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瞿被赫千狱一掌击到,登时伤重呕血,半躺在地上的祁瞿,弱弱的说道:“我不是想死,
只是以这一掌来回报你这数十年来的情义,现在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了!”说完这些话,祁
瞿伸手拭去嘴角的血,缓缓站起身来,继而双眼冰冷的瞪着赫千狱说道:“现在,就让我们来个
了断吧,谁生谁死,命里由定!”说完不待赫千狱有任何的表示,祁瞿已经发力向赫千狱去了。
此时的祁瞿可以说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与赫千狱一战的,因为他明白,即便是他自己苦苦修习
数十年,但是终究还是比不上赫千狱,因为赫千狱的实力当真是厉害的可怕,祁瞿会这样想,完
全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曾经亲眼见过赫千狱是如何在一日之内,空手屠尽数千名的修仙武士,而
他们有接近半数以上都没有挨的了赫千狱的一掌就被毙命了,而正是因为那一战,赫千狱才坐定
了迷域城城主的位置。
看着视死如归的祁瞿向自己急速猛冲而来,赫千狱不得不狠着心向祁瞿出手了。赫千狱之所
以会这样,是因为他是从心眼里欣赏祁瞿这样的人才,对于赫千狱而言,他这一生可以欣赏的人
只有两个,一个是赐予他重生的人,而另外一个,就是祁瞿了,数十年来与祁瞿相处下来,他的
才气绝不是寻常人可以比拟的,有时候赫千狱都会在心里想着,要是以后,自己会不会将迷域城
城主的位置让给祁瞿来做的。但是现在呢,祁瞿竟然会与自己兵戎想见,而赫千狱本性就是那种
不为我所用,必定铲除的信条,现在看来祁瞿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他
回到暮景晨他们身边去。
与祁瞿对战,赫千狱最终还是没有拿出自己的兵刃,而是赤手空拳与祁瞿的神剑‘魂殇’硬
对硬。神剑魂殇自身就带有不可比拟的神力,再加上祁瞿本身的力量,两者加一起,那可以说是
劈山石碎,断海阻流之势,但是最终还是被赫千狱来了个空手接白刃。祁瞿挥舞着魂殇,剑剑都
是致命的向着赫千狱击出,可是赫千狱总是伸手左挡右弹,多次的进攻,都被赫千狱挡了下来,
祁瞿如此之神力,到最后都是没有伤害到赫千狱丝毫,而赫千狱也是如此,只是一味的抵挡,并
不主动出手,到最后,祁瞿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也是无济于事的,不过庆幸的是,现在距离寒冰
雪和凌霜紫儿二人离开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赫千狱再想要去追她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到这些,祁瞿突然停手了,踏步再进攻了,而是静静的站在赫千狱的面前,轻笑一声之后,对
着赫千狱说道:“主人,我叫了你数十年的主人,如今,我是不可能在替你做事了,而我,我想
你也是不可能让我回到二位皇子身边去,我自知敌不过你,那么就让我来个了断吧!”祁瞿正说
着,猛然闭嘴了,他自体内而外,使自己自绝内经而死,就在那一刻,赫千狱想要上前阻拦已经
是来不及了,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祁瞿暴毙在自己的眼前,直到祁瞿断气,赫千狱只是站在原
地,看着祁瞿的死体,淡淡的说道:“你要是想回去,我是不会拦你的,为什么要这样!”内心
因为祁瞿的死而伤痛的赫千狱,发狂的仰首对天嚎叫着,内力之深,使赫千狱周围十丈开外的数
目拦腰折断,山石崩碎,湖泊爆腾,飞禽走兽皆是受不了这股强大的内力而纷纷倒地身亡,或是
由半空摔落而死。由此可见,赫千狱对于祁瞿的死,是有多么的痛心了。
再次必须要提一句,赫千狱和祁瞿可不是什么同志关系,赫千狱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处于
祁瞿的才气和他的巫术,这对于赫千狱来说,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在祁瞿的帮助之下,凌霜紫儿和寒冰雪二人安全逃离了赫千狱的阻拦之下,向着天界之门急
速赶去。过不多久,二人已经来到南天门之前,看着以前的七公主,守门的将士都是很客气的行
礼道:“七公主,您回来了!”
听着他们的话,凌霜紫儿有些不太自在的说道:“我如今已经不是七公主了,我现在就是一
个凡人,因此,你们不必向我行礼。”
“七公主的事情我们都知道,都是很佩服七公主的为人,而帝母也吩咐我们,虽然你已被剔
除仙骨,但是在我们心中,您永远是七公主,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守门将士平和的对
着凌霜紫儿说道。
“如此这般,我先谢过大家了,今日前来,我是有要事前来求见帝母的,不知可否前去通报
一声!”
“不用通报,帝母早就知道你们要来,所以提前吩咐我们,七公主可以直接进去到天池界,
帝母在那里等着你们了!”
“是吗,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先走一步了!”凌霜紫儿很是客气的对着将士们说道,而后
带着寒冰雪向着天池之界赶了过去。当她们来到天池之界时,发现帝母果真在天池边上,背对着
二人目视远方。
虽说凌霜紫儿已经不是天界之女,但是对于和帝母那份母女之情,依旧还是割舍不了的,见
到帝母,凌霜紫儿有些动容的悄声叫道:“母后!”
听见声音,帝母猛地回头,看着凌霜紫儿,她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止住了。湿润着双
眼平静的说道:“你们来了,进来吧!”二人进去之后,寒冰雪向着帝母自我介绍道:“雪域神
族,潇湘夫人之女,寒冰雪见过帝母!”对于寒冰雪的介绍,帝母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依
旧是目光停留在凌霜紫儿的身上,并不是说帝母丝毫不在意寒冰雪,只是她和凌霜紫儿分别时间
久了,如今得以想见,心中之情,不予言表,因为对寒冰雪这才有一点倏忽了。但是寒冰雪明白
这其中的缘由,也没有在意什么。
随后,凌霜紫儿对着帝母说道:“既然母后早知道我们会来,那一定知道知道我们前来所为
何事了!”凌霜紫儿言语之中,尽是女儿对于母亲的思念之情,即便是说这些话,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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