的气氛油然而生。
青年高冠男子被这么多的目光紧盯非但没有露出惧色,反而越发的淡定,只见他双手负在身后左手锁右手,一双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隙,开口说道:“来者道神洲张玄,前来拜访,敢问主事的在吗?”。
当高冠男子嘴中道神洲三字一出时,能听到酒楼内传来明显的一阵抽气声,随着男子的话音落下,从酒楼内传出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道神洲前来,何事?”。
此时听到声音传出,高冠男子对里作辑恭敬的说道:“晚辈前来,希望能入住朋来酒楼。”
“几间?”。
“一层!”。
“好大的口气!”
“锵”,从里传出一声金戈声,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嗡”,在高冠男子的胸前,浮现一柄三寸小剑,小剑如黄铜铸成,在那股压迫力压向高冠青年时,黄铜小剑顿时流光异彩,把高冠青年紧紧的护在其后,从黄铜小剑中,竟有一道声音传出,略带沧桑:“老友,我就只有一名爱徒,望你不要太过,若是我黄鹤道君一个悲痛欲绝,可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此时从酒楼内传出重重的冷哼后,那飘渺的声音再次响起:“要怪就怪你那徒儿不知个分寸,今日给他个教训让他好生收敛些,不然哪日横尸个荒野,都没个为他收尸的。
黄铜小剑内传来嗤笑的声音:“老夫的徒儿,还不劳你操心,说吧,代价老夫还给的起。”
四周一片沉默,直到一盏茶的功夫那飘渺的声音才又再次传出:“六楼天字号,一间,只可携三名随从。”
酒楼内的声音传出后便就此隐去,连黄铜小剑也消失在青年的胸前,高冠男子撇了撇嘴似是不快,但又不好说什么,他也知道这里不是他能够撒野的地方。
高冠男子转过身来,轻咦了一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是和朋来酒楼正对门得铁匠铺,看到一个素白衣袍的柔弱青年在认真的扫着地,至始至终不曾看过来一眼。
高冠男子足足盯着铁铺看了一盏茶的功夫,直到身边有人提醒的咳嗽了一声,他才回过了神,收回目光后的高冠男子,点了三名他平时和他比较亲密的亲信,蓦然转身走进了酒楼。
而在酒楼某层靠窗的窗台前,昨日的那两道身影又再次出现,其中一人开口道:“韩御兄北方雪逐渐消融,据说露出的通道,直达地下一万米,而外界得到了消息后,降临的次数,一次比一次频繁,就不知这次降临会有那些变态的家伙。”
被称为韩御的男子目光幽幽的看了眼街道,便收回了目光,二指轻轻的敲打在窗台上,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管他呢,最好是越强越好,能为我们扫清障碍,地下万米,单单这万米之距,其中的凶险堪称九死无生,想要打开地下万米世界的机缘谈何容易?而我们稳占酒楼的第七层,到时通道安全开启,虽说我们是第二梯队,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自古名言。
韩御说着不忘往上看了一眼,目中透着忌惮,但不久便被坚定取代。
站在韩御旁的男子脸上划过一个阴毒的笑容:“韩御兄所言甚是,不过方才我观察那张玄对铁铺的那人很感兴趣,不知我们是否要去和他聊上一聊?”。
韩御转过身来与他对视,一向喜怒藏于心的他眼中有淡淡的笑意,开口道:“我也正有此意,走!”。
在二人消失不久,四方镇外,又有第二批人陆续抵达,为首的是一位身穿铠甲的少年,手持与他齐高的长枪,枪身刻有“霸王”二字,一字露出,另一字有一小半被少年握在手中,二字雕刻大气磅礴,隐隐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和今日第一批一样,少年的首要目标依旧是朋来酒楼,只见他昂首挺胸的对里喊道:“兵家,楚氏王朝,前来拜访。”
“你为何不对本尊行礼?是否看不起本尊?”。声音带着不悦和强大的压迫感袭来。
少年手中的霸王枪顿时一阵龙吟声响起,但却被他压了下来,再次对里开口道:“王,从不俯身低头。”少年的声音略显稚嫩,却异常的坚定。
不多时,从里再次传出了飘渺的声音:“好一头幼龙,七层天字号,一间,可携三人同住。”
“多谢”。少年说完,转过身吩咐几句后,带着三名侍从走入了酒楼。
而铁铺内的身影,似乎是无意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那走入酒楼内的身影。
只见少年脚步忽然一顿,转过身来,对着酒楼的正对面,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此时在酒楼内,传来一阵暴怒的声音:“为什么他就能进第七,而我只是该死的第六层,凭什么?大家都是同一天到来,而我来比他先到!”
在他暴怒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的敲门声,高冠男子显然是火气未消,听着敲门声,眼中有疑惑掠过,但还是寒声说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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