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可没在意豆沫的话,支配着男人,一把撕开陆薄上衣,最上面的扣子滚落到地上,陆薄为人保守,上面的口子掉了依然看不清里面,这已经激怒了我。
“封坤,你要现在下来,我就去死。”陆薄大喊,阻止我的冲动。
我咬着牙站在墙体上,眼睁睁的看着老太婆的下一步动作,男人伸出手又一颗口子滚落,隐约能见里面的粉色内衣,我的怒火已经冲到最顶端,老太婆似乎很满意,接二连三扯开衣服,一抹雪白展现在我面前,在一旁打斗的豆沫咽了咽口水。
在这样下去,我真的不算个人,我抑制不住怒火跳下墙,冲到陆薄身边,一把打落男人的手,将哭花脸的陆薄抱在怀里,一股温热应变全身。
见我下来,老太婆招呼另外两个男人过来,围攻我,与此同时豆沫和港台腔也赶到我身边,我看了眼花痴的豆沫,将陆薄交个了港台腔。
“老太婆,你想怎么做?”我直接了当的跟他说,也不绕什么湾子。
三个男人齐声说道,“我要你的魂。”
“我的魂?”我反问。
“你的魂可是千年不遇,就算是下面的人来了,也拿我没办法。”三个声音齐齐说出来。
“我的魂?阳魂吗?”
此时才听到老太婆的声音,“你小子这条命可比他们加起来贵重多了。”
我的命?平凡了二十年,一直梦想着自己当个什么大人物,做梦都梦见过,今天终于是个人物,却要死在这老太太的手里。“老太太,你也说了,我的命比他们贵重多了,你也知道,越贵重的东西付出的代价越大。”
三个男人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背上的老太婆,两只眼睛炯炯,恨不得下一秒让我死在这。
“道长他们呢?”这是我关心的问题。
老太婆看着我,也是疑惑。“他们不是跟你是一伙的吗?”
这情况有点不对头,老道他们不是这老太婆藏起来的?“老太婆,你别耍花招,我现在已经在你手中,告诉我也不可能再去救他们。”
老太婆冷哼一声,“不知道,估计想取你性命的太多了吧,连累了朋友,啧啧,为了你这矛头小子不值。”连连摇头。
我趁老太太摇头的空档,从背篓里拿出三清铃,背在背后,老太太变脸比翻书都快,一张迅速变红的脸,张着一嘴獠牙,带动着几个傀儡靠近我,我嘴角一翘,手握三清铃铃柄,剧烈摇晃。
老太婆听到三清铃带动三个男人在地上打滚,嗷嗷直叫,哪还有之前的威风,我故意停下手中的三清铃,这三清铃在关键是后起到震慑的作用,紧接着没有后续,只会惹怒这些还没彻底厉化的鬼。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人,指着老太婆说,“老道,他们在哪?”
老太婆支配着三个男人站起身,不热不冷的说:“不知道,我以为把你关起来,几个人逃命去了。”
听到老太婆这么说,那这几个人去哪了?不应该撇下我一个人逃跑呐,“老太婆,昨天你去过三月坡?”我想起三月坡摩托车的事情,差点要了我们的小命。
老太婆带动其他三个男人摇摇头,“我哪有功夫管你的烂事。”
我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在我愣神之际,老太婆带着三个男人一跃而起,我慌乱的摇动三清铃,可是三清铃发不出一点声音,我以为坏了,瞅瞅里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我槽,我竟让把里面的东西甩丢了?
“呵呵呵......这种三清铃普通道士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现在你已经使用两次了,这是你的极限了。”说着带着三个人站起来朝我靠近。
他娘的,三清祖师爷在上,你让我在使用一次,就一次,马上还给你们,无论怎么祈祷,三清铃一直罢工,豆沫一把抢过我手中的三清铃,使劲摇晃,无奈铃声不鸟他。
此时老太婆操纵着三个男人,朝我们进军,我们身后是房间的墙壁,没有退路,进入房间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抱着陆薄的港台腔放下陆薄,操着港台味普通话,“这三个人里面有一个是老太婆的真身,其他都是一魂一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真对小兄弟就只老太婆的真身。”
“你咋知道。”豆沫问。
“你们仔细瞧瞧,这三个人的动作有区别,只有主魂的动作快一秒,我是看了半天才想通的。”港台腔道。
我们的注意力都看着老太婆,想从他的动作上看出破绽,老太婆已经听懂这港台腔的话,现在一动不动,任由我们怎么看,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越是不动越是意味着港台腔说的没错,这老太婆的主魂就在卖猪肉的男人身上。
我们三个示意了一下,真对老太太的主魂动手,在这时,更加偏差,更加猝不及防的一幕出现,在发现眼睛的地方冒出一个脑袋,满脸是土,包括老太太,所有吓得一惊,在地底下冒出了个野人?看老太太的反应他也不知道。
“快拉我上去。”
卧槽,这怪物还会说话,他娘的谁敢拉他,我蹲下身体,抓起桃木剑,七个人一只鬼,盯着冒出脑袋的土人迟迟不敢先动手。
土人整个身子都是土,还伴随着泥,整张脸看不清样子,没法形容,反正整张脸都是土,他就是土做的人。
“你们看啥?”土人看向我们。
我盯着豆沫,豆沫摇头,盯着港台腔,港台腔摇头,我不抱希望的看看陆薄,陆薄点点头,不说话。
真女人吓傻了是怎么着,“你知道赶紧说话,点头有啥用。”
陆薄回神,看着爬上来的泥人,“他....他好像....是我哥。”语气中有不确定因素。
想想声音真像,声音尴尬一笑,“坤哥,你们认不出来了。”
擦,果然是这货,我和港台腔上去帮忙,豆沫一动不动,看着老太婆,拉出小道士,下面的人头陆陆续续漏出来,几个不认识男人,白牙,老道,一个一个都是浑身泥巴,老道手里还提着一只东西。
“老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
老道把东西扔在地上,“黄皮子。”说完整个人晕过去。
其他人也倒在地上,小道士的情况好点,没睡过去,也趴在地上,气息紊乱,“三天没睡觉。”
“你们干啥去了,比我们下。”豆沫刚要脱口,意识到有外人在场,“比我们出活还累。”
小道士连摆手的力气都没有,指着黄皮子,“你失踪之后,找不到人,就打开了这个洞,下面宽着呢,走了三天多,才走出来,乱七八糟,下面是黄鼠狼窝,全是这么大的,红了吧唧的,恶心死我了。”手指围成圈,示意大小。
“等会再聊,解决了这个再说。”豆沫大叫。
一见他们出来,忘了还有个威胁在这,陆薄还在那里抓着衣服蜷缩着,我脱下上衣,扣进陆薄身体里,陆薄看我光着膀子,脸色一红,低头说了声:“谢谢。”让我不还意思,刚才为了保护我,连命都豁出去了,我都没说声谢谢。
老太婆见到死了的黄皮子,眼睛浑浊不堪,难以相信自己一直供奉为神灵的东西,此时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要说死还没死,眨着眼睛,身子被捆绑住。
“阿坤,把丹药放进黄皮子的嘴里,不然等会更难收拾了。”豆沫提醒我。
对了,丹药在我身上,在上衣口袋,我把头看向陆薄,衣服是反扣在他身上的,我不能伸手进去拿,“在口袋里。”我指着陆薄上身,陆薄手从我衣服的袖口伸出来,手里握着一个小葫芦,递给我。