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诗梅补充道:“都教授,来自星星的你里的男一号。”
出纳敲着桌子道:“嗯,你别说有那么点味道,这小子一看就是精力旺盛,到处惹事生非的主儿。”
年诗梅心想,她说得还真不错,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家伙,想着两次被他强吻,她有些不好意思,脸有些莫名发烫。
张晓西唱完歌对着她做了一个深情的飞吻,出纳摇晃着她的胳膊道:“你认识那小子?好像在对你做飞吻。”
年诗梅忙慌张的表示:“啊,我不认识他,这个是他对着我这个方向,不代表是对着我吧。”
那一晚总体来说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公司领导带着目的来着市调,所以差不多到12点的时候他们也就离开了酒吧。
回到家已经很晚,仍不见林梓辰,她想寻思着给他打个电话。
年诗梅用家里座机给他打电话,却听见一个好听的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有事请留言。
这会儿外面的世界早已经暗了下来,街上也没什么行人,他会去哪儿?
想着丈夫一天诡异不定的行径,她的头有些疼痛,不用说他一定是会见老情人去了,这样独守空房的夜晚频频加重,却让她不得不假装看不见,她想当一只鸵鸟,将屁股埋在沙里。
从不抽烟的她,找来了丈夫的烟,她学着抽一支,刚抽一口呛得眼泪直流。
她想林梓辰压根儿就没爱过自己,原来别人说的没错,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夫。
抽了一支,她接着又抽二支,明明知道这玩意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可就是想抽几口解解乏。
周围的世界静悄悄,好像一片沉静,无所事事的她又打开电脑看看网络小说,在看看新闻。
她的企鹅一直开着,没人搭理她,她也不搭理别人。
她看一本叫《致命温柔》的小说,看到结局的时候潸然泪下,那个女主很疯狂的爱,却并没有赢得她的爱,也许她爱得疯狂。
年诗梅想想自己,她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疯狂,她的生活中规中矩,说话也是不偏不倚,她就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跟他一辈子耗下去?想着婆婆凌冽的神色,她像防犯人一样防她,就说不久前家里买房子,本来是喜事结果让人很不开心。
婆婆存了不少钱,她自己名下就有好几套房子,林梓辰名下有两套这不看见人家楼盘打广告,她又看上那儿的交通环境,婆婆在买房子的时候毫不犹豫写的是自己和林梓辰的名字。
年诗梅没想过要怎么样,她可以只写她的名字,或者写丈夫一个人名字也可以,可是婆婆偏偏选了这样的方式,婆婆的行为,无疑是令人伤心难过。
虽然难过,她也只是埋藏在心里,对于这些她没有发言权,本来这钱也不是她出的,她只有安守本分。
不知不觉过了许久,年诗梅听见企鹅消息弹出的声音,她定眼一看专治不服发来的消息。
“梅梅,你怎么还没睡呀?”
那年夏天淡淡道:“你不管。”
专治不服发了一个发怒的表情:“我偏要管。”
年诗梅有些没好气道:“你谁呀,哪儿来的小屁孩,哪儿凉快待哪儿去。”
专治不服:“你才小屁孩,你全家都小屁孩。”
“好,我不跟你扯,我睡觉了。”
专治不服速度很快的打来两个字:“站住,哪儿也不许去,陪老子聊天。”
年诗梅有些生气:“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帅哥,可以吧。”
年诗梅见他如此回答,她也调侃道:“我还是美女呢。”
专治不服:“美女,你敢跟我玩激情视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