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参加三星杯,呵呵,现阶段还没有那样的想法。欢迎来到阅读..”王仲明笑笑答道三星杯,和他是颇有缘分的一项棋战,从在世界棋坛崭露头角到悄然离去,他总共参加过八届,并在其中取得了两次冠军,一次亚军,两次第三名的成绩,可谓是战绩辉煌,当然,那时棋战以外所有的事情都由中国棋院负责,用不着他去烦恼什么食宿、交通之类的问题(优秀棋手能够得到更多的关照和机会,这一点,无论是中、rì、韩三国都是如此,你可以不服气,但那就是现实)。,
“什么嘛!不参加京城棋社联赛,你说是级别低,对手弱,没有兴趣,三星杯是世界大赛,级别够了,参赛棋手的实力也够强了,你还是没有兴趣,这算什么?高不成,低不就,你这个人还真难伺候!”廖井丹不满地哼道。
“呵呵,所以啦,你就不必为我的事情cāo心了,省得费力不讨好。”王仲明笑道在劝说自已参加比赛的人中廖井丹算是比较积极的一个,每次聊天儿几乎都会涉及这个话题,借这个机会,自已正好可以把这种可能伤感情的实话讲出来。
“切,美的你,真把自已当成香饽饽,谁都要追着哄你玩呢。好了,我还有实验要做,不跟你闲扯了,欠我的谢礼以后有空再慢慢和你算,拜拜。”撇了撇嘴,廖井丹哼道。
是不是得罪她了?
电话挂断了,王仲明觉得有点儿不安,廖井丹劝自已参加比赛,心里肯定是为了自已好,自已跟人家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好心好意想要让自已能够发挥才能。学有所用。结果却被说成是‘瞎cāo心,费力不讨好’,这话谁听了会不觉得窝心?自已做的是不是太过份了?既使真心不愿意对方再提这种事儿,也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直白。稍稍拐点儿弯不行吗?
反省,自已是该好好的反省,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来不及了。好在对方没有绝交的打算,不然最后不会跟上那一句王仲明如此安慰着自已。
对于能够为棋胜楼带来好处的事情,陈淞生是绝对不会放过,虽然建桥杯女子比赛份量不重,远远没法和天元战决赛相比,但这终究是正而八经的职业比赛,对普通棋迷们有着相当的号召力。
与上次吴灿宇登门挑战不同,这一次黄德志给陈淞生留下了两天的准备时间,两天的时间,对有过承办‘天元战’经验的他而言已经足够用了。在棋院的正式通知到达,比赛已成板止钉钉不会改变后。他马上将这个消息公布出去,不仅在棋胜楼门口张贴大字报广而告知,并且派专人送发邀请,邀请京城棋社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到时来棋胜楼观战捧场京城棋社联赛的事情就快要敲定,京城棋社联盟的成立也就不远了,做为最有希望成为首任会长的他此时此刻更需要拉拢人气。
棋迷们的反应是热烈的,虽然是女子比赛,但职业棋手终究是职业棋手,特别是其中的一位还是棋胜楼的当家花旦,谁的面子不给,自已人的场能不捧吗?尽管由于这次承办比赛棋院方没有支付比赛经费,陈淞生为了收支平衡,至少把电费,水费,饭费,招待费,横幅之类的收回来,大盘讲解采取了买票入场方式,想要看比赛要花五块钱,但在消息发布后短短不到三个小时内,准备的一百三十张门票便被预订一空,那些没有订到票的人中懊恼者大有人在,有些甚至跑到陈淞生的办公室拉关系走后门儿,让老头子又是开心又是烦恼,最后不得不重新布置会场座位,又加了三十多把椅子,这才勉勉强强满足了棋迷们的需求。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星期六到了,早早的不到八点半,陈淞生就赶到了棋胜楼,亲自重新又检查了一遍所有的布置,确定确实没有任何疏漏后,这才放下心来回到办公室休息。
刚坐下没多久,门外脚步声响,随后有人敲门,“请进”比赛是十点开始,比赛棋手通常不会这么早就过来,所以陈淞生以为是向自已请示工作的自已人,所以没有在意,只是提高声音说道。
门开了,意外的,进来的不是棋胜楼的人,而是常打交道的老相识赵恒,后面还跟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呵呵,陈老,早上好呀。”一进门,赵恒就乐呵呵地向陈淞生打着招呼。
“哟,是你呀,呵呵,稀客,稀客,没想到你这个大忙人能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呀。”陈淞生忙笑着站起,热情招呼职业棋手,职业比赛,除非比赛和自已有直接关系,又或者是真的闲的慌,比赛观战通常是下午才来,因为职业棋手对局时布局比较慎重,一个上午只下二三十手的情况很常见,来早了也没事儿可做,特别是这场比赛,第一,本身的份量不重,不过是建桥杯里的一盘普通对局,第二,对局的双方也不是重量级棋手,这样的比赛会引起赵恒的兴趣,大老早的就跑来棋胜楼,的确是让陈淞生觉得很意外。
“呵,不敢当,您老这么客气,我怎么担当的起呀。小张,您应该还没见过吗?围棋部的文秘,小张,陈老,棋界的老前辈,连黄院长见了都要用尊称,打个招呼吧。”赵恒笑着将身后的小姑娘介绍给陈淞生。
“陈老,您好。”小姑娘恭敬地点头问好,表情有点儿拘束,今天她是带着任务来的,完成的不好,回去以后肯定得挨孙文东的训。
“呵呵,好好,小张呀,清清秀秀,文文静静,不错,不错,多大了?”陈淞生也笑着点头,招呼二人坐下,然后拉起闲篇。
“二十一。”小张答道。
“二十一,这么说刚工作没几年呀。孙文东那个人很麻烦,在他手下做事儿很辛苦吧?”陈淞生笑着问道。
“呃”,小张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陈淞生是老前辈,自然有资格也有胆量去评说她的顶头上司的不是,但她还得在孙文东手底下吃饭,背后非议领导,而且还当着越恒的面?她可没那个胆子(当然,如果谈话的对象是闺蜜那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