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凝香就派人传话给李永烈,说是半夜腹痛不已,原是腹中胎儿要早产,已顺利生下一子,望王爷快些回来。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玉檀阁。
一听到凝香生下一子,早已顾不得礼节什么的,连忙与皇上辞别,好在皇上通情达理,允了他回府。
“凝香!凝香!”
只见李永烈破门而入,看到榻上的人还在熟睡着,额头沁出的汗,显得脸庞太过苍白,身旁白嫩嫩的婴孩,也正睡着舒服的很,嘴角弯弯一笑,可爱极了。
想到当初凝香怀有身孕时也没觉得什么,现在看到眼前的婴孩,觉得自己已然成为人父了,幸福感油然而生。
“爷......”凝香缓缓开了口,声音如蚊一般细小,让人看了都好生心疼。
李永烈忙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在,我在。”一只手又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辛苦你了,凝香。”
凝香摇了摇头,却笑而不语,头一别,便睡了过去。李永烈以为是她太过累,便也不去喊她。可她的心中想的却是,如何,如何置殷粟为死地。
“侯爷,那李永烈大清早的就回府了。听说凝香叫人传话说的是半夜早产,那李永烈一路上火急火燎的,恨不得立马到府。”
沧穹嘴里还叼着个糕点,打趣的说道:“哎,这凝香可真是不行,好好的人,怎会偏偏看上他了。”又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
还未到嘴边的茶,沧穹便将那茶杯用力摔在地上,眼里全是不屑。那如刀刻般俊美的脸庞,在此刻却纠结在一起,模样难堪至极。
“凝香,我可待你不薄啊!你如今却是这番对我,你好好享受这一切吧。等我将殷粟抱入怀中,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醉香阁。
“听说凝香半夜早产了啊!一大早闹翻天了都,王爷也赶了回来!“
风月端着那茶水,步履虽缓慢,但那脸上的眉毛却好似要飞了出来一般。
“风月,我说你下次进我屋,能不能敲下门先?”
床榻上的殷粟刚起身,还未来得及穿衣,风月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进了来。虽说她也早已习惯风月的如此行为,但每回这样,殷粟还是吃不消。
风月看着她不满的表情,自己也识相的住了嘴。
“你说什么来着,凝香生产了?早产?还是半夜?”
殷粟扣着衣服上最后一颗纽扣,不紧且不满的走到了茶桌旁。
“是啊!我还正纳闷呢!白日里还好好的,怎么夜里说生就生啊!奈何半夜我还听不到一点动静,真是奇了怪了!”风月摆出一张可惜无比的表情,还一直用手捣鼓捣鼓耳朵,似是要将耳朵掏出个洞来才肯罢休。
殷粟想的与她也是大同小异,半夜早产,却无任何动静?照理说着府中家丁应该忙的不可开交才是,可却一点声响都没听到,还真是奇怪。
纳闷之际,风月却又转变了话题,一双小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殷粟看。
“你说这王爷都回来了,你不是要跟他辞别吗?”一副‘你若不去,我便拖着你去’的表情。无奈,殷粟摊开了手,任由风月拽了出去。
大堂。
李永烈与白塑二人静坐堂中,无对话,气氛微妙的很。白塑饮了口茶,又看向堂外,嘴角一扬,说道:“粟儿来了。”
不一会儿,殷粟与风月就出现在了堂外。李永烈瞪大着双眼看了眼白塑,心想:这白塑,怎会如此灵?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喜得贵子!”风月一溜烟将殷粟要说的客套话就这样一口气的说完了,弄得殷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嗯......恭喜,贺喜王爷。”殷粟想了半刻,却只还是吐出这半句话。
“嗯,好,多谢,安儿。”最后一字,李永烈说的特别轻,生怕叫别人听了去。
殷粟与坐在对面的白塑对视一眼后,在眼神的冲击下,殷粟败下阵来,至得由她来说这离府之事了。
“王爷,我与白塑考虑再三,已有了想去的地方,我们也会带着风月一起走。明日则会离府,特此前来与你通报一声。”
一字一句,殷粟说的铿锵有力,令李永烈居然有些折服感,要不是他忍住了“好”字出口,估摸着现在殷粟早就离去了。
冷静下来后,李永烈举起茶杯抿了一口,遂才开口道:“你们既要走,本王知道是留不住的。不过,本王喜得贵子,必会大张旗鼓的举办酒席。你们可否留在府中将这酒席吃完再走?”
一句可否,竟能让王爷说出来,定是让人不答应都不行。殷粟也就应了下来,反正酒席过后走也是一样。只是这白塑......
殷粟对这白塑抱歉的一笑,白塑则是无奈的扯了扯衣袖。此话一出口,他便知道殷粟会如此。只不过,他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总是很不安,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