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问一下,希尔。”莫拉德说
“不,我们现在应该想着怎么样能挡住图索卡家的怒火。”奇尔纳斯说道“失踪可不是一个好的答案,这些大家族的人都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那路德家的沈怎么办,那可是在现实的任务中失踪的,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没有给希尔任何的说法,难道我们要隐藏起来吗?”莫拉德说。
“现在只能隐藏了,路德家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如果去掉沈,整个家族就只剩下希尔一个人。”奇尔纳斯叹口气说,“我虽然不希望路德家真的就这样从历史中消失,但是时间和命运是没办法改变的,一个人的家族,除非从不参加战争,要不很快就要真的消失了。”
“我们是不是不人道。”莫拉德说道。
“你活的可比我的时间长,我们相差了二十多年,这么长的时间难道还认为我们在和人打交道吗?人虽然在现世里还有纷争,但是有那个国家的战争能持续万年还不结束呢。”奇尔纳斯说,“战争中没有人道的。”
莫拉德沉默着不说话。
“去把最终的伤亡统计出来交给我。”奇尔纳斯说完,就离开去了军队大楼。”
“是的。”莫拉德又重新拿了一张新的名单。
快要傍晚的时候,在圣玛丽医院里,诺斯兰家主正坐在哭着跟泪人一样的菲拉身边安抚着。沈路雨站在一边,无奈的看着一个女人在哭,可能从小就没有母亲的缘故,所以沈路雨心里感到不适滋味。
“菲拉,我们一定能找到杜曼斯的,那小子命很大的,他不会就这么死掉,即使已经···”诺斯兰家族顿了顿,“我们一定让你看见他的人。”
凯把沈路雨叫到一边,小声的问道“你是路德家的希尔吧?”
“是,大叔,有什么事吗?"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救得菲拉吗?”凯说着,然后看啦看还在哭闹的菲拉,都这么大人了,还是跟小孩一样。
“从一辆车上。”
“就这么简单,就没有看见其他的人吗?”
“看见了,一群穿着铠甲的骷髅士兵,算不算?”沈路雨一脸的纳闷。
“就只有这些,其他的东西还有吗?”凯有点不相信。
“没有了。”沈路雨总觉得有些东西是不能说的,所以还是隐瞒了一些东西。
“真的谢谢你,若是没有你,估计菲拉也会出大事的。”凯无奈的说,他想着既然自己的女儿没有事情,这一切就不算是什么大事,倒是可惜了那个男人,随后喃喃道,“哎,最不该出生在神灵的世界,即使有力量,生命却比普通人都脆弱。”
“大叔,还有事吗?若是没有事情,我这伤痛也没多少事情,我要回家了。”沈路雨临走的时候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凯笑着看着走出病房的沈路雨,嘴里叹息到。
沈路雨走在大街上,夕阳的光照在了整个城市,他看着此时几个小时就已经残破了的城市,突然有种自己来到了末日城市的感觉,沈路雨其实是后悔来今天的会议的,对了,自己的那个老大芬琳娜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不过他此时却又想起那个自杀在会议上的犯人对他说的话,不过一会他就将这些东西抛诸脑后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那个家伙再说什么,所以说,不知者无畏,若是那些话让另外的人知道了,那代表着,可不是战争那么简单。
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是晚上了,从圣玛丽医院到自己的家,其实并不长,因为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一下这座城,所以走的很慢,路边的行人都是急匆匆的回家,破败的建筑但依旧恢弘的气质,他感慨道“真是一座伟大的城。”
刚一进家门,就看见夏玉跟古溪溪两个女仆正泡在一起哭,看见沈路雨进门之后,两个人转过头惊讶的看着。
“怎么了。”沈路雨纳闷的问。
“主人。不,哥你没事?”古溪溪一脸委屈,然后,古溪溪和夏玉两个人上前,像是在看动物一样的看着。
“我能有什么事情,就是脖子让一个脑子有病的家伙掐的不清。”沈路雨说。
而在现世的以色列的某个古老的祭坛处,所罗门王打了一个很响的喷嚏,把周围的神侍吓了一跳,“我都成神了,难道还会感冒。”所罗门王自言自语。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们打你的电话就是不接,我们还以为·····”夏玉委屈的说。
“我好好地,我的电话,呀,怎么没了,肯定是逃跑的时候掉了。”沈路雨摸着自己的口袋,“不过,也不至于这样啊,都哭的成泪人了。”沈路雨无奈的看着两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哥你回来就好,我们可不想换主人。”古溪溪说着,抹了把泪,便扭头去了厨房做饭。
“夏玉,这是怎么回事。”沈路雨叫住沉稳一些的夏玉,问道。
“啊?”夏玉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些不好意思。“我们不想离开你,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
“恩,我好像没有对你们做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吧?”沈路雨说。
“你是个好人。”夏玉认真地说。
沈路雨一脸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个给自己发好人卡的夏玉,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为什么。”沈路雨问。
“因为,你把我们当成家人。”夏玉有些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的。我们原本就是家人不是吗?”沈路雨挠了挠头发,好像这样没有做错啊,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今天真的很累。
“哎,哥,你有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地位。”夏玉叹口气。“我们在训练所里到十四岁就会分派到各个家族里去当仆人,虽然神裔将我们从现世解救,但是,我们到了亚格列同样是活在这个世界最底层的人,除了我们得人身安全不收到威胁之外,我们是没有自由和被关爱的资格的,像是你这样对我们像是家人,甚至在危险的时候还想到我们的主人,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