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将方园几里的土地几乎都是买了下来。”
“可是奇怪的就是,她种的都是一些黄豆,花生,芝麻,还有芸苔,对此就连村民也都是百思不得其解,至于原因,可能要问杜安容本人才行。”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阎烙的薄唇抿的似乎是更紧了。
“属下知道了,”夏飞转身,就已经大步的离开了,而阎烙仍然是站在这里,看都会其它人热火朝天的修路,铺路,而他有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么多人笑了,还是真心的笑。
晚上,杜安容叹了一声,她伸出自己的爪子。
“娘,很疼,怎么办?”
于素娘心疼的看着女儿手上的起的血泡,却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怎么成这样了?”她这也不敢动,就怕把杜安容再给弄的疼了,杜安容这人挺怕疼的,只要一疼非得哇哇大叫不可。
杜安容吹了吹自己的手指,“搬石头,没注意,直接砸到了手上了,现在很疼,怎么办?娘,”她甩着自己的手,她真没有办法了,灵泉水好像也是治不了这种伤,她都是喝了很多,也是泡过水了,是有一些针痛的作用,但是还是挺疼的,还是在手上,她要怎么吃饭啊?
“给阎烙看看去”,方夫子抬起了眼皮,“家里有个大夫不用,是傻子吗?”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要是真是大夫,她早就跑去找了,可是这个阎烙,性子好怪啊,她挺怕的,要是人家不给她治怎么办,她不是挺丢人的,她可是有自尊的,要是脸面丢了,以后她还要怎么见人。
而她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去找阎烙,免的方夫子瞪她。
阎烙拉过了杜安容的手指,杜安容这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在他碰到她手指的瞬间,心脏猛然的狂跳了一下,让她紧张的以为这都是要跳到嗓子眼里面了。
“自己砸的,”阎烙抬起眼睛盯着她的脸。这话说的还真是够一针见血的。
杜安容点头,“搬石头了,砸到手了。”
结果她这正说着,就感觉自己的手一疼,阎烙已经用一根针扎破了她手上的血泡,她把话都是卡在嗓子里,硬是说不出来,她想要惨叫,可是阎烙的手指再是一动,又是一针,再是挑破一个。
当她出来时,一只手都是绑的像是萝卜了,眼泪也是在眼眶里面不断转啊转的,就是死活掉不出来。
该死的阎烙,用的着这么心狠吗,用针啊,针啊,就这么把她的肉给挑开了,那能不疼吗,也不知道给她打些麻药,就算是这古代没有麻醉药,把她打晕了不行吗?
她甩了甩自己的手,好像是不怎么疼了,她回去要多喝些灵泉水才行,这样好的快。
回去了之手,她还真的拿起了杯子,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看的元宝都是歪起脑袋,也不知道主人这是怎么了,都是喝好多水了啊。
杜了容拍了一下元宝的小脑袋。
“自己找地方睡去,今天我顾不了你。“
元宝很懂事的自己跳到了床塌的一个小角落里面,趴在那里睡了起来,它最近有些长大了,再过不久,杜安容感觉就要给它做个小窝才行,她的这张小床,可是躺不了长大了的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