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南区。不是那么的嘲杂。
夜晚六七点钟的时候更是嘲杂不断。温晴是住在高速路旁边。她住的不怎么高。可是车子在路上行驶发出唰唰的响声。还是让她有些心情烦燥难安。
此时她坐在沙发上面。接着从老家母亲打过來的电话。
“我知道了妈。你就别操心的。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再说。最近公司也沒有例假可请。马上要到博览会了。我很忙。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再回家一趟。”
她的母亲。这会打电话过來。无疑就是催促她回家相亲。相亲的对象。最近也经常有给她打电话來。可是她自己对那男人沒怎么感冒。通电话时。有搭理沒搭理的时候。
只是温晴刚说完。就听见温晴的母亲在电话那头。口苦婆心的又对她唠叨:“小晴。这些年是苦了你了。家里建房子。供弟弟上学的钱都是出自你。你也知道。爸妈都大把年纪了。现在咱家的日子好过了。只差这桩心事沒了了。”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有些僵硬。像是要哭了一般。温晴听着音。沒有吱声。她知道母亲又伤心难过了。
女儿沒有嫁出去。父母永远都是操心的。直到你结婚生子那天。做母亲的才会放下全心。
这就是做母亲的苦。时时刻刻为儿女担心着。操心着。
温母亲。好像不想再唠叨了。这会换成了温晴的父亲。
“小晴啊。别怪你妈啰嗦。你在A市好好工作。不要多想了。等过了你说的那个什么会。就请个例假回來啊。”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温晴更是浮躁了。其实她都已经到了剩女的年纪了。在家乡有句话说的好。女人23之前是选别人。23岁之后就是别人挑你了。
她是一个非常有自信的女人。在公司这么多年來。那么多的高干领导对她追求。她都未曾动过心。为何偏偏被一个花花肠子的慕大少给勾走了。
不行。她不能一味的老想着慕然。她和他……
是不可能的。
回家那场相亲。她肯定是要相的。无论如何。她不想入侯门。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就算有了可以做这个梦的资格。她也不敢踏足那繁华似锦的街道。
太累人。
温晴坐在那大厅摆着的一张沙发上。看着一窒一厅的房间。那晚发生的一切又是沥沥在目。暧昧的气息好似还留在这狭小的空间。怎么挥也挥散不去。
突然有种彷徨无助。心有余力而气不足的感觉浮上來。
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不能接受慕大少的身份。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那么的尊贵无比。而自己……
一只连羽毛都沒有长满的小麻雀。怎么可能有朝一日变成凤凰。这样的梦。她只做做就好。能和慕大少有着亲密关系。也许是她几世休來的福份。
温晴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七点半。这个时候还较早。她拎着包包。换了一双豆豆鞋。随便的把长发挽起。便出了门。
她心情不是很美丽。想出去走走。南区有一条湘江大桥。那里的夜景很美。去那里吹吹风说不定可以吹走她的一些烦恼。
只是今晚的天气好像不怎么好。有点凉。有点毛毛细雨。还好。温晴出门的时候。多添了一件毛衣。
湘江大桥。稀稀散散的走着几对情侣。而且是肩并着肩。美丽的女生都是被半抱在男生的怀里。甚是甜密和温馨。温晴有些失落。她平时在公司是不是有些清高自傲了。为什么來公司上班的这些年來。沒有交过一个男朋友呢。最多在自己寂寞的时候有人陪伴。
冷冷的风。刮的她有些打冷颤。她已经穿的很厚了。这冷风还是透进了她那有着无数毛孔的毛衣中。
及大腿以下的紫色毛衣。中套了一件秋分长裙。那露在外面的小腿上面裹着一条肉色的丝袜。那慢慢前行的步伐中一双暖色系的豆豆鞋。有着几分轻盈。
温晴看着那江上面飘着的船只。一脸的锁容。不知道是在欣赏夜景。还是在想着心事。
只是她前行的步伐还有那白细发亮的额头。突然撞上了一堵肉墙……
温晴那停留在江面上的目光立即返回了视线。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二个男人。
一个四肢粗壮。一个薄瘦如柴。
温晴的这副装扮。真的很吸引人的眼球。而且那被随意挽在后面的卷发。随着江风刮过。淡淡的飘着一股香味。这样的一个美女。很震慑男人的眼观感。
温晴心里暗叫不好。她这是遇上色狼了啊。
淡定如她。她并沒有感到紧张和害怕。如果真遇上色狼了。只能与其慢慢的周旋。在说。现在这个时候还早。量这眼前的两名男人也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湘江大桥上虽然天气冷沒有什么行人。可是來往的车量却是不少啊。总有一个好心人看到她被欺弱。会有好心的停下车子來救她吧。
“哎哟。这位美女一个人看夜景啊。多寂寞。不如倍我们兄弟两去KTV唱唱歌。”那个四肢粗壮的汉子。色眯眯的瞧着温晴的脸。声音非常的粗俗。
“对啊。美女。一个人多不好玩。还不如去唱唱歌。”薄瘦如柴的男人。边说那手还不安份的向温晴的脸上摸去。
温晴顿时火了。言语调戏一下就可以了。居然还对她动手动脚了。
前面被挡住。她不可能一直站在这里。等着被人调戏。她转身就往回走。懒得与这两名登徒浪子废话。
两名汉子。一人一手抓着她的手臂。让温晴无法逃脱。
本就心情不怎么好的她。怒了:“两位大哥。请注意你们的行为。我男朋友刚离开给我去买吃的了。”
随便编个理由。先把这两人吓走。把男朋友搬出來。他们总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哎哟。你男朋友那么不懂的怜香惜玉。居然把这么一个美人丢在湘江大桥上。太不厚道了。”
“是啊。太不厚道了。走。还不如陪我们去唱哥。喝酒來的自在……”
粗壮的汉子。和薄瘦如柴的男人。你一句他一言。便开始拉着温晴前行。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手……”温晴大叫道。
本以为把男友搬出來。会有用。可是这想法让她太幼稚了。她看了看那來回穿梭的车子。为什么现在一个好心人也沒有。
其实好心人是有的。当然也有人看到了这种不对劲的场面。可是大多数是不想多管闲事。要知道。面对两个混混。谁想去掺和。说不定他们三个是合火欺诈钱财的。
像这种骗术。不是沒有。如今这社会。为了生存。什么傻不拉矶。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干的出來。
可怜的温晴。今晚可能要遭殃祸及。
“放开我。”温晴一个薄弱的女子。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她的手臂现在紧紧的被两人挟持着。根本无法挣脱出來。
温晴。无比幽怨的想着。哎。人倒霉了。什么事情都來了。被慕然夺去身子不算。这会又碰上流氓……
心中期待的英雄。好心人。并不是那么完美的出现。温晴真是伤透了心。为什么世界看起來那么美好。可是人的心怎么那么的不美好。
温晴被拉拉拖拖的。被拖到了上次來过的迷幻酒吧。
不是去KTV吗。怎么变成了酒吧。温晴看着那霓虹灯闪耀的门口。奇思葩着。
这两个男人好像是这家酒吧的常客。看着那被拉着的温晴。前台的一些人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还对着两人打招呼。温晴一头的黑线。这人沒有看到她是被强來的么。那一副笑。她都狠不得上去给他们几耳光。
他们这是同流合污。要遭法律制裁的。杀千刀的。为什么她今天这么倒霉啊。
酒吧可能比KTV要好一些。只要这两个男人沒有其他的同伙。她还有机会可逃。
“放手。我自己会走。我都已经來了。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再说了。我能逃的了你们的手掌心吗。"
温晴语气故意缓和了些。现在不能把这两人惹毛了。
“美女。想开了就好。砣子。放手吧。”薄瘦如柴的男人。听着温晴的话还真的放了手。他又看着那粗大汉说着。
那粗大汉叫砣子。这名字。还真的挺适合他。
温晴挠了挠那被抓疼的手臂。一脸沉静的往那酒吧里面走去。而他们则是跟在了她的后面。生怕她跑了似的。
隐蔽的灯光。闪耀不停。晃花了每个人的眼睛。更是晃花了温晴那有些疲惫的眼睛。这两天她可是一点的都沒有睡好。
劲爆的音乐。都震的她心脏都快跳出來了。
还是和上次一样。舞池中那形形**的人潮。尽情的扭动着身体。特别是那些穿的露骨的女人。简直是风情无恨。
后面的两人看着那舞池中风情万种的女人们。吹起了那口哨。然后大笑。这里虽然音乐杂爆。可是还是让温晴听到了。她不由的眯了一下眼睛。
这两个男人还真的是倾尽了那色-狼的本份。在哪里都不忘记调戏一下。
三人來到最里面的一处喝酒的桌前。这里的灯光更暗了。温晴选了靠舞池近的位置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