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猫头鹰开口道:“鬼王大人,快点吃了他,吃了这小子,你的冥力又会大大的提升的。而且这小子杀了您的干儿子李重英。”
西南鬼王嘿嘿一笑道:“你说我就一口吃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呢?”
“不错,太便宜他了。”猫头鹰拍着马屁道。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西南鬼王说。
“你应该当着他的面先吃掉他的徒弟。”猫头鹰道。
在一边看着这一幕,吓得腿都软的了吴凡龙听说要吃了自己,顿时晕了过去,身子直直的摔在地上,发出卟的一声响。
见到吴凡龙吓晕摔在地上,西南鬼王摇了摇头道:“这种货色怎么能弄脏我西南鬼王的口,不吃也罢。”
听西南鬼王这么说,我倒是平静了许多,要知道,被鬼王吃了之后,连灵魂都被吞掉,只要鬼王不死,那将永远不超生。
不用问,西南鬼王的身上,可有千千万万个魂魄,只有鬼王一死,这些魂魄才有可能得到解放,获得新生。
这也正是鬼王的强大所在。
猫头鹰道:“这家伙本来就没用,我每天遇到他,他都是第一个先倒下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收这么差劲的徒弟,真是茅山后继无人了。”
西南鬼王哈哈一笑道:“现在中原大地唯有茅山一派与我们鬼族过不去,可惜中原大地到处都是牛鬼蛇神,以一已之力怎么能够抗衡呢?茅山之灭只怕不远了。哈哈哈……”
“鬼王英明!我看鬼王应该联合众鬼神之力,合力铲除茅山派,到时候天下就是我们鬼族的了。”猫头鹰道。
西南鬼王这时倒是冷静了,对猫头鹰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数千年来,茅山派一直为阴间阎王府效力,联合黑白无常一起将各鬼魂带入酆都审判,算起来也减少了阎王府的压力,想要铲除茅山派,那没有强大的鬼族势力联合是办不到的,一旦向茅山派开战,单单以酆都府强大的号召力,就可以令千千万万的阴兵前来对抗我们这些鬼族势力,所以,茅山派非轻易能够灭掉的。”
听到他的分析,我很得意道:“不错,我们茅山派的势力强大,而且与酆都府关系密切,你们想铲除我们茅山派,那是痴人说梦。”
西南鬼王转而道:“就算我不能铲除茅山派,难道还不能来掉你!”
说完,眼中的寒芒一闪。
我与西南鬼王四目相对时,感觉到了他可怕的杀气。
“吃了他,鬼王,我讨厌这小子!”猫头鹰道。
“我决定放了他。”西南鬼王突然说出这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
猫头鹰道:“鬼王大人,你干嘛放了他。”
我好生奇怪。
西南鬼王道:“我喜欢玩游戏,现在食物到我的嘴里,我又不想吃了,吃了就没有味道了,就像食物一样,随便就可以吃到,倒就没有进食的**了。”
这绝对不是他的真实想法,我觉得鬼王一定有他的秘密。
猫头鹰不理解道:“放了这臭道士,只怕将来他的法力变强了,就难吃他了。”
“就算我不吃他,一样有人吃他的,他那么多的敌人。”西南鬼王阴险道。
一句话,就将他的内心所想表白无疑。
我很肯定,西南鬼王之所以不吃我,完全是有他的算盘,只是这算盘到底是什么,我不怎么清楚。
西南鬼王说到这里,身子慢慢在我的眼前消失。
不一会儿,阴气慢慢散开,我从空中掉下来,摔在地上。
西南鬼王决定不杀我,猫头鹰自己不敢把我怎么样。获得新生,我却没有感觉到活的快感,反而觉得有压力。
毕竟西南鬼王的冥力,远非我所能及,简直就没有还手之力。这就是实力差距的重林表现。
虽说我的法术在一天天进步,但是与鬼王的差距太远,如果我的进步不能超过鬼王的进步,那么就算我是老死的那一天也不可能与西南鬼王过招。
这西南鬼王最可怕的地方,不是他冥力多强,而是他不断吸食魂魄,已经具有了不死之身,而随着冥力的进步,他就具有人类无法超越的力量。
我害怕的地方,就是这里。
桥消失了,桥的地方,竟然是一个悬崖。
虽不是万丈深渊,一旦失足跌下去,只怕也会没命。
我就知道这鬼想耍把戏,幸亏我没有上当。
这一刻,一切依旧,与普通的黑夜没有任何区别。我搂起晕过去的吴凡龙,向着大马路走去。
一阵风吹来,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时,才发现天空已经微光渐露,即将天亮。
想必昨晚是斗了一夜吧!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斗一夜,但累的感觉却依旧如昔。
来到大马路上,见到司机的车,我发现这车门没有关,而且钥匙都还插在车上。可以看出,那死在我手里的司机,以为可以很快干掉我们,然后再回来开车回去。
我坐到车上,然后试着发车。
说也奇怪,我一扭钥匙,车就发了起来,而且我启动后,车竟然可以行走。这下我不由暗骂那该死的司机,竟然骗我们。
怪只怪我们事先没有竟未到司机会骗我们,才没有发觉原来这一切都是司机胡乱编造,目的就是想把我们带去喂野鬼,而他可以谋财,一举两得。
可惜的是,聪明反被普通误,司机不但没有获得财产,连性命也搭不去了。想起来真是惨。
这是司机的车,而司机又被我们杀了,我可不能开着这车去渡假村,大概开了十多分钟,感觉到离渡假村不是很远了。
刚好在此处有一个急拐弯,然而急拐弯处是一个山坡,我一不做二不休,将车推下山,制造了开车跌落山崖假象。
这一切都做得很顺利,然后我背着吴凡龙,开始步行。背着背着,我就觉得累了,这时天已经很亮。
我把吴凡龙放在地上,开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脸,拍了几下,不见有反应,我便一把重重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这下他才醒过来。
他摸着被打痛的脸,还没有搞清头绪,问道:“师父,我们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