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桑格斯几分咬牙切齿的说。
“不会就好,这里的事情‘交’给本太子处理就好,关系到桑坦和大方的关系,还是慎重点儿为好。”桑格奇说着示意桑格斯的人下去。
原本向着桑格斯跪着的人,现在立马转向桑格奇:“太子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不能在矿上做工,都会活活饿死的呀。”
桑格奇看着那个人:“矿区是本太子整顿的,整顿是为了保护我桑坦是百姓,愿意做工的,自然可以留在矿上做工,矿老板一分工钱都不会少你们的,现在你们以这个理由在这里胡闹,究竟是何居心。”
那个人愣了一下,矿区改革的确是这样的:“可是这样整顿关了很多宝石矿,能找到事情做的地方不多了。”
“宝石矿现在找人的多了,我见的都是不愿意去的。”桑格奇直接说:“郡主,让你受惊了,这些刁民让本太子来处置吧。”
“不,既然今天的事情是找上我的,我会给别人解释一下。”田蝶舞很认真的说。
田蝶舞让桑格奇把人压倒菜市口,几乎所有断头台都设立在这里,用来处决那些不守规矩的人,震慑守规矩的人。
而现在这里已经汇集了很多人,京都的人对田蝶舞的印象都还不错,她兴办了很多东西,让京都和周围的老百姓受益匪浅。
十几个人被反绑着压在石台上面,这里没有刽子手,也没有斑斑的血迹,但是想想这个是什么地方,就会让跪在在这里的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就算是有罪,也要经过会审吧。如此草草斩首,让桑坦百姓怎么想。”桑格斯很不开心的说,他那舒畅的感觉,在桑格奇出现之后生生的被打断了。
“又没有刽子手,说什么斩首?”桑格奇简单的说。
田蝶舞在那些人面前走了一遍,那些人低着头不说话了,他们没有想到后果竟然会这么严重。
“你们说没有宝石你们就没吃的了。”田蝶舞说着掀开暮云端着的一个托盘,里面都是一颗一颗十分纯净的宝石,就是在桑坦这种宝石价格也不低。
“我这里有一些宝石,你们既然没有宝石就不能活,那就吃下去吧。”田蝶舞简单的说。
一群人瞬间愣了,吃宝石,这个郡主没病吧,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件事。
“来,先让他吃,他叫的最厉害。”田蝶舞指着中间跪着的一个人。
这个时候两个士兵走了过来,扣着那个人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开始让他吃宝石。
“这个宝石成‘色’很好,味道应该不错,你放心,这里很多,够你吃的。”田蝶舞说着拿起一个核桃大小的翡翠在他面前晃了几下,绿‘色’纯净十分难得。
那个人拼命摇头,用力的合上嘴,可是怎么能挣脱那两个人的手。
“你紧张什么,不是说没宝石就会饿死吗?”田蝶舞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个人,然后开始望里面丢宝石。
“我说,是有人‘花’钱,让我们那样做的。”那个人用力一挣脱,慌忙说。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也都知道田蝶舞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继续说。”田蝶舞没好气的把宝石放到托盘里面,然后拿起手帕擦了一下手。
那个人被松开了,然后伏在在地上:“是有人让我们这样做的,说事成之后给我们一大笔银子,还把我们送到娄月。”
听见娄月两个字,所有的人又愣了一下。
田蝶舞看着那个人:“你确定是娄月?”
那个人拼命的点头,也不管脸在地上蹭着:“千真万确,郡主可以查,我就是一个‘混’‘混’,京都很多人都认识我,我什么都说了,郡主给留条活路吧。”
“留不了了,你被人设计挑拨大方、桑坦和娄月之间的关系,我不杀你,别人也会杀你的。”田蝶舞微微摇头。
下面的人顿时就恍然大悟了,再想想现在娄月的太子就在桑坦,这是谁居然有这么歹毒的居心。
田蝶舞看着下面的人:“宝石虽然珍贵,也不过是装点盛世的物品,并不会拿来吃,而粮食才是根本,如果我们吃都吃不饱,却抱着一堆宝石,那么早晚会饿死的。”
“本使者不是排斥宝石,只是应该正确的面对这件事。最珍贵的是,我们都活着,最珍贵的是我们能保证我们的后代能好好的活着。”田蝶舞很认真的说。
不知道是谁先下跪的,接着下面的人都跪下了,她不单单是说了这些话,之前她还这样做了很多事情。
王寅站在最后看着他们,这个‘女’人真让人难以捉‘摸’,怪不得不能留她,给她足够的时间,她真有可能会改变一个国家。
她总是一点一点的做,让别人觉得这些没有意义,但是不知不觉已经开‘花’结果,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成了事实。
田蝶舞示意那些人起来,自己走到桑格奇身边:“这些事情你看着办,我要回去了。”
“你等一下。”桑格奇几分苦笑,虽然田蝶舞有资格承受这样的叩拜,可是在他面前怎么说都有些滑稽:“我有事和你说。”
他们并没有回皇宫,而是在田蝶舞的马车里面。
“那些粮食究竟是怎么回事?”桑格奇看着田蝶舞,他一直认为田蝶舞不会平白无故的做那样一件事。
“我怎么知道。”田蝶舞直接说。
桑格奇看着田蝶舞:“你一定知道,因为我知道你夜闯京都是真的,那天五皇子就在皇宫里面,这些事情都不合逻辑。”
“既然给我讲起逻辑了。”田蝶舞多少有些无奈,‘露’出的马脚太多了,就算没有被彻底的揪住,也引起了一大堆的怀疑。
“我知道……”桑格奇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有些事情有点儿让人难以置信,但是我知道你没有害人的心,所有请你相信我。”桑格奇十分真诚的说。
田蝶舞有点想笑:“那你为什么不选择直接相信我呢?”
“因为有风险。”桑格奇很诚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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