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笙最终还是去了咖啡厅,刚刚刘安菱打电话很专注,甚至是都没发现傅临墨出现过。
还是因为白忆笙点了点桌面,她才回过神来,慌忙掐断了电话。
白忆笙淡淡的笑了笑,“不知道刘小姐找我做什么?”
“离开临墨,你要多少钱?”刘安菱的目的明显,说话也干脆。
白忆笙要了一杯卡布奇诺,神色淡淡的,“刘小姐觉得我缺钱?”
傅临墨是多金帅气的人,谁不想要陪在他的身边?
刘安菱倒是也不生气,开始报价,“一千万。”
白忆笙脸色微微的沉了下去,“刘小姐,我跟傅总,已经分手了,你的钱,没必要花。”
刘安菱笑了笑,“这种把戏就不要卖弄了,白小姐,你跟莫白的关系,也是相互利用吧,我承认,你这张脸,很有杀伤力,能爬上临墨的床,也是你的本事,不过,我才是临墨的未婚妻,你,终究是上不了台面。”
白忆笙若无其事看着她,“刘小姐跟临墨,还没结婚,不是吗?”
她叹息一声,“严格来说,傅总现在还是单身,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不对吗?”
“唐洛凡!”刘安菱忍无可忍,“你还要不要脸!”
白忆笙眸底一片的阴沉,眸光却是无辜,“刘小姐,你骂谁呢,大白天的,不要吓人。”
刘安菱气的捏着拳头,“你还说你不是唐洛凡?你这样子,我见多了,你可以骗的了临墨,但是骗不了我。”
白忆笙无奈的摇摇头,“刘小姐,我觉得,你可能是出现幻觉了,我想,还是等你清醒一下,再说这件事吧。”
“站住!”刘安菱追上来,语气阴狠,“你还记得你姐姐那个小店吧,现在建造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去看看,我的设计?”
白忆笙云淡风轻,“我是独生女哦。”
刘安菱冷笑,“昨天我见到了唐家豪,真是没想到啊,人才六十啊,头发白成了那个样子,想必是大女儿不检点,二女儿不争气,心里不舒坦吧。”
她顿了顿,什么难听说什么,“唐媛的坟墓,临墨正打算迁走呢,你不知道吧?”
白忆笙平静的神情下,波涛诡谲。
迁坟?
为什么?
当初选择的那个地方,依山傍水,就是姐姐喜欢的地方,当初花了大价钱买下来,就是满足姐姐的心愿,为何要迁坟?
“哦,是吗?”白忆笙声带轻颤,却是努力的压制着,“只是不知道,这个唐媛,跟你什么关系呢,你好像是很关系她。”
刘安菱皱皱眉,认真的盯着白忆笙一双澄澈无辜的眸子。
丝毫没有情绪的欺负,仿佛唐家豪跟唐媛,都是路人。
她了解唐洛凡,那个女人固执高傲,可性子也冲动脆弱,若真的是唐洛凡的话,估计已经忍不住了。
“白小姐追求临墨,还不知道唐媛是谁?”刘安菱笑了笑,“你应该知道刘家的能力,我可以给临墨更好的地位,你能做什么呢,我劝你,不要走唐媛的老路。”
“不知道唐媛的老路是什么呢,”白忆笙抿了一下头发,她的发质很好,丝滑黑亮,比起以前的唐洛凡,不知道要好多少,“难道是被刘小姐扔了一千万,从此隐姓埋名,坟墓都要被迁走?”
刘安菱双拳握紧,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她试探了这么多,虽然不能确定白忆笙的身份,可她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不得不提防。
“哦,对了,”白忆笙笑着说道,“我听说,刘小姐的家族是白手起家,通过偷税漏税才到了今天的地步,而且我还听说,刘小姐的父亲这么大年纪了,还玩小模特呢,哦,不知道刘小姐是不是刘先生正宫的孩子呢,若是私生女,这身份,怎么给临墨资源,怎么给他更好的地位?”
刘安菱父亲出轨小模特的事情,在圈内还算是秘密,可白忆笙居然也知道,难道是傅临墨说的?
她在傅临墨的心中,真的有这么重要?
刘安菱气的要呕血,心脏病几乎要发作,“白忆笙,你仗着这张嘴,让临墨要了你吗?”
白忆笙笑着点点头,“用嘴把男人留在床上,也是一种本事呢,不知道刘小姐是不是嘴巴不好,所以临墨才找我的。”
“你!”刘安菱抬起巴掌,可最终没打下去,她气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神色微冷,“白忆笙,你不要猖狂,既然你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白忆笙笑的更加的放肆,“不懂你的不客气是什么,不过,临墨在床上,是挺不客气的,刘小姐是不是一直没尝试过?”
傅临墨跟刘安菱之间,算是精神恋爱,一直就没有碰过她,刘安菱被触动了逆鳞,像是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巴掌就落下来,“白忆笙,不要以为你跟莫白的关系好,我就不敢动你,若是你还敢纠缠临墨,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白忆笙没躲开,硬生生的挨了一个巴掌,声音脆响,她的舌尖都有些发麻,“刘小姐光明正大的打人,可以被控告故意伤人罪呢,我虽然不是律师,但刘小姐若是名声损坏,再加上刘先生现在自身难保,也不知道刘家能不能撑得住。”
“白忆笙,你给我闭嘴,你居然敢诅咒我!”刘安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伸出手又是一巴掌。
白忆笙身体弱弱的,直接被打的倒在地上,膝盖磕破了一些,有鲜血流下来,“刘小姐真是暴力,难怪临墨不喜欢你,我在床上,就软很多的,要不要给刘小姐传授一下经验?”
这个伤疤一揭开,刘安菱就想到那些过往,那些傅临墨明明动情,却不肯要她的片段,她的心脏乱成了麻团,大脑几乎要气的炸开,好在餐厅没什么人,她根本不用顾忌什么,愤怒之下,穿着高跟鞋的脚,朝着白忆笙踢过去。
尖尖的鞋跟几乎刺穿了白忆笙的小腿。
“住手!”傅临墨站在楼梯口,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