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我就弄晕你!”
听到常乐的这番话,我立刻就老实了下来,生怕对方真把我给弄晕了,要是那样的话,我就死定了!
看到我终于不再挣扎了,常乐却是微微皱了下眉毛,然后语气略带一丝威胁之色的开口说道。?中文 w≤ww.
“闭上眼,不许偷看!”
看着一直冷冷盯着我的常乐,虽然我心里很是不情愿,但为了不惹怒她,我还是马上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不过却偷偷留了一条缝悄悄地观察着对方。
刚一把眼睛闭上,常乐那清冷的声音便再次缓缓传到了我的耳中。
“你老实一点,对你没坏处。”
说着,常乐也不等我开口就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同时还伸手死死的捂住眼睛,似乎生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
她越是不让我看,我心里就越毛,生怕对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拿出个刀子什么的捅我一下,所以本能的,我就开始挣扎了起来。
可我越挣扎,常乐就越用力,也不知道她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的出奇,竟然跟个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绕着我,勒的我都有点快踹不过来气了。
“喂,你想要谋杀啊?我不看了行吧,你松开!”
在被勒的快要喘不过来气之后,我只好很没出息的向对方求饶,希望对方能松开我的脖子,不然我真的会窒息的!
而常乐在听到我的话后,却只是稍微松开了我的脖子,身体依然好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绕着我并不断的缓缓蠕动,还时不时的出阵阵压抑的喘息之声。
虽然常乐的喘息声很是诱人,但我心里却一点都不高兴,因为我感觉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女的给压倒在身底下真的很伤自尊,即便这真的很舒服...
一边听着常乐的喘息声,我一边在心里暗自数着时间,同时还将自己的手悄悄伸进了口袋,这里面,有老司机给我留的一张符。
虽然这只是薄薄的一张符纸,但却是我唯一的底牌,只有在握紧它的时候我的内心才会有片刻的安宁。
然而就在我刚握紧手中符纸的刹那,我却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内有一道温暖的气息正在飞的流失。
同样的,一道阴凉的气息也正在缓缓流进我的身体之内,最终涌入我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之中。
她这是已经开始动手了么?我要不要也出手?可是现在按照跟老司机约定好的时间还差一点点,我现在出手的话,会不会失败?
可我要是现在不出手的话,万一挨不到跟老司机约定好的时间咋办?
一时之间,我的内心很是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我正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内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心跳声。
这一刻,我彻底的慌了,因为我知道这是换命已经快要成功的迹象,如果我再不动手的话,那就晚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掏出自己口袋里的符纸就准备向着常乐的后脑勺贴过去。
但令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刚把符纸从口袋里掏出还没来得及动手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给死死的掐住了。
“这张破纸就是你敢回来的底牌么?”
在将我的手腕给死死的掐住之后,仍一脸潮红的常乐却是面带一丝嘲讽之色的对着我缓缓开口说道。
看着常乐那一脸嘲讽笑容的脸,我的心却是不由的一凉,因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早就察觉到了我的意图。
这一刻,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对方拼了!
想到这,我连忙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想要将手里的符纸贴在对方的后脑勺。
但很明显我低估了常乐的力气,也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因为我用上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挣脱出对方的魔掌,反而手中的符纸还被对方给抢了过去。
看着落在对方手中的符纸,我知道,自己这下完了,因为老司机说过,只有我找机会将符纸贴在常乐的后脑勺他才能帮我,现在,就算老司机出手也于事无补了。
一时之间,我有点绝望了。
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很不理智,很明显,我现在就很不理智,因为在符纸被抢走之后,万念俱灰的我抱着我死了也不让你好受的念头伸出自己的左手就向着常乐抓了过去。
愤怒之下,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反正就感觉自己的手抓到东西了,然后就用力拽了下来。
接着,就听到常乐痛苦的尖叫声,而直到此时,我才现自己刚刚到底干了些什么。
看着我手中那乌黑弯曲的毛,常乐羞愤交加的怒声开口骂道。
“下三滥!去死吧你!”
说着,挥起自己的拳头就要向着我打过来。
看着对方高高举起的拳头,我心中原本升起的愧疚瞬间消失不见,不等对方的拳头落下,我就再次伸手向着对方抓了过去,然后拽住一撮乌黑亮丽的毛就用力往下拽。
妹的,死也要让你受点苦!真以为我是泥捏的啊!
就在我满怀怨恨的再一次偷袭常乐之后,接下来生的一幕却是让我感觉到有些意外,因为,眼前的常乐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叫喊,甚至连高高举起的拳头都没有落下,她只是满脸惊恐的望着前方,身体不断的微微颤抖。
看着一脸惊恐呆呆盯着前方一动也不动的常乐,我虽然意识到了不好,但却顾不上别的,连忙夺回符纸就贴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在将符纸贴在常乐的脑门上后,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道熟悉的气流正在缓缓的流淌回我的身体内。
感受着身体内那不断缓缓流淌的气流,我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一根漆黑冰冷的锁链却是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接着,我就看到之前我遇到的那个黑色人影竟不知从什么时候就站在了我们的床头,并不停用鼻子在我和常乐身上闻来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