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头的鞭子一挥,这里周围的居然渐渐的散开了,橘黄色的灯光照着周围一片暖暖地。
也正是他这一下,周围原本正劳动的鬼魂们,这会儿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痴痴呆呆地站在一旁。
几个阴差这里但是乱做了一团,先是几个人簇拥在一块儿,而后是两个阴差面面相觑,谁的脸上都充满了疑惑。
正因为这周围渐渐的清晰起来了,我反倒是能够看清除上面的模样了。
他脸上带着一个巨大的面具,所以我看不清楚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只瞅得他身材魁梧昂藏。
我原本以为它站得地方只是一个平台,后来发现也是错了。他站的旁边有一把黑漆的太师椅,而从我看他的第一眼开始,他便距离那把太师椅至少有一米左右的距离站着。由此可以推断,那椅子一定不是他能够做的位子。
那个面具阴差一袭黑衣,身后更高的一处是几尊雕像,因为我并不认得谁是谁,只勉强看到正中间那个人头戴一顶皇冠,应该是玉皇大帝无疑了。
那阴差见自己说了话,但是下面却没有人回答,这里便扬了鞭子,又要发作。
陈玄见了如此的情景,推了我,想要往旁边躲一躲。但是这样细小的动作,上面的人却依然能够看得十分的清楚,这里手腕一用力,便砸将下来了。
不过也许是他并不像伤害我们,所以只砸在我和陈玄中间的空地上。
见到早已经是行踪败露了,所以我和陈玄下定决心不要再躲了,这里立马又回到了正中间的位置。
我原本以为那个面具阴差见了我和陈玄,会将就自己的火爆脾气,将我和陈玄抓起来。或者再不济,就狠狠地抽我和陈玄一鞭子。
但是这样的情形却并没有发生。他见了我和陈玄这里从旁边出来了,脸上的神情居然已经的诧异。盯了盯我,这里就向着我和陈玄抱拳施礼了。
“道长,请问你到这阴曹地府来,所为何事?”他不仅向我和陈玄抱拳施礼,而且还毕恭毕敬地跟我俩说话,这真的让我大跌眼镜。
见了是如此的情景,所以我跟陈玄也双双地抱了拳,跟他回礼。
回了礼之后,陈玄立刻又昂起自己的头来,仍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他如此做,想必是刚刚在那两个阴差处受了气,这会儿要找个软柿子来做补偿吧。
只见他冷笑了一声,说:“呵,所为何事?你自己问他们俩!”陈玄估计是早已经找到了抓了张四媳妇儿的那两个阴差在哪里,这会儿便不偏不倚地指给现在上面的那个阴差看。
那两个阴差见我和陈玄已经跟到了阴曹地府中来了,又指着他们俩说事儿。这会儿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地磕头,却不说半句话。
这两个阴差跪在这里的这一番功夫,我才发现,想必是刚刚在于那一条火龙的对决中,没有少受苦,所以身上也浑身都是被火烧过的痕迹。
见两个如此狼狈的阴差跪在自己的面前,作为同事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气,这会儿便冲了上来,言辞凿凿地问:“你们两个小鬼儿,到底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会弄得偏题鳞伤的回来?”
两个阴差又是一通磕头,避重就轻地说:“我们俩原本是接了命令,上到阳间去勾魂锁魄的,但是奈何到了现场的时候,那个魂魄已经被眼前的道长打的魂飞魄散了。我们俩想要找到他理论,奈何他举起手里的剑,便向着我们刺了过来,后来……后来,我们就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了……”
两个阴差,都是奸险狡诈之辈。说话的功夫,眼瞅着上面的阴差对于他们有两份的同情,便就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猛地一番咳嗽。
上面站着的那个阴差对于下面跪着的这两个本来就有同情,听了他们如此一番说辞之后,便更加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出来的了。
哦,对了!貌似于这两个阴差的眼神儿不太好使,只认得我身上的那一身道袍,根本分不清楚我和陈玄谁是谁。刚才那会儿便指着我说,是我将他们打成现在这幅模样的。
所以,上面那个带着面具的阴差,看看我之后,略带责备地问:“道长,为何要将那魂魄打散?难道你不知道,那样做是有悖于天理伦常的吗?那可是要遭受报应的!还有,即使你打散了她的魂魄,也不应该将这两个阴差打成现在这这幅模样吧……”
听了这个阴差如此说话,陈玄心里自然是看不惯,所以冷笑一声,站出来说:“呵,我为什么将他们俩打成现在这幅模样。你且问问他们俩,他们勾来的是谁的魂魄?该不会是在这路上捎带手,捡回来的吧!”
上面的阴差大概也听出了这端倪了,所以对着那两个阴差怒目而视,愤怒地说:“还不据实相告,恐怕是你们也想要尝一尝着阴曹地府里面火刑的味道了。”
听到火刑两个字,两个阴差的脸早就已经绿了,彼此望了一眼,这里才慢吞吞地说:“原本因为这个道士打散了那个女人的魂魄,我们没有办法回来交差。本来是想让他跟我们回来走一趟的。但是他非是不肯,所以我们这才打起来的……”
“那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的怎么回事?”这会儿张四媳妇儿已经被另外的阴差锁了手脚了,一根铁链,就这样穿着。
“她……她是我们回来的时候……勾的……别人的魂魄……”其中一个阴差小声地说着,听声音,颤抖极了。
听了如此说,戴着面具的那个阴差将手里的鞭子朝着那跪着的两个阴差使劲一挥,狠狠地抽在了他们的身上。然后便听见他们求爹告娘的哀嚎声儿。
“来人,将这两个混账东西带下去,等阎王回来了,再做定夺。”
“厉史饶命了……饶命啊……”两个阴差嘴里还在不停地叫着饶命,但是人却已经被拖到内堂当中去了。
见到两个阴差被拖进了内堂里,戴着面具的那个厉史,这里便将自己手里的鞭子一圈儿一圈儿地往自己手上缠着。他的鞭子足够长,整整缠满了他一根手臂。
缠完之后,他要向我和陈玄抱拳施礼,陪了笑,嘴里还说:“这还是多亏了两位道长,我们才将今天的事情查清楚,否则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在这两个混账东西手里遭殃呢!”
但是陈玄好像并不吃这一套,这里将手一挥,极度不屑地说:“咱们废话少说,我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想要看这两个阴差有什么下场,我只不过是……”
陈玄话还没有说完,台上的那个阴差像是知道陈玄要说什么,这里便将手举了起来,掌心向着我和陈玄,表示让陈玄不要再继续了。接着才说:“道长,你也不要为难我,这个事儿我做不了主,只有等阎王爷爷回来,才能做这个主。”
“那别废话,赶紧让阎王出来,我亲自跟他说!”陈玄被阴差说的话拘谨着,这里就想要挣脱了。
听见陈玄如此说话,台上站着的那个阴差这会儿便不愿意了,站起来,就要往里面走。
“喂,我跟你说话呢!让你把阎王叫出来,我要跟他说话!”陈玄眼瞅着那个阴差要走,这里便放开嗓子大喊大叫。
当时我们以为那个阴差要走,后来才发现其实我们错了,他不过是走到后堂里找人去找人禀报阎王这里面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不过,我们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了,因为那个时候陈玄跟他们已经打了起来。
陈玄看那个阴差要离开,心中自然是火冒三丈,这里便纵身一跃,往那些阴差堆里一跳,伸出手一把抓了张四媳妇儿的魂魄过来。
那些阴差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陈玄敢在阴曹地府里乱来,所以本来也是毫无防备,这里被人从自己手里抢了魂魄,这个时候才乱作一团。
乱了几秒钟,所有的人又一哄而上,将我和陈玄团团围住。
这里一群阴差把我和陈玄围住了,原本被阴差拴着的鬼魂,这会儿也跟着乱窜,有的就地蹲下了,有些胆儿大的这会儿便趁着乱往外面跑去了。
手里有武器的阴差,这里举起自己手里的武器,狠狠地朝着陈玄砸下来。陈玄手里一使劲,只用了一招苏秦背剑,用力一挡,这里便将这些招式兜化解得无影无踪了。
陈玄这里手里继续使劲,紧接着换了好几个招式,这里才勉勉强强地将所有围攻上来的阴差全部逼退了。
这一打起来,我心里还是害怕的。但是按照陈玄说的话,我不能乱动,所以便站在原地。
不过陈玄所说的,那件道袍或许能够救我一命,这还真的应验了。
那个时候,好几个阴差,想要进攻陈玄,奈何人已经够多了,便朝着我这里过来。只不过举起自己手的武器,刚刚准备要砸下来得时候,我都还来不及闪躲,他们便自己收手了。然后他们再看看我身上的黄袍子,便转身离开了。
我虽然不知道陈玄给我的这一身道袍有什么作用,但是眼看着这些人如此的害怕,我便我像是得到了宝贝一般,紧紧地将它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们这里正打着,陈玄也是卯足了十足的力气,把那些围攻他的阴差全部杀退了。好一些阴差,因为不敌,已经死在了陈玄的桃木剑下面。
另外说一句题外话,陈玄的桃木剑也着实厉害。但凡是被他的桃木剑刺中的阴差,不管情况如何,都是立马应声倒地,在地上压根儿来不及动弹一下,这里便立刻化成了一缕青烟。
听见外面乱成一团,那个戴面具的阴差,这会儿估计是事情做完了,所以又从后堂里出来柯。
他见了眼前的场景,先是心头一震,迅速地将缠在自己的手臂上的鞭子用力一扯,然后手里头一用力,朝着正杀红了眼的陈玄劈了下去。
陈玄这会儿原本正在跟一个阴差恶斗着,哪里来得及闪躲,便让那一鞭子狠狠地闪在了手臂之上。这里一吃痛,手臂上一松劲儿,那桃木剑便掉到了地上。
“助手!”陈玄趴在地上,想要拾起自己的桃木剑,他对面的阴差则趁着这个时机举起了手里引魂幡,正准备要劈下去的时候,便被那带了面具的阴差呵斥住了。
“道长,怎么我这里刚刚停下来不一会儿,你们反倒是越闹越凶,还打起来了!”那阴差见周围的人都停了下来了,这里便纵身一跃,落在了我和陈玄的身边,兴师问罪了。
陈玄还是弯腰去捡自己的桃木剑了,但是趁着他动的这会儿功夫,那个阴差一勾手,张四媳妇儿的魂魄便随便他的手势,往他的面前走了过去。
见着自己的功夫算是白费了,陈玄这里便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我这会儿才注意到,他额头上全部都是细密的汗水,脸色也因为刚刚的那一场战斗地显得虚弱和苍白。看来,你刚刚确实是耗费了自己不少的力气。
陈玄这里眼睛一邪,往那个阴差的身上狠狠地瞟了一眼,狠狠地说到:“你不是不愿意通知阎王吗?现在我们这里已经打起来了,他该要出来见我们了吧!”
阴差冷冷地笑了一声,说:“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我已经通传了,只是……还要麻烦两位道长多等些时候!”
陈玄说过,天亮之前,一定要带了张四媳妇回阳间,不然到时候,不说是张四媳妇儿,就连我们俩恐怕都会遇到麻烦。所以他那里肯等,这里又将那把惹事的桃木剑横在了自己的身前,伸出手又想要去抢阴差手里的魂魄。
阴差手里一使劲,张四媳妇儿的魂魄婊跑到自己身后去了,有他自己挡着,陈玄是无论如何也够不这张四媳妇儿的魂魄了。这里阴差又开始兴师问罪的,他厉声说到:“道长这里真的是要与我为难?”
说罢以后,把头转向了我,好像是在请求我能够帮他一把似的。
但是我又能拿陈玄如何,所以也只能放任自流了。
陈玄叫我不说话,将自己手里的桃木剑剑刃朝着那个戴面具的阴差,对准了他的眉心便是狠狠一拉,便是一招采和画眉。奈何那个阴差闪得快,所以刚刚的那一招,并没有能够伤他毫分。
“如果,你今天不把张四媳妇儿的魂魄还给我,我还真的要与你为难了。我保管能够让这阴曹地府当中,鸡犬不宁!”陈玄说话的时候咬紧了牙关,故意把“鸡犬不宁”几个字说得特别的严重。
“如此说来,是非战不可了?”他虽是疑问,但是说话间已经朝着自己身后的阴差下了命令。他这里一往后面退,他身后的阴差便迅速地围了上来,要跟陈玄厮杀。
“你趁机去抢了张四媳妇儿的魂魄,只管焚了符咒,带了她回阳间去。又那一盏油灯,她的魂魄便会自己回到身体里面去的,保证明天一觉醒来,他就会很正常人无异!”陈玄也知道今天非战不可,这里刚刚说完话,便拔了剑,便跳到了人群里去打将开来。
他们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一时间这正殿里便星光火石,煞是精彩。
这正殿里打得热闹,外面也是一团糟,当里面正打得火热的时候,外面一个阴差这里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看了里面的情况,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却就是不说话。
“你怎么进来了?是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戴面具的阴差趁着陈玄跟几个阴差打起来的时候,他自己一跃,便又回到了自己最初站的地方去了。
听见这个厉史跟他问话,他这里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着急上火地说:“厉史大人,不好了,外面有一个道士打进来了!”
“道士,又是道士!”那个戴面具的厉史这里有气,但是又无处可以发泄,所以只把自己的双手狠狠地握成了拳头,用力一捏,便是一阵脆响。
他恶狠狠地说了一阵,忍不住冲着我和陈玄一阵冷笑,说:“我敬你们是道士,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有埋伏。你先出去抵挡一阵子,我马上找人过来!留在这里的人,替我好好地伺候他们俩!”
说完他带了一对阴差举着武器,这里便往外面去了。
他率领这一对阴差出去之后,剩下的阴差果然听了他的吩咐,对陈玄下手半点儿都不留余地,招招都攻向他的命门。
如此一来,即便是陈玄法力高强、身手矫健,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没一阵儿便被那些个阴差死死地围住,迅速地夺了手里的兵刃。
现在,我和陈玄别说是要抢张四媳妇儿的魂魄出去了。现在就连我们两个人都如同砧板上的肉了,只能是任人宰割。
但是正是这样一来,我俩反倒是有时间能够静下来想一想外面那个正打算要攻进来的到底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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