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非常大,只有一个地方是两层的楼,其他的地方都是一层的,现在田蝶舞也坐在二楼上,下面有一片平地,四只狗都被人牵着站在一个地方。
桑格琴儿看着田蝶舞:“要是输了,不把赌注送来,我是不放人的。”
田蝶舞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也不知道那个庄子怎么样,明天我们去看看。”她对着桑格萱儿说,好像那个庄子已经是她的了。
“哼。”桑格琴儿看着下面的人:“可以开始了。”
下面两边都有人出来,一边是楚留香和陶韬,一边是云楼的厨子,两个嘴角都不自觉的‘抽’搐,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要用狗来验证自己的厨艺。
楚留香端着一个灰不溜秋的陶盆,里面是一盆‘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飘着香味,但是别人都不知道里面做的是什么。
而云楼厨子竟然用了银盘来装饭菜,分别是一条鱼和一只‘鸡’,传说中的龙凤呈祥,不过想在却是鱼‘鸡’一窝了。
桑格琴儿得意看了一眼田蝶舞,所谓‘色’香味俱全,田蝶舞他们做的东西,简直就不能看,怎么能和他们云楼做的东西相比呢。
“你们不会是把厨房的泔水端来了吧,这个也叫饭菜。”桑格琴儿十分不屑的说。
“那就开始吧。”田蝶舞说着站了起来走到栏杆那里。
这个时候四个牵着狗的人立马把狗给松开了,完全没有悬念的,四只狗都冲着楚留香那个灰不溜秋的陶盆冲了过去,其中一只狗还护食,过去之后竟然和另外三只狗咬了起来,一时间怎么有一种斗狗的感觉。
另外三只狗也不示弱,为了一口吃的也是蛮拼的,最后四只狗把一盆‘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抢吃完了。
而另外一边放着的食物四个狗看都没有看一眼,吃完之后竟然直接走了。
桑格琴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结果,她觉得自己输得莫名其妙,那一盆‘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能让她输的这么彻底。
田蝶舞看着桑格琴儿:“狗狗是诚实的,现在你先过来道歉吧,就说你输了。”她简单的说。
桑格琴儿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自然不打算向桑格萱儿道歉,在她眼里,桑格萱儿是正统的公主又怎么样,从小就不如她,那是一种羞耻。
现在要她像一个从小就不如她的人道歉,这简直是最大的羞耻:“你们作弊,你们做的什么东西?”
“用你们的厨房,大庭广众之下的比试,怎么能叫我们作弊呢,只能说你们云楼的东西,连狗都不理。”田蝶舞简单的说。
所有的人心里的滋味儿非常奇特,在京都云楼是最大的酒楼,上面的饭菜自然也非同一般,现在被人说成连狗都不理,岂不是说他们吃着连狗都不理的东西,竟然还觉得十分的开心?
“那你们做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桑格萱儿十分不服气的说。
这个时候楚留香和叶孤城他们上来了,一脸的得意,不过楚留香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那是集天下之大成,汇集了各种食材,用烹饪提炼其‘精’华,从而做成的杂烩汤。”田蝶舞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楚留香和叶孤城听了这样的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了,一盆子泔水竟然被说成了集天下之大成的杂烩汤,也只有田蝶舞会这么忽悠了。
“还是认赌服输吧,先过来道歉,再把地契过到我的名下。”田蝶舞十分简单的说。
这个时候柳如眉上楼来了:“蝶舞郡主竟然在这里。”她笑着就迎了过去,还微微的行了一个见面礼。
田蝶舞也笑了一下,算是回礼:“柳王妃也会到这种地方。”
“哦,实不相瞒,这是我的一处产业,这是小‘女’桑格琴儿,来见过大方的蝶舞郡主。”她说着拉了一个田蝶舞。
距离近的人有些懵了,这个竟然是大方的蝶舞郡主,怎么会不表明身份在这里和别人争这种小家子气。
桑格琴儿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萱儿姐姐怎么不给我说是蝶舞郡主呢,看这事儿闹的。”
“不用了,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琴儿郡主,我们的赌局和身份也没有什么关系,现在琴儿郡主输了,还是按照开始的赌约来吧。”她十分平淡的说。
柳如眉十分温和的笑了一下:“郡主,只是闹着玩儿的,干嘛……”
“我是很认真的。”田蝶舞看着柳如眉:“我的人被人在大街上追打,我和萱儿公主一起出现,琴儿郡主就算不认识我,也认识萱儿公主吧,但是琴儿郡主不但不行礼,还上来挑衅,现在说是闹着玩儿,我还真玩儿不起。”田蝶舞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柳如眉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我们都是从大方来的。”
“我们都是从大方来的,自然要遵从约定,让琴儿郡主道歉,再说一个郡主像一个公主道歉,也不是什么失身份的事情吧,而且她真的输了。”田蝶舞十分认真的说。
她必要要把桑格萱儿在桑格琴儿面前的气势给找回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道歉问题,桑格萱儿的心里从小就被种上羞耻的种子,以至于她不敢正面桑格琴儿,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现在她也翻查不出来,只能重新塑立了。
而柳如眉之所以出现,就是不想让桑格琴儿道歉,因为她知道桑格琴儿一旦道歉,以前所有的气势就会走向另外一个极端,那种优越感因为受辱会让她十分的偏‘激’。
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她同样也没有想到田蝶舞竟然会这么不讲情面的‘逼’迫她。
这里人很多,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之后,自然也知道田蝶舞说的有道理,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一些明眼的人已经看出来了,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郡主这样说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柳如眉变的十分平静。
“怎么能叫我咄咄‘逼’人呢?只是愿赌服输而已,所谓人无信而不利,更何况是公主之下的郡主。”田蝶舞十分简单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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