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等人神华宗看见一个好大魁梧的男人后纷纷行礼,净道这才有机会把剑放下,看像个那高大的男人,这就是那个神华宗的宗主吗?虽然看上显得有些温和,但眉宇之间有一股无形的威压,令净道深深警觉,此人不简单。
“你叫净道吗?”
神华宗宗主似乎对净道有兴趣,对如梦是完全无视,净道把手中残剑握得紧紧地,生怕会被这个人看出什么,但他脸颊流下的汗液显得他很紧张。
“我有什么好怕的吗?”
神华宗宗主看着净道手中的残剑,他的手握的很紧,却又故意装作平静,看来是在怕他把他的剑抢走,但是,净到手中的残剑剑身却有一条触目惊心的裂痕,一直延伸到剑柄,还生锈了,整把剑就像是快要断了一样,像这样一柄破剑,这位宗主自然是提不起兴趣来。
“你这个骗人的宗门到底要立到什么时候?什么神华宗,要不是本姑娘看不过去才不来了,脏了我的鞋,你就是什么神华宗宗主吗?连宗门的名字都取得怎么难听,就让本姑娘来帮你整治整治,如果你不服的话,就来打一架,本姑娘乐意奉陪。”
如梦看见净道方丈的神色就感觉到不妙,让他再和这什么宗主纠缠就惨了,还是她来救场吧。
“骗人的宗门?”
神华宗宗主眉目紧皱,他对这几个字很是反感,转头就看向了如梦,如梦这时就在神华宗当初开宗的宗主雕像上坐着,一脸嬉笑的看着神华宗宗主,那些弟子早就看不下去了,纷纷站出来斥责她。
“你这个疯女人给我下来!那是宗主的雕像。”
“这是在侮辱我们神华宗,与我们整个神华宗作对!”
“宗主,快出手教训她!实在是太狂妄了!”
神华宗宗主看着如梦坐在自己的雕像上自然是有些不满,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他有预感这个来砸自己场子的女子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这位姑娘,我徐明有什么得罪你了吗?”
如梦现在是一脸悠闲地躺在巨大的雕像头顶上望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一副好不快活的样子,净道看了是偷偷一笑,砸场子也不用给人这么难看吧,这个叫东方如梦的女子是有趣。
“没什么,就是想打打劫,当当宗主,你有意见么?”
如梦不知道哪里掏出来的果子,张口就吃,这些的弟子们骂的也累了,看着如梦手中的果子,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好饿,都是不争气的咽了几口口水,有几个还肚子还在抗议的声音,场面好不尴尬,徐明也是微微咳嗽两声,这帮弟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给你考虑一下,我数三声,不答应我就砸场子了。”
如梦吃完把果核完美的抛物线一扔,就到净道的脸上,净道是只有一阵苦笑了,他可没这个如梦这么嚣张,要单挑神华宗宗主。
“如果徐明就是不答应呢?”
虽然如梦很狂,但他徐明这不怕,要自己让出宗门,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呃……那就听我慢慢的说下去。”
如梦盘膝而坐,脑中已是想好了要说什么,她现在倒是想要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就让徐明乖乖大神华宗交给自己。
“神华宗宗主徐明,三年前开宗之时骗了我一件法器,到现在都没还,之后,又借我的又一件法器用,还是没还,为了把我的法器据为己有,可谓是煞费苦心,入宗收了你们这些弟子不少钱吧?”
如梦说道,在此的宗门弟子仔细一回想纷纷是点头,虽然他们是出身权贵,但是当初入宗时交的一大笔费用可是让他们的爹娘一阵肉疼。
“那就是了,拿你们的钱买一些名贵的材料,再用你们的钱请人熔炼我的法器,现在我的法器都不知道去哪了,就是被你们的宗主借走不还,然后就你们的钱来掩盖事实,所以,我今天就是来讨债的,顺便带点利息。”
徐明现在的脸是铁青,周围的弟子听的都是觉得有理,纷纷点头,他连自杀的心都有了,自己没借这女子什么法器好不好?明明是瞎编的,居然还有人信,还不止一个!
“姑娘,我……”
如梦现在根本就不想停下来听徐明说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灵徒这一境界分为九级,你们宗主现在才灵徒五级,但因为我的到来,法器对他产生反噬,以至于他现在浑身无力,四肢发麻,和凡人无异,你们交了这么多钱却没有什么法器,没什么好的丹药,全都是要药渣,吃也不好,谁也不好,比自己家里差上千倍,你们现在还不想打你们的宗主吗?现在就扁他!”
神华宗的弟子们现在突然一回想感觉自己被骗了,纷纷转头怒视着徐明,现在他就和凡人无异了,那么,可以扁他一顿了吧。
徐明现在突然感觉使不上力了,真的好像是浑身无力,四肢发麻,和凡人无异,看着来势汹汹的人群,相信不妙赶紧逃,但是吴用却是不给他任何机会,他交的钱最多!就直接打脸了!
“净道,快点,快点进去抢劫!”
净道还在那看好戏,听见如梦叫自己就和她顺便去一起“抢劫”了,如梦告诉他抢劫就是玩游戏,还会有奖励,所以他就来了,说最后的“分赃”,也就是分奖励两个人五五分,净道毕竟是从小呆在寺庙,虽然也在寺庙里看过很多书,但是还是有些懵懂无知,就傻傻的跟如梦一起做傻事了。
“哇!好多金条!”
在神华宗徐明的房内密室,如梦和净道看见了很多金条堆放在一块,安安静静的就像等着是要自己来拿,不过如梦只是看了两眼在一个架子上拿了几袋碎银子而已。
“太少了。”
如梦把袋子收起就走向另一间密室的门,净道对着金银也没什么感觉,紧随在如梦的后面,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在呼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