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是为了他自己，程晓诗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下去，整个人的神情都变了，发现程晓诗这一明显的转变，聂阳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程晓诗，看来我得好好警告你了。”
警告？她又做了什么让聂阳曜不高兴的事了吗，程晓诗不明所以，疑惑问道，“警告我什么，我好像没什么地方得罪你。”
聂阳曜看着程晓诗，脸上浮现一丝不屑，“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这脸色有种要给我送丧的感觉，你是怎么了？”
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怎样的，程晓诗照了照车前的镜子，发现自己脸上竟没有一点笑容，都是刚才聂阳曜所说的话导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了张脸，聂阳曜想了一会，突然一抹阴险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莫非你是因为我刚才的话，才不高兴了？”
程晓诗有点小紧张，“哪有，没，没有，你别乱说。”
看她这么紧张，聂阳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哈哈，看你这个表情，还真好玩，程晓诗，你可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工具！”
一听到这话，程晓诗的心情就不美丽，一件具有耻辱的事情，却一再被聂阳曜反复提及，程晓诗会觉得更加羞愧，往日的一幕幕在脑海频繁闪现，“我哪敢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一直都记着，我程晓诗只是你聂家生孩子的工具，这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聂少不用时刻提醒我。”
她说话的态度有点强硬，像是在跟聂阳曜怄气一般，聂阳曜笑了笑，“没有忘记最好，我提醒你，是担心你对我会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为了我自己的人身安全，我不得不一直警告你！”
这些话对于程晓诗而言，无疑是最伤害的，她冷冷望向聂阳曜，“是，聂少爷，谢谢你的好意，你也不必想这么多，我程晓诗不可能会对你有任何幻想，就算有，也只会是噩梦！”
自从进入聂家，程晓诗遭受的一切就比任何人都要困难，人都说无家可归的人最可怜，她倒是觉得，像她这样，有家不能归，有苦不能说的人才是最可怜的，不仅可怜，还可悲，可笑，可叹！
她第一次用这样的话来顶撞自己，聂阳曜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悦，盯着程晓诗倔强的脸，“程晓诗，我再提醒你一次，别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难道只有你有脾气吗，我也有啊，我也是人啊，只允许你生气，就不允许我，是吗？”程晓诗大声朝聂阳曜吼去。
这个阵势，是要吵架的开端了，聂阳曜直接将程晓诗扑倒，“程晓诗，你太放肆了，别以为我今天心情好，就不会惩罚你了，很好，你现在成功激怒了我！”
不想再看聂阳曜的脸，程晓诗把头瞥向一边，聂阳曜却用手将程晓诗的脸正对自己，“必须看着我！”手向程晓诗下面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