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闪烁的眼神,仿佛在说,求求你,放开我吧。
西泽怔愣片刻,手下意识的松开了。
季流年迅速带着希望离开,西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闭上了眼睛。
这是第几次了,亲眼目送着希望跟别的男人离开。
慈善晚会是在酒店中举行的,会场大厅后面就是房间,这也是准备了给有特殊情况要处理的客人用的,比如说此时的季流年和希望。
季流年一把关上门,拉着希望的手用力一甩,希望的背重重的抵在门上,痛的她轻呼出声。
她的手腕在被季流年给握着,力气之大让希望难耐的快要哭出来。
“季流年,你放开我!”
季流年一言不发,忽然攫住希望的下巴就吻上去。
和以往的吻不一样,这是一个霸道至极的吻,没有任何温柔之意可言说。与其说是吻,希望更愿意称之为是在啃噬。
这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很快血腥味就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可季流年还不肯停,希望也被他激动了,勾着他的脖子用力回吻着。
两人像是在较量一般,互相伤害,抵死缠绵。
“为什么在我眼皮底下,还想着去勾引别的男人!”
“我没有!”希望红了眼眶,“西泽只是我的好朋友,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肯相信我?”
季流年不语,他好像被希望给问住了,不是不相信,而是不肯相信吗?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吻的缘故,希望和季流年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起来。
调任财务部的命令还没有正式下达,可因为年底太忙的原因,希望被财务部借调走了,和季流年相处的时间也渐渐变了。
然而每次一见面,希望总是低着头不敢看季流年,匆匆忙忙的从他身边走过去,跟做了贼似的。
只是晚上回到家,两个人还是一样的尴尬。
希望无奈,只好再次像冰心和仓小兔这两个小姐妹求助。
“啧啧,许希望你可真没出息。”冰心又给她出馊主意,“你稍微穿得露点,勾yin一下季流年不就万事大吉了?夫妻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合的!”
仓小兔两手捂着儿子的耳朵,免得点点被冰心带坏了。
希望苦丧着脸看向仓小兔,“你呢,有什么主意?”
仓小兔颇为认真的想了想,“要不换个地方试试吧。”
“嗯……嗯?”希望不明所以,这和地方有什么关系?
仓小兔一本正经的介绍:“比如说浴室play厨房play客厅play唔唔……”
这下是冰心捂住了仓小兔的嘴,光捂住点点的耳朵不够啊,她怕仓小兔带坏整个咖啡厅的客人!
希望扶额,“小兔你比冰心还不靠谱啊!”
偏偏就是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瞎话,也太迷糊了点。
不过和她们聚了一下希望觉得轻松了不少,只是回到家却见季流年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摊开一张粉红色的纸,见她回来了,季流年沉着脸对她招手。
“过来。”
希望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腾升上心头。
她慢吞吞的走过去,好奇的扫了一眼季流年面前的粉红色纸张,这么粉嫩少女,应该不是季流年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