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麟被赢艳娇气疯了。
他忘记了这是在酒店,忘记了浴室还有另一个男人。
他更忘记了,他其实不是赢艳娇的谁。
她要跟谁在一起,他确实是没有资格阻止的。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为什么要忍?
在他刚刚意识到,自己不想碰别的女人的时候。
在他刚刚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真正的喜欢上这个女人的时候。
在他第一次,这么认真,这么真心的想要一个女人的时候。
眼前的女人,却就这样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她不喜欢他,逃避他,憎恶他,甚至跟着其它的男人来这里开|房。
这是他自出生以来,受到的,最大的打击,还有羞辱。
真的是羞辱。这让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
他现在是真的想,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他是谁。
他更想让她回忆一下,她曾经有多么的沉醉于他的吻。
赢艳娇怎么也没有想到,顾承麟竟然敢就在这里对她乱来。
她心里一急,第一时间就是反抗。
可是这样的动作,对顾承麟来说早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她抬手,他压制。
她想踢脚,他先将腿卡在她的腿中间。
双手紧紧的环着眼前的女人,用力的将她圈住,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逃离。
唇上亲吻着的力道。是从来没有过的蛮横。
他没有了一惯的温柔。只有霸道的强势,还有不容她逃避的决心。
她喜欢他。
他无比肯定这一点。
她对他有感觉。
他相当清楚这个事实。
所以,他不会让她逃避,不会让她闪躲。
亲吻时,尝到了她唇齿间间的酒味。
清甜的香槟酒,带着醉人的气息。
心里的妒火更盛。她跟另一个男人来这里开|房,上牀。
他们喝酒,调|情。
他的心像是被烈焰烧过一般。唇上的力道,也就越来越大了。
赢艳娇根本无处可躲。
他早在这几天,熟悉了她的唇,她的舌。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他知道怎么样可以让她有反应。
当他的舌从她的口腔内扫过,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又醉了。
身体有些颤栗。
他将她抱得更紧。
她无处可逃,相濡以沫,呼吸纠缠。
他的气息是那样火热。他的吻,带着让她无从逃避的魅|惑。
赢艳娇有一种,自己真的喝醉了的感觉。
她早不像当初一样,被他吻一下就吐了。
这些时间,他没事就抱抱她,吻吻她。
她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吻。
就是因为习惯了,她才更想要摆脱。
因为她不能接受一个,花心大萝卜当自己的男朋友。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她不能控制的。
她渐渐的,放松,然后陶醉在他的吻里。
这是她无法控制的反应。
感觉到了她的软化,他研磨着她的唇的力道开始放缓。
轻柔的,缓缓的亲吻着她。
一个吻结束,两个人的气息都喘得不行。
顾承麟以额头抵着她的:“感觉到了没有?我的吻。现在你还敢说,我跟你没有关系吗?”
赢艳娇呼吸困难,她不得不承认,顾承麟真的是一个接吻高手。
每次被他亲吻的时候,她都有一种,要溺毙的感觉。
这次也一亲,她的呼吸略重,抿紧了唇,想要让自己缓过气来。
房间里的灯光却在此时亮了。
而她眼角的余光也看到了。立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乔成泽。
他只要腰间围了条浴巾,目光看向他们,震惊之中,带着几分阴郁,几分伤心。
乍然看到亮眼的灯光,让她一下子有些睁不开眼睛,也在瞬间清醒过来,想也不想的将顾承麟推开。
脸上的尴尬,一下子涨到了极致。
“……”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承麟察觉到了她的尴尬跟紧张,他却是相当的坦然。
目光看向身后,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男人胆子这么大。敢动他的女人。
“成泽?”眼里的阴狠还来不及退去,顾承麟的神情尽是震惊之色:“是你?”
乔成泽没有听到顾承麟的话,他只是看着赢艳娇。
他从来没有如此刻一般,希望自己的眼睛是瞎的。
他自私也不会想到,他从浴室里出来,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赢艳娇,双手攀在顾承麟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双颊泛红,承受着顾承麟的吻。
她那个梯子,跟自己吻她时,完全不一样。
在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输了个彻底。
她喝醉的话,如何能当真?
她爱的人,从来不是自己。
他就算是真的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得到了她,日后只怕也只能换来她的怨恨。
心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那个冷意,从心脏一直漫到四肢。
他不能动弹,无法言语。只是看着赢艳娇,满是悲伤之色。
那样的神色落在了赢艳娇的心里,她一时不忍,脚步一抬就要上前。
只是她的手,却被顾承麟紧紧扣住。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用力一收,变成了她的脚步主动靠近他,贴着他站立。
这个举动让乔成泽的脸色更加灰败。
顾承麟却像是没看到一样,勾唇,眼里的阴狠散去,震惊过后,脸上就多了几分漫不经心,还有那不露痕迹的算计。
“成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顾承麟紧紧的扣着赢艳娇的腰,不让她有丝毫机会挣脱:“我跟你嫂子吵了几句嘴,你就趁机拆我的台。你就是这样当兄弟的?”
“……”他在说什么?谁是他嫂子?
赢艳娇转过脸,瞪着顾承麟,只差没在他的脸上瞪出个洞来。
乔成泽的双拳紧握,只是不说话。
“你嫂子跟我闹脾气。现在我们合好了。”换言之,你可以退场了。
“顾承麟。”谁是他老婆啊?把话说清楚。
顾承麟转过脸看着她眼里的急色,还有心疼。心口倏地一阵钝痛。
她竟然敢心疼乔成泽?
重重的在她脸上啃了一记,贴着她的脸颊开口,出口的声音很轻,却让赢艳娇一下子变了脸色:“不要怀疑我的实力,你要是再露出这种心疼他的表情,信不信,我直接就在他面前办了你?”
“你——”敢?
顾承麟用肯定的目光看着她,眼角的余光见到乔成泽没有想走的意思。
他笑了。
一把将赢艳娇搂在怀里,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啄了一记:“啧啧,你看看你,真是坏死了。勾外面其它的男人就算了,偏偏来招惹成泽,你不知道他为人单纯,会把这个玩笑当真吗?”
“顾承麟。”他够了吧?谁跟乔成泽开玩笑?她今天是真的,真的想跟他在一起。
“不过单纯点也好。”顾承麟完全不看乔成泽:“想来他也没多少经验。既然是这样,那我倒是不介意,跟你现场表演一段,也让你比较一下,到底是谁厉害。嗯 ?”
“顾承麟,你疯了吧?”
在这里,在乔成泽面前 ?做那档子事?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赢艳娇心里一急,下意识就想要对她出手。
可是论身手,她确实是比顾承麟逊了一些。
他察觉到她的意图,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将她紧紧的捆在自己的怀里,目光看向了乔成泽:“你还不走,是真的想让我表演给你看?”
乔成泽站在那里,几乎已经变成了雕像。
离开
还不死心?
顾承麟气乐了。感受着怀里女人的挣扎,他想也不想的将她抱了起来。
赢艳娇的身体突然失重,被顾承麟吓到,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了。
在她还在挣扎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顾承麟放到了牀上。
而他随之压了上来。那满牀的玫瑰花瓣,让他的眸色越深。
他倒是低估了乔成泽,这一手浪漫,玩得可真不错。
睡在一片花瓣海中,她却没有刚才把花瓣铺上去时的期待,只觉得尴尬。
“顾承麟。你,唔——”
她的声音,消失在了他的唇里。
强势的吻,再次让她无法开口。
她不停的挣扎,身上沁出一层薄汗。那夹着她身上馨香的淡淡汗味。
让顾承麟想起了每次她练完拳之后,从他身边经过时,她的香气。
伴着牀上的玫瑰花瓣香气,让他越发的想要得到她。
小腹紧绷,身体渴望到了疼痛的地步。0
他不想停,也不愿意停下。
他只想吻着她,吻到天荒地老。
他只想将自己进|入她,跟她结为一体。让她变成他的。
从身到心,从里到外。
他的吻那样激烈,那样热情。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承麟吻得投入,吻得动|情。
赢艳娇的理智一开始还在,可是后来,却被他的唇舌吻得,越来越无力了。
她极力想要让自己保持冷静,保持清醒。
可是顾承麟的手却放在她的腰后,不轻不重的抚着。她后腰那一块,也是敏|感得很。
身体一软,她几乎就没有了反抗的斗志。
刚刚还陷入在他给的情|欲中,现在,又一次被他带入了。
顾承麟的眼里染上几分深色,眼角的余光,盯着那身后不远处的人。
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吻得更深。
那双手,更是不老实了起来。
乔成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能走,也不能动。
他像是被人点xue一般,站在那里,看着眼前拥|吻在一起,甚至纠缠到了牀上的,热情的男女。
他的身体,一时像是被妒火烧着一样,发热,难受。
一时又像是被水淋一样,痛苦,纠结。
他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知道他可以退场了。
可是他又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为什么呢?
明明他们是同时认识的。明明他也不比顾承麟差。
可是他却是输了,输给了他。
看到顾承麟的手,向着赢艳娇的衣服里探去,而在这个时候,他的目光也扫向了自己。
眼里的意味,不言而明。
他突然像是被电击一般回过神来。
匆匆的捡起自己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套上。
他的动作很快,一直背对着他们。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轻轻的打开,又轻轻的关上。乔成泽在关门的瞬间,甚至不有忘记,把那块请勿打扰的牌子,为他们挂在门外。
门关上的瞬间,他的无力的倚在门板上。
酒店房间良好的隔音,让他不可能听到里面传来任何的声音。
可是他的脑子里,却不能控制的展开了想像。
那是怎样的一幅画面,赢艳娇是如何的热情,她又是如何的娇|媚。
不能想,真的不想想。
再想的话,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的疯狂,会忍不住冲进去,把顾承麟从赢艳娇的身上拉开。
长长的叹了口气 。
乔成泽的步履匆匆,他刚刚从酒吧出来,现在,却又要回酒吧去了。
此时除了喝酒,他也想不到,还能用什么样的办法,来消愁了。
………………………………………………
跟乔成泽的失意相反,此时得意的,却是顾承麟。
他在看到乔成泽离开的之后,越发卖力的,挑|逗起了赢艳娇。
她的理智有短暂的回归:“不,要,不行,乔——”
房间里还有其它人在,他这是疯了吗?
这个时候还在惦记着乔成泽?
顾承麟没有停下动作,心里的怒火才刚刚压下,此时又起来了。
不过面上却是一脸轻|佻的梯子:“放心吧,他没有那么不识趣。”
“顾承麟。”她努力的想让四肢恢复力气,她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他却低下头,在她的耳垂处,不轻不重的口允了一记:“女人,现在不相干的人走了。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
他微微眯着眼,那刀刻般的五官此时染上了几分情|欲。
盯着她的脸,就没有打算把她放开。
她心头一震,心里清楚得很,顾承麟今天,是断然不会放过她的。
闭了闭眼睛。
赢艳娇突然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你——”
在他震心的神情之中,赢艳娇抬起下颌,眉眼间是一惯的张扬:“顾承麟。你听好了。”
说话的时候,她开始扯起了他的衣服。
她并没有为男人脱衣服的经验,但是这不防碍,她长年习武的暴|力。
嘶的一下,他的衬衫,就被扯开了。
“今天,是我上你。而不是,你上我。”
换言之,主动权,是在她手上的。
赢艳娇的脑子 在这瞬间,是从来没有过的清醒。
又或者是从来没有过的迷糊。
酒精让她的头脑发热。
乔成泽已经离开了,而她决定了要做的事情,却不会就此停下。
如果她确实是要在今天晚上,失去第一次。
那她也要掌握主动权。
低下头,学着他的样子,咬着他的唇。
顾承麟在她翻身而上的那瞬间,以为她又想逃了。
却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使这一招?
短暂的诧异之后,他的眼里是满满的赞叹。
看,这就是他看中的女人,不管是外表或者是思想,全部都是 这么的与众不同。
他敞开双手,一副任群宰割的模样。
赢艳娇看着他这个梯子,眼神越发的魅|惑了起来。
今天,她要当女王。
顾承麟在她开始行动的时候,内心还是很高兴的。
可是很快的,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件事。
赢艳娇这个样子,分明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换言之,今天不管是换了谁跟她来,她都会做这样的动作?
他没有办法再开心起来了,一时脸都绿了。
可是身上的女人,诱|惑对他而言太大。
不管如何,反正她上了他的牀,想再要逃,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的动作极为熟练,她是一个好学生,在顾承麟一次又一次吻她的时候,她就把他的招数都学会了。
现在,不过是学以致用。把他教过自己的,都用到他身上罢了。
顾承麟因为她这个举动,完全没有想到,赢艳娇竟然是第一次。
他没有处|女情节,他就是觉得,赢艳娇,今天是不是随便就决定要跟男人在一起?
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他内心有种冲动,想要拉她下去,让她停下。
可是,他却又忍不住。
他想要得到赢艳娇,想得心都有些痛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就这样放手的。
她已经将他的衣服完全撕工,唇不算熟练的在他的胸膛上亲着。
那略有些生涩的动作,到底让他感觉舒服得多。
内心那点子不快,那点子纠结, 在她的进攻下,节节败退。
完全失去了招架能力。
置身于那处温暖的紧|窒中时,顾承麟只有一个念头,此生,他宁愿就这样,死在她手上。
也值得了。
这一|夜,被翻红浪,分外*。
这一晚,身|心|交|融,分外香|艳|旖|旎。
………………此中省略三千字,自己yy……………………
极为漫长的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在赢艳娇的主动中开始,却在顾承麟的强势狂猛中结束。
明明她只是在一开始出力,可是却在后来认输,求饶。
饿了许久的男人,是经不起一点点的撩、拨的。
赢艳娇又怎么可能是顾承麟的对手?
在他的强势跟霸道中,被她吞吃入腹,啃得骨头都不剩下。
再次醒来的顾承麟,只觉得全身神清气爽。
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畅感觉。
他发现自己过去那些女人都白碰了。
那些女人没有一个,可以像赢艳娇这样,带给他这么复杂的体验。
结实却平滑的肌肤,热情而真实的反应。
他几乎要醉死在她的身上。
赢艳娇是第一次,在进|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也是让他十分意外的一点。
而那里的感觉,也让他销|魂得很。
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以前都白混了。
以前碰过的,也不管处|女,也有第一次的。
可是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赢艳娇。
除了最初因为疼痛而微微蹙眉,她甚至十分热情的,主动回应他。
要不是他的经验告诉自己,她是真的第一次,她这么热情,真的会让人以为,她很有经验。
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
有那样美艳的外表,却有这样保守的内心。
有那样傲气的个性,却又有着那样特别的热情。
顾承麟入魔了,迷怔了。
他现在满脑子的赢艳娇。甚至于有冲动,不管她昨天是不是第一次,都要跟她再来一次。
睁开眼睛,他想着要给身边的女人一个早安吻。
不管如何,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他的了。
而他也不会放开她,至少暂时不会。
只是等顾承麟转过脸去的时候,发现牀上哪有人?
凌乱的牀铺提示着昨天一天的混乱,可是牀上却空无一人。
那个女人,不会是就这样逃跑了吧?
顾承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了。
赢艳娇,你竟然敢跑?
………………………………………………
一更。六千字,白天没有更新了。
【无节操小剧场】
月妈:终于吃上了吧?终于吃上了吧?感激我吧,来来来,红包拿来。
承麟:找读者要去。
月妈:你有没有搞错?你要不要脸?我把娇娇送到你牀上。你红包都不给一个?
承麟:哼,你让娇娇被成泽那小子抱过亲过也吻过,我没找你算账,你好意思找我要红包?
月妈:( ⊙ o ⊙ )
成泽:我更亏,我什么也没得到。我不服。我要扁你。
月妈:( ⊙ o ⊙ )
艳娇:我这么牺牲,第一次都贡献出来了,你要给我多少?
月妈:谈钱伤感情啊,亲。
艳娇:谁特么跟你有感情了?拿钱来。
月妈:找承麟去——
艳娇:不好意思,以后他的钱都是我的钱。所以。还是你给我红包吧。
月妈:( ⊙ o ⊙ )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