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阁]蔡氏十分无奈:“你惹了田蝶舞田老爷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性’,也许不会发那么多的火气,但是你要是让田老爷也生气了,到时候就不是你的田蝶舞的事情了,就是田家和蔡家的事情了,你觉得现在的蔡家能斗的过田家吗?”
谢云瑶十分无奈的低头。
“好了,你现在也不合适去,好好在家歇息吧。”蔡氏说着自己拿走了衣服,出去了。
谢云瑶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突然眼睛一亮:“‘花’锦,进来给我梳头。”
金佰利大概知道谢云瑶为什么来找他,现在他一点都拿不准田蝶舞是怎么想的,因为田蝶舞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败家‘女’了,但是他知道谢云瑶是怎么想的。
虽然让他们家拿出那么多银子,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知道是自己的儿‘女’打赌输了这么多银子,家人一定会不会轻易绕过他们的。
“这件事你也有份儿。”谢云瑶简单的说。
金佰利不在意的笑了起来,他是家里的独子,就是真的闹到自己老爹那里,顶多被打一顿,可是要是被禹城的人知道,谢云瑶和田蝶舞打赌一下子输了那么多银子,那么谢云瑶就立马替代田蝶舞,成为下一个败家‘女’。
“呵呵,云小姐要是不这么说,我还替云小姐惋惜,要是云小姐这么说,在下就不客气了,当时要不是你打头阵,我也不会跟着,要说谁有份儿,云小姐也是第一份呀。”金佰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谢云瑶一阵生气:“我找你来,是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个时候汪富全也来了,先往椅子上一坐,倒了一”他说着不顾身边有‘女’子,直接松了松自己的衣领。
谢云瑶有些厌恶:“叫你来是商量和田蝶舞打赌的事情的。”
听见这句话汪富全里面来‘精’神了,要是让他家人赔银子,家人一定会把他的皮给扒一层:“你们想到办法了。”
谢云瑶白了他一眼:“要是有办法还会叫你?”
“叫我也没有办法呀,当初是你带头打的赌,现在想办法也应该是你想。”汪富全嘿嘿的笑着,竟然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金佰利心里一亮,没有想到一向猪头猪脑的汪富全竟然会有这么‘精’明的事情,哪里想到这事汪富全的本‘性’,不管什么时候都把事情推给别人,看别人怎么样。
“对呀,这件事一开始的确的因为谢小姐而起的,要想办法,也是谢小姐想办法呀。”金佰利几分得意起来,心想下次去找田蝶舞,就把谢云瑶也卖了。
谢云瑶气结:“当时我也是被邓小姐嘲讽,才去找田蝶舞的麻烦的,谁知道那个败家‘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那么有心计,我还奇怪呢,为什么她当时不管怎么样都忍着,原来是设计了圈套让我们钻呀。”
听见邓小姐金佰利和汪富全对视了一下,回想一下,当时他们刚好到场,好像也点奇怪。
“既然这样,你何不找找邓小姐想想办法?”金佰利两眼放光。
不管怎么说邓馨儿的邓知府的‘女’儿,田蝶舞再跋扈也要给邓知府几分面子,到时候自己输的的银子是不是也一并给免了。
谢云瑶却是一脸的不开心:“邓小姐岂是我们能高攀的起的。”
“要是让田蝶舞输一次,把我们之前的赌约抵消了,那该多好。”金佰利无限的感慨。
谢云瑶想了一会儿两眼发亮,也不和他们商量什么了,转身就走了。
“这是什么回事?”汪富全奇怪的看着‘门’口。
“我也不知道。”金佰利十分的郁闷。
田蝶舞去咏‘春’诗会的场地看了一下,这里的东西都就位了,想着以前这里还是一片荒野,现在已经有模有样了,田蝶舞心里就一阵安慰。
这个时候杨雪枫不知道怎么冒出来了,显得有些疲惫。
“怎么样?”杨雪枫开心的说。
“你怎么了?”田蝶舞看着杨雪枫。
“我怎么了?”杨雪枫觉得田蝶舞问的有些奇怪。
“这几天没有见你,怎么好像也是逃荒来的一样,一身的疲惫。”田蝶舞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兴致不高。
杨雪枫‘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你以为你这样的场地怎么出来的啊。”
“这是你做的?”田蝶舞有些意外。
杨雪枫得意的笑了起来:“那是当然了。”
“哦。”田蝶舞简单的应了一声。
杨雪枫看着田蝶舞没有一点兴致的样子:“怎么不开心了?”
“没什么。”田蝶舞有些不想说话。
杨雪枫奇怪的看着田蝶舞:“是不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有些不开心?”
“啊?”田蝶舞有点没有反应过来“没事。”
陆翊在搭建的竹棚下面玩儿的不亦乐乎,虽然这个竹棚到明天才会彻底的完善,现在看来已经比田蝶舞之前预想的要好多了。
韩秀‘玉’带着芸儿和香兰也过来了,看着这种淳朴的布置也十分喜欢,想想咏‘春’诗会每年都是搭台设擂,一点新意都没有,这样的方式先不说怎么样,和以前相比很有新意。
因为没有兴致,田蝶舞早早的就回去了,连韩秀‘玉’都懒得招呼,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晚饭就和陆翊在房间里面吃的,慕云和安康也发现了她兴致异常的不好,不过安静的在一边待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本来田蝶舞的兴致勃勃的‘操’办咏‘春’诗会的,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家败落,只是自己父亲设是一个局,想着通过咏‘春’诗会,结实一些人,提高自己的影响力,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借助手里的赌约,一举还请所有的欠银。
可是现在这个咏‘春’诗会,只是因为曾经答应举办了,所以现在举办了,已经失去了田蝶
对于田蝶舞来说,咏‘春’诗会无非就是一群酸文朽儒,在一起相互比拼又相互吹捧的集会,有几把刷子就想在上面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