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混混解释道:“你也知道的,李老大向来与南洋降头会来往密切,其实参与太皇集团的事情,也是因为南洋降头会要求这么做,否则,李老大与太皇集团向来没有生意上的来往,怎么可能冒然去帮助伊浪那个老奸巨滑的家伙。”
“可不是!”身边的一个小混混插了一句,“我听说,伊老头子在外面养了一个小三,还生了一个私生子,听说有个十七八岁儿子。”
听后这件事我大吃一惊,这伊浪今年才与李玉梅结婚,却暗中与其他女人生了一个儿子!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娶李玉梅?
“嘘,小心点,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老家伙的名誉就全毁了。”长发混混马上制止道。
看来伊浪娶李玉梅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利用与李玉梅结婚来掩盖其私生活。
如此以来,李玉梅竟然成了他的牺牲品,枉李玉梅对这段感情看得那么重,原来全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我对伊浪恨之入骨。
此地不易久留,再加上我逗里的手机已经震动多次,想必陌生女子已经将邱少红的提箱安全弄出来了。
在天波大学学生公寓楼附近,也就是肖勇所出租房子旁边,我们走到了一起。
相见之后,陌生女子叫来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陌生女子对司机道:“请开到雨花区蓝天小区!”
20多分钟后,出租车在雨花区蓝天小区前停下。
蓝天小区是一个公寓小区,里面的配套设备相当的齐全。小区内有面积较大的绿化区,还有健身器材,以及一个篮球场。今天是星期六,小区里还有人在打篮球,十分热闹。
小区内全部都是青一色的高楼,通往高楼的绿荫小道上,停着各种牌子的轿车。宝马、奔驰、奥迪随处可见。
能够住此小区的人,一定是相当有经济实力的。
走进这小区,邱少红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看来小姐是一个有钱人,竟然可以住这么好的房子,我做梦都想住这么好的房子呢?”
邱少红曾经做过陪酒女,家族经济家族自然不是很好。
陌生女子很紧张地对邱少红道:“小红妹妹,自从你与伊波的陪酒门事件发生之后,在杀昌这块地方到处都有可能有认识你的人,所以我们还是请你小心些。”
一席话,一下子让我们警惕起来。
也对,陪酒门事件发生的时间过去还不是很久,现在可以认出她的人应该在这个小区都还有。这也是为什么陌生女子不让我在下车之后换行头的原因吧!
蓝天小区南F11幢,就是陌生女子的住宅区。她的家在21楼,12号房。
进电梯,上了21楼,到了门口,开门。
屋里没有别人,挺安静。一进去,便见到一间宽敞的大房子,房子里装修的很豪华:一台50多英寸的液晶电视机,一张水晶茶几,还有一套黄色的真皮沙发,都是市面上昂贵的新产品。
宽大的长阳台上没有窗帘,却种着许多花草,花草长得很茂盛,看来经常有人打理。
没有见到仆人,说明打理这些花草的人一定就是这个陌生女子。
与电视台相对,沙发靠背处,有一张大照片,照片上面有三个人:其中一个男人长得很帅气,西装革履的,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人士,他的肩膀上搭着一只女人的玉手,而那个伸手搭在男人的肩膀处的美少女,微笑着,一副满足又开心的样子;两个人的中间,是一个穿着白色裙子,扎着双羊辫子,眼睛大大的,圆圆的的小女孩。只见她的双掌正托着白净的苹果脸,笑的时候露出一张缺了牙齿的嘴巴,天真可爱的。
从来没有家庭温暖的我,见到这样的一张全家福,自然向往。眼睛落到此处,就不想再移开了。
我的目光落到了纯真可爱的小女孩身上,再看看站在身边的陌生女子,将两个人进行了一番比较,竟然有些相似。
还没有等我问她,陌生女子就猜出了我的意思,点点头道:“没错,照片中那个缺牙的小女孩就是我。而帅气的男人,漂亮的女人,就是我的父母。”
“他们人呢?”我随随便便问了一句。
可是简单的事一句话,竟然让陌生女子的眼睛湿润了。
陌生女子激动道:“就在十年前,太皇集团还没有上市之前,他们死于一场车货。”
“哦?”我吃了一惊。
想不到这么幸福的家庭就因为一场车货给毁掉了。
“汽车害死了多少条人命呀!”我说。
“本来我也认为这是一场普通的车祸,可是后来经过有人提醒,我发现那不是正常的车祸,是人为的。”陌生女子道。
“怎么会这样?”我问。
陌生女子道:“是伊浪干的。”
此话一出,我与邱少红面面相觑。
“你有什么证据?”我问。
“我没有证据,凭我的直觉。”陌生女子道。
“靠,凭直觉也太武断了吧!”我说道。
“绝对不武断。”陌生女子说。
“哦?”我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陌生女子道:“我的父亲叫王大金,是味清食品集团的董事长,曾经是伊浪最好的朋友之一。两个人在生意上相互帮助,生活中两个家族互有来往,我父亲还差点将我许配给花花公子伊少。”
邱少红道:“我听说王大金经营的味清食品集团与太皇集团的实力不相上下,在有些方面的食品还强过太皇集团。后来听说这两个集团合并了,因为凭太皇集团的经济实力,听说还达不到上市公司的规模。一心想让公司上市的太皇集团伊浪在上市前几年,似乎跑遍了南弧大大小小的食品公司,目的就是想在他计划时间内的上市。当时,太皇集团与味清集团两大集团只要一合并,就将达到上市规模,可直接上市成为新公司,可是两大集团势力均等,谁都想以自己公司的名字来命名新的上市公司的名字,两个人便产生了不同的意见,造成多轮谈判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