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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饶,别吊我的胃口,你快告诉我啊!”我急了,一时间,竟不是关心唐姬编和我的感情走向,反而像是在看一部精神的侦探,正好看到精彩处,快要得知答案时,作者却故意卡在那里,没有了下文时的那一种心痒痒,难受至极的感觉。
代饶一定很喜欢戏弄人,要不然,他不会故意这样整我。他没有马上回答我,反而是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又问我,“你先猜猜看?”
真的是很可恶,我被咬了咬牙,“难不成,跟你刚刚说的唐宁还没有死的事有关?”
“宾果,对的,因为,他是利用那个时候去见唐宁。”
“……”我更加的意外,“唐宁真的还活着,而且还在国内?”
“对,而且,就在A市。”代饶的话让我更加的吃惊。
“怎么可能,那样子的话,李嫒不可能不知道。”我反驳,却又隐隐地不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李嫒是不是也被玩弄于手腕之中。
“都说李嫒不知道了。她能知道什么?她只不过是唐炎最后一任妻子……你可不要认为,她是唐家的真正女主人,错了,唐家的真正大权一直就在唐宁的手中。”代饶无情地说出了我的猜想。
“怎么可能!”我马上否定,却,就在这一瞬间,我想起了唐家的总管陈妈,那个穿得像黑寡妇的陈妈。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一直以为,陈妈是站在李嫒身前,为李嫒出谋划策,又充当安前马后。可是,事实让却让我大吃一惊,陈妈不是李嫒的人。
如果一想的话,表面上一直掌权的李嫒,难道,真的仅仅只是一个没用的傀儡。
而当初,李嫒为什么会把唐姬编错认为郑熵,也许,就有陈妈和她老公老李的功劳,没有这两个人,我相信,李嫒很难轻易相信一个陌生的男人,会是唐家的亲人,更没可能那么容易就被算计了。
如此想来,后来李嫒为了能够反制唐姬编时,所找的那个所谓的郑熵,是假的?是不是因为这样原因,那件事最后才不了了之,而当初唐姬编之所以那么淡定自若,也是因为这样。
对了,那时候,唐姬编似乎也有过一次要去米国的经历。那个时候,他就是去见唐宁吗?
唐宁,真的就是站在暗处的掌舵人吗?是不是就连唐姬编也没能意外地受制于她……该不会,他的婚事,也得由她来决定不成?
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呢?要是真是这样的话,当初唐姬编怎么会和我结婚呢?
我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又继续问下去,“你说唐宁还活着,而且,现在还在控制着唐氏?”
“对。”
“有什么证据?”
代饶没有马上回答我,反而是很无奈地叹了一声,“我现在就缺这个证据了。”
“……”我十分不悦地冷下脸,“刚刚,都是你的猜想不成?”
“不,不仅仅只是猜想,唐宁还活着是事实,唐姬编为此一直去见她更是事实,只是我暂时没能找到唐宁的所在,更没有当年郑熵出事时的前因后果。”
“很重要吗?郑熵的死?”
“当然重要了……得,也许对你不重要,不过,于我而方,却是很重要的,要知道,这样可以让我很直观地了解到唐氏之后的所有举动。”
代饶留下一大串问题,又像以往那样,又擅自挂断了我的电话。而我,则是在好奇心过后,才意识到,郑熵和唐姬编的关系,似乎与我与唐姬编之间的问题,没有太大的关系……不,也许,我们之间的最重要的阻碍,就是因为他与唐宁的存在?
啊不对,照代饶的说话,郑熵是早就已经死去的。真正的阻碍,是唐宁……也许吧。
我这样想时,缓缓闭上双眼,伸出手,摸着关掉了床头灯,平躺在床上。
尽管没有睁开双眼,却意外地能够感觉到周围的一切。
我听到风吹动窗帘轻轻飘动的声音,我听到走廊里,有轻微的脚步声,更听到了周嫂打开婳婳与贝贝房间大门的声音。我想,她一定是去检查他们是否睡得安稳,有没有踢掉被子,会不会翻转着身子,打旋躺在角落里或者了床沿上。
我更听到了外面的虫叫声,风吹树叶的声响,以及,小路上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也不知道是那一家的家人,这个时候才匆忙回来,因为独自一个人走在时明时暗的小路上,胆怯又急切,于是脚步声也显得十分的匆忙。
我知道,这些都跟我无关,但我却因为这些而睡意全无。不,让我睡意全无的,是代饶带来的关于郑熵与唐姬编的真正关系。
我禁不住回忆起唐姬编说过的话,他说,他是十岁才回到唐家的,这话,不知道指的是他自己,还是郑熵。他又说过,他最爱的人,是他的妈妈唐宁。这话,也许指的,还是郑熵。他曾提到过小木屋里日子,是不是正是他与郑熵的共同回忆。而那一把奇怪的钥匙……啊,对了,奇怪的不止是那把钥匙,还有那一份留给我的遗产继承书。如果唐宁真的还活着,而她还在掌握着唐氏的话,那么,那一份遗书,就不再显得诡异,而是再正常不过。
那时的她,需要另一个人来替她守护住唐氏的一切,而那个人,不可能是李嫒,也不可能是唐姬辰,相反,个性怯弱,别扭,没有主见,当时还一心想要报复李嫒的我,却反而成了她可以利用的最佳人选。
我这么一想时,突然心惊,猛地睁开双眼,直瞪着黑暗的墙壁。并不是完全的黑暗,微风吹动窗帘时,时不时总会带来一丝丝地路灯光茫,但这样的光茫非但没能让我感觉得黑暗被破坏,相反,我更能感觉到,黑暗的力量,如此的强大,仅仅只靠这萤虫般的光芒,是没法打破它,撕裂它,有的,只是被它吞没的可悲而已。
我,是不是也如那一抹光芒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