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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地跟上他的速度,一边骑一边感叹,他到底那里来的力量,为什么可以骑得这么的快,而且,按他的话说,他这是连三分之一的力都没有使出来。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禁不住好奇,问他,“你和姬编,谁比较厉害?”
郑熵压根就没有想到过要好好回答我,像是突然找到了好玩的事那样,故意笑嘻嘻的,“你指那一方面,床上?”
我恼了,不想理他,别过头去。
“别气,逗你玩的。”郑熵又慢下速度,与我平行,“你见过他骑车吗?”
他倒是问住了我,我仔细一想,虽然唐姬编是反复几次说过,要带我去骑车,可每一回都出状况,结果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摇头。
郑熵于是得意了,“你见过那张得冠军的照片对吧?”
我点头,心想,那时那张照片,可是很光明正大地摆在客厅的架子上最显眼的位置上,一副:快来关注我,快来关注我的得意样。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照片上的人,是我。”郑熵更加得意了,呵呵一笑,“不过,其实姬编的本事也很好,就是在运动方面,他不如我。”
我很意外,看向郑熵,“反了吧,我可是听他说过,他的运动好,你的头脑好。”
“我不是说过,他一直在借用我的身份吗。”
“……”听着时,觉得有道理,可是再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啊。“等等,虽然你是这么说过,可姬编他没有必要,连在说到过去的时候,还非得套用上你的身份,把你们对调过来,这很不科学啊!要知道,我可是对你们的过去,一无所知。”
“对,你是一无所知,所以,他才要这么做!”
我哑然,疑惑,“为什么?”
“这样可以省掉解释为什么会对调身份的麻烦。”
话……是这么说,但怎么感觉还是很奇怪呢?
我想再问下去,却又发现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才好,于是,只得浑浑噩噩地跟着,继续骑行。
兜了一圈之后,郑熵居然是又把我带回了A市,不过是在市郊。这里我倒是没有来过,只觉得,发展得还不错,并没有像其他地方那样,一眼望去,就是成片成片的工业区。倒像是商业街那样,而且,看这人潮涌动的样,倒还是挺旺的一个地方。
郑熵把车子停在了一家店前面。
这家店,倒是很个性,小小的十几平米的地方,装潢得古香古色,卖的,是酒,而且还是白酒。店主更是模仿电视里的古代酒家的样,长长的木台子后面,只一个狭小的空间,再后面,就是一个直顶天花板的酒架子了。上面还摆着许多古老的酒坛子,不过,也许是怕客人不相信,又摆了不少包装现代化的酒瓶。
我对酒是没有多少的认识,但还是认出茅台,五粮液这些。不过,我却是很好奇,他把我带到这酒店里来,到底又是为了做什么?
“饿了。”郑熵居然这样解释。
我意外得几乎都快说不出话来,跟进去时,恼了,却又不得不顾及形像,压低声音,问他,“饿了就来喝酒,你不怕醉驾?”
“我们不是开车来的。”
“可是我们是骑车来的。”
“那不要紧,不会有人来抓的。”
我对他这种强词夺理很无语,只得找理由,“等等,我可不会喝酒。”
“我没有说要请你。”没想到,他直接就打脸了。
我恼得,恨不得扇他几下。
不过,到底是骑了一个多钟,我也是累了,可以休息一下,也不是坏事。我咬咬牙,忍住,跟着他走到了张八仙桌旁,坐了下来。
老板马上上来,问我们要开那一种酒。
郑熵没有马上答他,倒是先把赛车帽子摘下来,双用手梳了一下头发,“来点烈的。”
店家说好咧。
走了。
倒是惊得我都合不上嘴,我又压低声音,“你真喝?”
“难道有假?”他说着,眉头微微一蹙,“遭了,我得走开一下。”
我疑惑,也惊讶,还以为是不是代饶又跟踪过来了,马上问他,“怎么了?难道是……”
我还没有说完,郑熵马上否认,“不是,是我不方便。”
我听不明白,他露出为难的样,却又故意附下身来说,“急啊。”
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更是恼了,哼的一声,不再理他。
他却是嘻嘻笑了一下,走了。
好一会又回来了,却是一声不吭地坐在我的对面,阴沉沉的,似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起初还不在意,又觉得渴,正拿出水杯,喝了一下,发现,水被喝光了,不得不站起来,想问店主店里有没有开水时,略过郑熵一眼,惊呆住了,失声叫了出来,“姬编?”
却,马上意识到,坐在我对面的,不会是唐姬编,而是郑熵。我顿了一下,再看一眼,这时,郑熵正好抬起头,看着我,我发现,他的眼睛,是棕色的。
果然是郑熵没有错。
但,此时他,真的像极了唐姬编,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不要说别人了,就连我,唐姬编的枕边人,都觉得,如果他开口称自己就是唐姬编的话,我都会信他。
原来,他与他,真的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
这一回,我是真信了。
“怎么了?”郑熵的说话方式也变了,低沉,冷峻,倒真的和唐姬编一个样,这更加让我……迷惑?啊,我这是怎么了?
我及时收住自己暂时被迷惑了的内心,不断地提醒自己,他是郑熵,不是唐姬编,我可不能对他有任何意乱情迷的越轨行为。
我尴尬一笑,摇头,“没什么,”又马上拿自己的水壶当借口,“没用,我想去问老板,有没有开水的!”
“不用问,让他煮就行了。”郑熵冷着脸说着,也没有站起来,只伸出打了一个手势,刚刚过来的店老板就跑过来,弓着身问他,“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煮点开水,把水壶装满了。”他说着时,指的是我的水壶。
我正为他这么直接地无礼要求感觉到尴尬,更猜想着,店老板听后,可能会不高兴之类的,还想说,“不用,不用了。”之类的。却不想,店老板居然马上抢过我的水壶,很恭敬地说,“好的,马上就为你准备。”
还怕我不同意似的,一转身,快步离开。
我直搞不清楚状况,直站着,望着店老板背影,心里,种种说不出来的违和的滋味,搅得我难受。
郑熵却提醒我,“坐下,别人都在看你了。”
我才这意识到失态了,马上坐了下来。
莫名地显得拘束不安了起来,仿佛郑熵装成了唐姬编的样,连气场都变得如此的像,让我很难适应一样。我居然朝着他呵呵的几声假笑,却又想不出要说什么,倒一下子没有刚刚那种和谐的气氛,显得很古怪。
可郑熵比我更古怪,他居然就打算这样装下去,再没有刚刚的贫嘴,只是冷峻,那一种扑面而来的冷咧,像突发的暴风雪那样,叫我感觉到阵阵的恶寒。
说实在的,我早就适应了唐姬编的冷咧,所以,就算是和他在一起,也觉得再自然不过。可我这会,居然无法适应郑熵的冷咧,觉得周身的不自在,好像被冻住了那样,唯有心跳,慢慢地不正常起来。
郑熵发现了我的不正常,“你怎么了?”
我马上摇头,“没事。”
“饿了?”
“没事。”
“……”他居然就这样盯着我看,直看得我心里发毛,不敢跟他四眼相对,低下头去,玩手指。
“你又玩手指?”他又问我。
我愣住,尴尬一笑,马上放开双手,试着笑得很大度,“没有,我,我……”我觉得,他的问话,好奇怪,可又想不出到底那里奇怪了。
这时候,店老板把装满开水的水壶送了回来,总算是帮我缓解了这一尴尬的场景。我拿起了水壶,又站起来,“我到外面走走……”
郑熵没有马上反对,却是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别单独离开。”他说着,也站了起来,“要走,一起走。”他说着,竟是走到我的前面去。
我疑惑得不得了,只盯着他高大挺拔的后背,思路一时跟不上,回过神来时,我突然开口问他,“你,你不是要喝酒的吗?”
郑熵没有停下来,却是冷冷地回了我一句,“我骑车,喝什么酒。”
我被这一句呛得,直合不上嘴,心里反问了自己好几下:难不成,是我记错了,刚刚是我要喝酒?
我真怀疑是不是自己得了老年痴呆症,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了。
郑熵骑上车,马上又要出发。
我只得急忙忙地跟上,只是这一回,他并没有像刚刚那样,一开始就肆意地往前冲,直让我没法跟得上。
这一回,他倒骑得很慢,仿佛在配合我的速度那样。
我倒是因此而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