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办公室的门被人突然从外面踹开。
查尔斯沃克吓了一跳,但看到来人后,又松了一口气。
肤色黝黑,穿着人字拖手里拿着把大剪刀,这特么不是学校修理花草的那些人么。
“fuck,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小心我就炒你鱿鱼。”
彭三脸早就黑了,眼里都在喷着怒火。
都快天黑了,把一个小姑娘叫到办公室,还把门关着,这厮是惯犯。
压着怒火,彭三朝不敢动的小姑娘挤出一口白牙。
“小妹妹,放学了,赶紧回家吃饭去。”
小姑娘反应很快。
瞅了瞅彭三,又看了看彭三手里的大剪刀,拔腿就跑。
砰——
门被彭三从里面关上了,得出查尔斯沃克是惯犯的结论,他已经想杀人了。
彭三一句话都不说,拿着剪刀大步朝查尔斯沃克走了过去。
查尔斯沃克终于感觉不对劲了,他声色俱厉恐吓道。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给我出去,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我是你爸爸。草拟吗的,你个洋垃圾”
已经老迈的查尔斯沃克哪会是彭三对手,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被鼻青脸肿打的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屈辱在心里蔓延着,作为大英帝国子民却在自己的殖民地上两次遭人殴打,简直是奇耻大辱。
“该死的华夏人。你给我等着,这里是香港”
啊——
查尔斯沃克的话没有说完悠然感觉身下一凉,一股撕心裂肺感觉灵魂都碾碎的剧痛传来,令他痛不欲生。
彭三出手很快。
这厮小时候跟着他老爹学过给家里猪仔和狗做手术,查尔斯沃克都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闪电般就成废人了。
血水,从查尔斯沃克身下往外冒着,不久地上就沾满了血迹,早已呐喊不动的查尔斯沃克像是要死的野狗一样哀嚎着。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让人闻之不由自主就感觉怜悯。
所以,彭三被触动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你好。圣玛丽中学需要救护车,大出血。”
“”
油麻地警署。
在曹查理带领下,沈建南迈着大步走入了警署。
有警员马上走过来询问。
“你好。请问找哪位?”
沈建南没说话,曹查理露出招牌式笑容应付起警员。
“我们来保释何天二先生。”
“老大。有人要保释何天二。”
随着警员大喊,一名中年人走了过来,打量了一眼沈建南,对上了曹查理。
“曹律师。不是告诉过你。何天二涉嫌暴力行为,证据确凿。保释就不必了,等开庭以后你们上法庭再见。”
“是吗?”
曹查理邪魅一笑。
这厮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嗯。是的。我们到了。”
铃铃铃——
局里一台电话瞬间响起。
“老大,电话。”
中年警官犹豫了下过去拿起了电话。
“我是霍得。你们马上把人放了。”
“霍司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混蛋。该死,这不是请求,这是命令。马上把何天二给我放了,明白么?”
“‘
中年人郁郁挂断电话。
“放人。”
不久,何天二在一名军装警察带领下走了出来。在警察局关了几天,这小子依然满脸不服,看到沈建南,立刻叫了起来。
“南哥。那个王八蛋欺负阿秀。这帮酒囊饭袋还抓我。”
沈建南顿时就来了气,上去就是一脚。
踹的很重,很用力。
“怎么给你哥一样不长脑子?”
顿时,何天二立马认怂。
“南哥。对不起。”
“哪里错了?”
“”
何天二说不出来话。
他认错,只是因为看到沈建南生气,但心里,他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我告诉你哪里错了。那种洋垃圾,谁让你打他的了,直接废了不就完了。”
何天二目瞪口呆。
心里的敬仰,像是滔滔江水顿时涌出。
就在这时,两名军装警察押着彭三走了进来。
“老大。这小子太嚣张了,在圣玛丽中学把学校教务处的洋人废了还不跑”
“你说什么?“
“这小子,拿着剪刀,把圣玛丽中学一个洋人给咔嚓了。”
“”
警署所有人齐齐望向沈建南,除了刚刚回来的两名军装警察。
彭三和沈建南对视了一眼,嘿嘿笑了起来。
“各位阿sir,虽然我帮你们永远杜绝了一个垃圾,但你们也不用这么感就可以运转起来了。
砰砰——
办公室大门响起两声敲门声。
沈建南喊道。
“进来。”
曹查理像是做贼一样走了进来,在发现并没有某些画面后,才松了一口气。
“老板。您找我。”
“老彭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老板放心。我亲自出马,死的能说成活的,白的能说成黑的,彭先生不会有任何麻烦的。”
噗嗤——
一本正经坐着的卢新月笑出了声。
这一笑,曹查理也嘿嘿奸笑了两声。
但下一秒,这厮感觉到一股杀气,连忙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
沈建南没好气道。
“你怎么这么贱。”
“老板。您时常教导我们,淫贱不能移。”
“滚。”
“”
沈建南骂着,从桌子上甩了一支雪茄扔在了桌子上。
曹查理顿时嬉皮笑脸走过去拿起来,先是帮沈建南贱了一根,才美滋滋自己叼了一根。
“老曹。这几天你们部门全力做一份完善的商业合同。”
“什么合同。”
“我打算跟汇丰银行签一份信用违约互换的合同,回头我让人把档案给你,你要做的是,找到里面所有法律死角,逐条逐字排列,杜绝汇丰银行任何违约的漏洞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