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吵杂着热闹,看的孟飞直摇头。在他看来,林峰这些人也算是一个成年人了,怎么还做这种可笑而又幼稚的举动?
一个真正有实力的人,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显摆自己的实力,因为那种人一般情况下都是死的最早的人。
人类几千年文化中告诉我们,无论是在熟人还是在敌人面前,最好就是不要把自己的实力暴露出来,因为只要被人发现了你的具体实力,那么敌人就会有一千种的办法可以来对付你!
“又不是在耍杂技,有什么好看的!”温碧莹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说了一句,对于温碧莹的话,潇潇也点着头表示赞同。
她们那天晚上才京洋酒吧的时候,都曾亲眼看到过孟飞的出手,那种简单而直接的暴力美学,绝对不是什么人能够模仿的出来的,所以此时他们看林峰踢木头的举动就显得有些看不上眼了。
什么?耍杂技?林峰傻眼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这么卖力表演,在温碧莹跟潇潇两人的眼中竟然只是跟耍杂技一般?
摸了摸还有些升腾的拳头,林峰内心表示十分不服气啊。
在他的想象中,此时温碧莹这几个美女应该是用十分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把孟飞那个看起来没有任何出奇的白痴扔到九霄云外去才对……
所以说,有些时候,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却是很露骨滴!
“呵,我耍杂技的?”林峰被气笑了,还真以为他是那种只会几招花拳绣腿的废物了?自己为了练习跆拳道,可是专门请了好几个黑道高手做老师的,自己这个买这个黑带也是因为那几个老师已经承认了自己的实力自己才会那么做的!
“哦?难道不是吗?踢几块木板也能够成为高手的话,那么几个岂不是个个都是高手了?”潇潇搂着温碧莹的肩膀笑着说道:“我们可是每天都会踢床板的啊!”
大学生的寝室当然无法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像公寓一般,寝室内依然是那种双人铺的床位,而潇潇这句话一出来,也惹的那些睡觉有踢被子床板的同学会心的一笑。
听着那些笑声,林峰心里简直就想要杀人了,特别是看到孟飞依然像没事人一般躺在小湖边惬意的晒太阳,他就更加的不爽了,当下立即指着孟飞说道:“那个谁他不是说他是保镖吗?你让他来跟我比比!”
事实上,孟飞还真的就是一个没事人,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这事情怎么都会扯到自己的身上!
自己这是遭谁惹谁了?
很无奈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孟飞决定……继续晒他的太阳,好久没能这么平静这么舒适的晒太阳了!
林峰这句话一出来,温碧莹四女都愣住了,让孟飞跟他比试?这算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不行还要拖着别人下水,这人也太无耻了一点了吧。
当然,温碧莹跟潇潇是在担心孟飞一出手会把林峰直接打死,而娜娜跟雯雯则是在担心孟飞到底行不行。
孟飞说自己是保镖,她们是不怎么相信的,实在是孟飞的卖相不大行啊,在电视荧幕上,保镖都是那种人高马大,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酷酷模样,可是反看孟飞的,哪里有一点儿保镖的样子了?
穿着,太过普通,就是那么随随便便的一套休闲装,这还是在温碧莹的强调下才还了一套看起来不会太过地摊货的休闲装,至于长相,那就更加不用说了。
孟飞本来就不属于那种帅到没朋友的类型,总的来说,只能算是耐看,甚至挑剔来说,就只能说是普通了!
而林峰刚刚那几手,虽然几个女孩子口中诽谤着,可却不得不说,那卖相不错,至少在外行人看来是如此。
“怎么?不敢了?”林峰嘲弄的望着温碧莹笑道:“就他那小身材板,我还真怕一不小心就把他给踢死了!”
“你……”温碧莹平日里虽然对孟飞有些刁蛮,但她还懂得分寸,不会在这个时候随便就答应别人什么。
再怎么说,孟飞也只不过是保护她的保镖而已,而不是她家的下人,可以随意使唤,而且温碧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很在意孟飞,很在乎孟飞怎么看待自己!
“来来来,让我看看所谓的保镖到底有什么能力敢说自己是保镖!”说着的时候,林峰还带着一大班同学向着孟飞的位置走了过来。
有热闹看谁不看?而且这种热闹可不是经常能够看到,所以那些个同学乐得给自己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跟着林峰走了过来。
如果林峰仅仅是在炫耀所谓的功夫所谓的武术,如果林峰仅仅只是在挖苦孟飞,那么孟飞肯定会如同在大巴上一样,把他给无视掉!
可是很显然,林峰有些得意忘形了,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打算:引起温碧莹的注意!
如果他不是自大到得寸进尺的满地图放炮,那么孟飞是真的不会去在意那么多的。
可是现在……
人呐,有些时候真的必须要有自知自明才好,孟飞摇了摇头,站了起来,看着走过来的林峰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等一下,事情好像有变!”另一边,本来已经准备撤离的刀疤男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目光微微一凝,随后挥了挥手,让阿奇三个人重新把身子伏了下来。
之前林峰在那边炫耀跆拳道的那一幕当然一丝不差的落在了刀疤男四个人的眼中,当然,他们四人并没有把林峰的跆拳道当做一回事。
踢掉木板?自己四人无论是谁都可以轻易的踢弯一根钢管,那自己四人不是变成了绝世高手了?
所以在他们看来,林峰的行为无疑是幼稚而又可笑的。
可是让他们感到诧异或者是说让他们决定撤离的是孟飞的反应,从始至终,无论林峰怎么冷嘲热讽怎么挖苦,他都始终如同一个无事人一般,冷眼想看!
这在刀疤男看来,无疑是孟飞在戒备着周围的一个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