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两。”田蝶舞立马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好,好,两万两,你现在要是能给我,我立马就走人。”杨雪枫一副忍痛的样子。
“我没有。”田蝶舞说的十分的简单。
招财和蓝绪去城里办置粮食,家里没有马车,而附近也没有找来马车,所以图流云只好等着招财和蓝绪回来了,招财他们回来天已经黑了,看来今天图流云的走不了了。
杨雪枫看到那只大熊的时候两眼放光,一副看到金子的样子,而图流云一边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这位是图公子。”田蝶舞简单的介绍一下“这位是杨公子。”
图流云拱手行了一个见面礼,不过礼数之间有一股说不出的优越感,而杨雪枫平和的多,不喜怒于行才是做人之道,当然那是因为作为商人依附别人比较多。
“听说图公子救了田小姐,所以田小姐把这只熊送给图公子答谢?”杨雪枫说着看着大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熊,而且禹城一带也没有听说过有熊的。
“在下只是举手之劳,要说救命还是田小姐救了在下。”图流云十分温和的说。
只是温和只是他的涵养,而不是他对杨雪枫和田蝶舞的态度,换句话说他对谁都十分的温和。作为奇门的传人,再加上出身世家,那种优越感是无法掩饰的。
“哦。”杨雪枫自然看的出图流云眉眼之间的疏离“这样说是田小姐救了图公子?”
田蝶舞状态不是很好,自从她意识到图流云只是对她客气的时候她状态就不是很好。
“小舞为了救他差点儿掉下断崖。”陆翊立马说。
“谁让你叫我小舞的。”田蝶舞立马回头盯着陆翊,又感觉自己这样说话太跋扈,会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果真她一回头就看着图流云和杨雪枫有些意外的看着她,看来淑女真不是说装就能装出来的,稍不留神就会原形毕露。
“小舞。”陆翊很固执的又叫了一声。
田蝶舞十分的郁闷,之前陆翊像她的尾巴在她身边就像空气,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现在她认为陆翊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呵呵,看来田小姐和这位……”图流云想说点儿什么,可是发现自己不知道陆翊的名字,所以愣是说不出来愣了“这位公子神情看着与众不同,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他只好转移了话题。
田蝶舞立马两眼放光,难道说还懂医术?“他之前摔了一跤,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田蝶舞下意识的隐瞒了陆翊的来历。
“哦。”图流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在下略通医术,不知道能不能进点绵薄之力。”
“那真是谢谢图公子了。”田蝶舞开心的说。
也许这样就有借口让图流云留下来了,而且也可以让陆翊找回自己的家人了,一举两得。
杨雪枫稍微不自在的清了了一下嗓子,他自然看出了田蝶舞看到图流云的时候眼睛放光的样子。
“图公子要了这只大熊是做什么的?”杨雪枫让话题又回去了。
“这么大的熊胆异常宝贵。”图流云自然不会说自己垂涎熊掌。
“哦,不如图公子取了熊胆,把其他的造价卖给在下,图公子懂医术,用熊胆悬壶济世,我只是一个粗人,非常想尝尝熊掌的美味。”杨雪芬心里十分的不屑,但是面上说的百分的真诚,不过他想吃熊掌本来就是真的。
图流云因为优越感是有几分高傲,但是论圆滑的话他和杨雪枫差的远了,在他的世界里不需要圆滑,因为别人都要适应他。
田蝶舞看图流云有些无言以对的样子生气的看着:“我把整只熊都送给图公子了,你现在横出来干嘛。”
杨雪枫微微笑着看着田蝶舞:“你把熊送给图公子了所以我现在是和图公子在商量了,我听图公子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这样带着一只大熊也不方便,不如做了价卖给在下也是各取所需。”
田蝶舞不知道杨雪枫的脑子的哪根筋抽了,他没看出来图流云不想买吗,为什么一定要逼着他买呢?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是十分盲目的,尤其在感情方面就是一叶障目,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知道一个人好或者不好。
“我也要吃熊掌。”陆翊思想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了十分肯定的说。
“你凑什么热闹。”田蝶舞快被他们气死了。
陆翊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田蝶舞,田蝶舞看着他那表情有些不忍心冲他发脾气了,感觉今天诸事不顺呀。
“我是说吃熊掌太残忍了是佛门禁忌。”田蝶舞放慢了语气。
“这熊已经死了,要是不吃的话就是暴殄天物,天生万物以养人,如果我们暴殄天物就是就上天的不敬。”杨雪枫说着还对着天空揖了一下,以示敬重。
田蝶舞都有些咬牙切齿了,这是一定要和她作对吗?
“我要吃熊掌。”陆翊十分固执的说。
“小姐,招财叔回来了。”常香儿小碎步跑了过来,那么多粮食对她来说可是一件大事,要知道老洼庄穷,一年有半年都吃不饱,那么多粮食绝对有吸引力。
“我去看看。”田蝶舞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慌忙走了,她暂时真不知道这个局怎么破。
陆翊跟着田蝶舞就走,也不闹着吃熊掌了。
只是杨雪枫和图流云还站在那里,两个人眼中都有毫不保留的审视意味。
“我要了图公子剩下的东西,也是为图公子解决麻烦啊。”杨雪枫心里讥笑,这种温润的人只是表面上看着温润,对谁都一样,所以也是没有感情的。
“杨公子为什么就断定是我剩下的呢?这只熊我还没有动,怎么能说是剩下的。”图流云的锋芒也开始展露出来了,他的高傲的,用温和掩饰起来的高傲就是一种疏离。
“图公子不是只要熊胆么?”杨雪枫简单的说。
“我要的是整只熊。”图流云说着就走,也不再和他说话了。
在禹城他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要不是因为来了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又遇到这种事情,他是不会把姿态放的这么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