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让人恶心的味道,不用想都能猜到是他们几个,感觉这一次他们来了不止一个,这样明目张胆,是有足够的底牌了吗?
以我现在的情况,他们一个我都对付不了,又一下来这么多,我该怎么办?
咳咳…
这一动气,我就不停的咳嗽,感觉肺部火辣辣的,瑶西那一剑,伤了我的心脉,丹田受损,现在我连走的力气都没有,别说是握剑打架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天黑,秦广王的腰牌也不能光做摆设不是,只是现在还不到中午,离天黑还有好几个时辰呢,算了,还是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天黑再说。
可能是我想事情想的太投入,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突然一只手臂揽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把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还把我往后拖。
我大惊失色,这怎么回事?谋杀还是劫色啊?
想到在这无人的小巷,要是有人想劫色或者干些什么,我现在又是这一副样子,到时候只怕是有心反抗也无力支撑。
哪能助长这种恶势力,我张口就咬那只手,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上面。
那人吃痛,环着我脖子的那只手松了一些,我顺势用后脑勺使劲的撞那人,也不管撞到哪里,那人闷哼一声松开,我转身就是一拳,正好打在他的左眼上。
站在一旁的莫子言瞠目结舌的看着我,半天才开口询问“师兄,你没事吧?”
我打了那一拳之后也看清那人是谁了?竟然是东方祭,此时他正黑着脸,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
也幸好我现在没有多少力气,不然,这张俊脸就要被我给毁了。
隐隐约约莫子言声音响起“师兄,你流鼻血啦!”
我现在看什么都像是在雾里看花,两个人影模糊得我都分不清谁是谁,感觉身体开始有点魄散魂飘的感觉,我重重地往下沉去,感觉有人接住了我。
模糊的听到一个声音“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随后我便陷入沉沉的昏睡中。
东方祭看着怀里的人,心中不知道在盘算什么,打横把人抱起,沉声说“先离开这里”
我再次醒来已是入夜时分,因为动作过大,眼前金星乱冒,脑子昏沉沉的。
“你醒了,你吓死我们了,你上哪受这么重的伤啊?你都不知道,师兄都快急疯了,保命的丹药都给你用了”莫子言突然伸过来的小脑袋笑嘻嘻的,怎么看怎么喜欢,我发现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抗拒我了。
“你师兄呢?”我揉着发胀的额头,本以为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人会是东方祭,没想到会是这个小家伙,虽然有点小小的失望,但听他说东方既为我着急,心里莫名又有点小兴奋。
“他去客栈了”他的话让我突的崛地而起,我的反应把他吓一跳“怎,怎么了?”
我心急火燎的说,“你知道那里有什么吗?”
“知道啊,那里有妖邪”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一幅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那不是妖邪”我焦躁不安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抬腿就往外走。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紧跟着追了出来,还在不停的问“不是妖邪?那是什么?”
想到待会我要做的事情,我怕会吓到他,提前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低声对他说“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待会要是你看到什么…”话卡在了喉咙里,想到那个场景,改了话,郑重其事地说“不,是最好不要看,到时候我让你闭着眼睛,你就不许偷看,知道吗?”
他点头答应,小脸正经的和东方祭一个样。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来了几个,步伐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还有一段距离,我就闻到了那股子让人犯呕的味道。
我问他“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掩盖气息?”我不想让他涉险,这一段时间看的出东方祭很在意他的小师弟,我得为他保护好他的小师弟。
“有”他对我点点头,右手做了一个剑指的样子,运气在指尖画了起来,一道玄色的符文在他指尖生成,他把带有符文的手点在眉心,符文即刻消失。
他刚要准备再画一个,我出手阻止他,若有所思的说“我不用,只是这有用吗?”
看到我半信半疑的目光,他板着一张小脸,有点不高兴的说“我是师门里画符画得最好的,也是最有天赋的”
听到他肯定,我勉强相信他“好,那我们走吧”
刚要走,他一把拉住我“你真的不用?”
“不用”我拍拍他拉住我的手,很是欣慰“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